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鬼了?我才不怕……”婤舟直接坐在他脸上,用下面的穴口堵住他那张小嘴。张开的口正好对准阴蒂,隐约的酥麻感立刻传来。碰到少女最神圣柔软的地方,萧陆的呼吸喷洒在密林中,在这种时期,他的悲伤虽然逐渐减弱,但仍然存在。一种悲伤来自对她的日日夜夜的思念,另一种来自不久前对某一句恶意的话、对话语中某个词的回忆。婤舟的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薅了薅他这一头软毛。动作轻柔,像是在安抚小狗。“小皎皎……快点张嘴吃,别愣着呀!”婤舟身上的火急需要他点燃,转过身,抬起手——啪的一声。萧陆的性器原本就有挺立的迹象,被她一巴掌扇过去,直接弹跳了起来。少女总是有能力击打,湮没他的每个神经末梢和每种情绪,全部化成粉末。他咬了咬那两瓣阴唇,舌尖直接顶弄进穴口,报复性地在里面搅弄。少女在他的卖力逗弄下,眉目渐渐软化,身体渐渐发烫,呼吸声越来越重。密集的酥麻感不断袭来,脚底因为快感的侵袭软得发抖。每个女人都不应该只有一个男人伺候。顾扶颐虽然强势,但是口交的时候总是温柔的要命,小火慢慢炖成大火,他喜欢用最温柔又磨人的手段让她获取快感。相比之下,萧陆显得急躁得多。她喜欢这种毫无章法甚至有些粗鲁,但又咬顾及她的感受的口交方式。萧陆那雪白的俏脸红成一片,眼里满是怨念,还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男人仰起脸时鼻梁总是剐蹭阴蒂,嗦吸粘液的声音时高时低。婤舟很舒服,开心地在他的性器上扇了几下。萧陆涨得发疼,赌气似的,忽然不给她吃了,只用舌头仔细体验着勃起的阴蒂头,阴蒂体在性兴奋时会迅速充血和膨胀。他知道婤舟不喜欢他咬阴蒂头,这里十分敏感,所以直接对它进行刺激并不总是使她感到愉悦。婤舟的敏感范围在阴蒂头周边的区域。他放缓了速度,舌尖微微用力顶开阴蒂包皮,裹住阴蒂头,又轻柔地拂过小阴唇两侧部分延伸的系带。阴蒂体形似叉骨,这块区域是少女神经最为密集的非勃起组织。就神经末梢的角度而言,阴蒂至少拥有8000条神经末梢的估计已比于人类阴茎中所发现的多出几倍。婤舟很喜欢这种抚慰,腰部慢慢地挺直,肩膀自然下垂放松。这像是羽毛掠过手臂那种痒意。空气变成了深邃的蓝色,她坐在萧陆身上,耳畔捕捉到晚风吹过松树树径时的声音。小动物快速从厚厚的落叶中自由穿梭的声音。透明无色的风吹走,逐渐消失的声音。接着只剩她和一个深陷在思绪里的人,发出细腻而暧昧的喘息声。婤舟呻吟时的声音要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细得多,夹着浅哼声。她的鼻腔溢出又些发腻的声音:“好舒服……”与众不同的称呼,有些粗暴的动作,毫不掩饰情动的呻吟,都可能包含着的零星幸福和爱意,它们交替着抚摩着萧陆的心脏,它们给他带来的温情,甚至远超于嘴唇紧贴着的温暖的女阴。婤舟等内壁收缩了几次之后,自己用手扩张好之后,跪坐在他腹部,手背在腰后,抓住他的性器。近乎暴躁的动作让萧陆疼得闷哼一声,立马夹着腿不肯让她继续碰,压着嗓子尝试制止她:“够了?够了就快点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