婤舟愣住,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他身上,准确来说,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就是观音坐莲。在她腰部上的手又使了点力气,紧紧地箍着她。婤舟有点没搞清楚状况,不是他自己要离开她的吗?所以现在他是在做什么?她忽然觉得他有病,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我让你碰我了?”婤舟自从被香依附过身之后,再加上顾扶颐每天都给她做蛋白质高的食物,补充身体的能量,增粗肌纤维。她的力量感直接进阶了好几层。萧陆的脸被她打得歪了过去,眼睛冒着金星,指痕印在佼好易碎的容貌上,他的嘴角很快就沁出了一抹鲜红色的血,化成了纯洁雪肌中的一枝红梅。婤舟从他身上离开,俯视和观赏他这副柔若无骨的样子,身体简直兴奋地要命,快速蹲下身体,用手掰过他的下巴。那潋滟的桃花眼里像是被尖刀插了一把,晶莹透亮的紫珠变成了冰冻的湖。刀尖持续地扎进这冰面,伴随着细微的咔嚓声,那是冰层在承受重量时发出的低语。透亮的冰层立刻布满了错综复杂的裂纹,裂纹细如发丝,曲折蜿蜒。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好想狠狠地蹂躏他!婤舟的指腹摩挲着软糯的皮肉,原本想直接张嘴在上面啃咬了一口,又停了下来,直接扒开他的衣服看肚脐上的那颗痣还在不在。萧陆回过神来,就要伸手去拦住她,被她抢先一步,抽出他的腰带,直接把那双漂亮的双手捆住。“你放开我!”人鱼线的沟壑性感又流畅。前夫哥确实是有在好好地保养自己呀。其实他们分开的时间也不算很久,也就小半年吧。那颗朱砂痣还是那么地鲜艳,很好,他的清白还在。萧陆被气得颤着身子,胸膛起起伏伏,身体又被她压制得动弹不得。男人在床上被她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大学时期她的性癖还是受虐狂,她现在直接进化成施虐方了!权力在手,男人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美色在前,快要馋死婤舟了,她直接开始上手摸。酥胸细腰,翘屁长腿,这些通通都是她的!婤舟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粉色系带,这原本是她准备用来给赵静的小弓箭做装饰的。她快速把它系在他脖子上,抓住绑结处的丝带,用力一扯,把他拉了起来,迫使男人平视自己。萧陆快被她掐死了,脖子疼得厉害,眉眼都皱成一团,额前的青筋迅速暴起。“你又这样对我!”“那你能把我怎么样呀?”婤舟立刻脱掉他的衣服,让他赤裸着身体,很贴心地拿他的衣服垫在他的身下,完事之后又把他推倒在地上。萧陆惊恐地喊:“你怎么能……这里是野外!”婤舟懒得理他,又直起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萧陆看着她的身体,脸熟得像是冒着热气的开水壶,又刻意别过脸去不看她。萧陆的身体温软,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少女趴在他身上,肉贴肉的触感真好呀。
婤舟的手肘撑在他那软软的奶子上,还绕着粉色的乳晕转了个小圈。萧陆被她弄得浑身一激,眸色一深,微喘着气。她又看见他脸上的红印,脸部已经有些发肿了。婤舟低头亲了亲那处,又温柔地舔舐掉嘴角那处快要干涸的血。萧陆的身体又不自然地紧绷起来。她又张开嘴啮咬他的下巴,揉捏胸乳的动作也不停下。身下的男人气愤地喊:“……呃……刚刚打我,现在又咬我?婤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婤舟认真地眨了眨眼,揉了揉他的胸:“我打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他快要气晕过去,无力地躺在地上,怎么用力挣扎也挣不脱她的枷锁。“那我还得谢谢你?”“要不然呢?回去我得给你冷敷一下,不然夫人的漂亮小脸就要变丑了。”婤舟撅起嘴唇,又在他唇上快速地啾了几口。紫宝石般的眸子很快软了下去,还着泛点湿意。婤舟心里嘿嘿一笑,夫人可真好哄。少女笑眼盈盈地趴在萧陆身上,时不时就用嘴亲亲他漂亮的小脸蛋。不停地发出啾啾啾啾啾啾的声音。阳光缓缓地沉入地平线,整个林子里都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萧陆躺在柔软的落叶堆上,周围弥漫着泥土与树叶混合的清新气息。两人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在大自然里做着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事。他眼里的余光扫过了天边,被染了橘红、紫罗红和淡蓝色,在少女的身体上或聚或散。如果她把耳朵贴近他的心脏,她就能听见他的心跳声。男人想起婤舟刚刚扇了自己一巴掌,柔和神色又猛地一变,紧抿着粉唇,下巴微微颤抖,强行把自己从这点柔情蜜意里拉了出来:“快点放开我!”婤舟轻轻动了动身体,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她抬起pi股,以一个既俏皮又略带挑逗的姿态,稳稳地坐在了萧陆紧绷而线条分明的人鱼线上,感受到他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而微微一颤。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随即用一只手指轻轻按在萧陆的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神中闪烁着狡黠。萧陆呼吸一滞,这是又要想着法子折磨他了。她伏在萧陆耳边,呼吸轻柔,如同一缕暖风,轻轻拂过他的心口。“在栏村里,有一个被遗忘的古宅,每当月圆之夜,宅子里就会传出幽幽的哭泣声……”婤舟的呼吸与话语交织在一起,让萧陆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尽管心中已是小鹿乱撞,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紧张与害怕,想要听清每一个字。虽然他害怕,但更多的是被婤舟的靠近所吸引,听到后面,他忽然紧紧闭着眼睛,不睁开了,好像生怕一睁眼就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