么,一眼明了,这才是一个杂货摊子应该有的样子。
隔壁的摊子摆完了,开始商量吃饭的事儿了。
现在路上走的大都是摆摊的生意人,没什么买东西的客人,货郎闲着无聊,就听他们说话,不大会就听明白了,那个年轻哥儿叫清言,是那个半脸疤痕男人的夫郎,货郎可惜地啧了一声。
那个年轻的肤色偏黑一点的女人,叫秋娘,和那个五大三粗的男的,还有那个小孩是一家的。
那个岁数大些的妇人被称作李婶,长相没多出彩,但脸很白皙,而且他总觉得有点眼熟,却死活想不起在哪见过。
那群人商量完了就派了两男的去买吃的,过了一阵两人再回来时,提了大包小包的。
货郎闻见了食物的香味,他起来就奔这来了,还没顾上吃饭。
这摊位就他自己一人,饿两顿也不算难事,他不打算吃了,可这隔壁的香味一直往这飘,这哪受得了啊。
货郎蹲在地上,暗暗咽了口水,挪了挪麻了的脚。
就在这时,一张油滋滋的糖饼伸到了他面前,货郎抬头一看,是隔壁那个五大三粗的男的,他咧嘴笑出一口白牙,说:“兄弟,吃张饼吧。”
货郎有点懵,“为啥给我饼?我不吃。”
那男的没吭声,就是笑,他家孩子倒说话了,大声道:“大爷,你要是不想吃,总偷偷看我们干啥呀?”
货郎一下子尴尬起来,忙道:“我才没偷看你们,我不饿,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