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住口鼻的周愈红着眼眶,无声瞪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上的屈辱还未散去,眼眸中分明早已情动。
赵子继被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吸引了视线,长久以来积攒的诸多怨气似乎也宣泄了大半。他闷笑着松了手,俯身到周愈面前,挑逗道:“小声点,不然会被公婆听到的。”
等到赵子继把他那话儿拔出来时,周愈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肿得老高的屁股上淤青一片,精水淅淅沥沥地从穴眼中流出来,洇湿了床单。前面的肉棍挺立良久,又涨又痛,在赵子继手上哆嗦着射了今晚的最后一次。
前后被都使用过度的周愈腰酸背痛,双腿发抖,一晚上下来,竟比平日和武馆师傅耍大刀还累。他原本想完事之后拔腿就逃,却没想到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别说跑,就是抬个胳膊都费劲。
“好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冷静下来的周愈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赵子继。
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周愈不同,初次开荤圆满成功的赵子继精神得很,甚至脾气都好了很多,听到周愈轰他也没生气,而是下了床去桌前倒了杯凉茶端过来,“夫君,喝点水吧。”
床上的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看样子是已经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
管家忙得脚不沾地,一边指挥手下的仆役们往马车上搬东西,一边差人快马加鞭去给周家小少爷请大夫。
原本是定好了起身回老家祭祖的日子,但周愈却突然生了病,高烧不退还说胡话。周老爷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周愈,焦急地在屋中来回踱步,周老夫人啼哭一番后喋喋不休地埋怨站在一旁的赵子继。
说好的行程,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去吧,周愈这身子骨肯定是禁不起颠簸的,不去吧,老家那边的人已经收到了消息,万事俱备,等他们一到就开始祭祀。进退两难的时候,赵子继“体贴”地出了主意:“不如清明公公婆婆先回去,我和夫君月半再去一趟。既不误事,也不失礼,怎么样?”
周老夫人忧愁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病儿子,又看了眼生龙活虎的赵子继,心中愤懑丛生,却什么话也没说。
“夫人,你觉得如何?”周老爷打心底里还是在乎他儿子的,但现在箭在弦上,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他只好问问周老夫人的意见,以此作为参考做个相对最好的定夺。
虽说周老夫人在碰到儿子的问题时胳膊肘总是往内拐,或多或少会偏心她的亲生骨肉,但到关键时候也是拎得清的。
就像现在,马车已经备好了,老家那边应该也在等他们,周老夫人绝不会因为一点小毛小病就坏了规矩,每年祭祖都是大事,不仅是为了纪念先辈,更是为了乞求祖上庇护。周老夫人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替还在犹豫的周老爷做了决定:“子霁,照顾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