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铃响,联邦军校每年一次的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数百扇银白色的舱门徐徐打开。舱内流利的走线,银白的基调,无一不展现仪器冰冷而复杂的特质。
瑄犴身穿黑色军服,宽阔的脊背和长腿形成一道凌厉的直线。在纯白的考试眼仪遮盖下,漆黑的碎发突现出几分压迫感。
一个漂亮的女学生小心翼翼靠近:“学长,听说你其他考试成绩都是s+,祝你这次也优秀通过。”
瑄犴扶着后脖转动,发出一声脆响,看也不看道:“还行吧。”便抬脚走进机器,进入虚拟的数字化试题之中。
视线缓慢地进入黑暗。
今天这项考试十分简单,难度仅只有b,对于在前几日s级别考试中都获得优异成绩的他来说,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考试时间共两小时,瑄犴在心里草草地规划流程:先花两分钟解决npc,再用五分钟扭断目标的脖子。
十分钟,差不多了。
黑暗中开始出现密密的噪点。
空气中荡来一丝细长的歌声。
瑄犴缓慢地闭了一下眼,睁开眼时已经适应环境的改变。
目之所及是一张近七米长的黑木矮桌,两侧的白色纸门上描绘了几束樱花。整间屋子灯光昏暗,空气中游业着淡淡的木香。
瑄犴坐在长桌的尽头,身上是深蓝棉质的和服,腰间挂着一把黑金武士刀。
他不冷不热地瞟了眼坐在两侧的和风男子,将拇指按在冰冷的刀鞘上,只听叮一声响,却不是剑出鞘——雪白的纸门朝两边“唰”一下打开。
“叮——”
,,叮——”
空寂的三弦声中,一位全身白色和服的艺妓在老妪的搀扶下走上木桌。
她衣着繁琐,穿着层层叠叠的和服,腰间用黑色丝线绣满精美的蝴蝶纹案,加以珍珠点缀。手腕上戴一串银铃,随动作一下、一下地响。
惨白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她脸上的半张狐狸面具照得发亮,显得铺满白粉的下半张脸毫无人气。艺妓于聚光灯中优雅行礼,双掌贴于桌面,额头轻叩,露出大片大片如雪般轻盈透白的脊背。
瑄犴抬起眼皮,在冷白的窄光下,看着那艺妓一步一移,以堪称挪动的速度向他靠近。
眼仪发出警告,提醒他这便是考试目标。
铃铛的响声逐渐逼近,周围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冰冷的昏暗中,瑄犴绷紧脊背,一跃而起,刀光闪闪,桌上的清酒与npc的血液大杂烩般炸了个一塌糊涂,npc的人头应声点地。
瑄犴反转刀面,直向艺妓而去。
弱不禁风的艺妓竟避也不避,摆出了格挡的姿势。
刀身在空中被木履一踢,迸发出几道火星。瑄犴面不改色,猛扣住她的脖子,利用体重和重力直将人压到窗台上,铃铛爆发出清脆的阵阵响声。随着剧烈的一撞,狐狸面具落出窗框,没入深不见底的高空。
黑色发丝如绿藻般在风中飞扬,一张白脸若隐若现,狭长的凤眼凝着他,里头是一片冷艳、水盈盈的汪洋。
瑄犴挑了下眉。
是个男人。
脸蛋被清酒泼出一道痕迹,露出原本的红润肤色,在这冷冰冰的数据中,好似一个真人。
只见他嘴唇动了动,传出一声尖细悠扬的吟唱
“天涯呀海角——”
江岸的小曲在夜空中响起。匪心头悬在窗框之外,歌声在冷风中虚幻而缥缈,瑄犴疑心真的见到了杨柳、山崖、清澈的水。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他手一松,匪心便缠上他的身体,手从衣领处摸进去。
“郎呀咱们两是一条心”
瑄犴按住他的手腕,凶得要死:“不准唱!”
匪心头低低的,被他吓得一顿,不知是酒,还是眼泪,从脸上滑下。
明明是斑驳的花脸,却满是压不住的生命力,好像四月的粉白樱花,忍不住要从圆润柔滑的花苞里绽放。那对凤眼,可怜而充满欲望地从下往上,那么一抬。
瑄犴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用手掌扣住匪心的脸抬起,捏出了嘟嘟的肉,匪心潮湿地看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虎口。
粉嫩的舌头在皮肤上勾过,触感柔软、温热,留下一小片濡湿。
瑄犴冷冰冰地睇他,将刀刃横上匪心的嘴唇,“往哪舔呢?”
匪心蹙着眉,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他缩回舌头,片刻,不满地在大拇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瑄犴倒吸一口气,将武士刀一把扔了,拽着匪心的头发按倒身下。
“不是很会舔吗?”他恶狠狠得说。
和式浴衣的下摆很容易被敞开,瑄犴两下扯下裤子,随意套弄,性器直直地拍在匪心脸上,将白色敷粉拍出一道长痕。
匪心的睫毛颤了颤,像只濒死的蝴蝶。他伸出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