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动,吹起了厢房中的红绡暖帐。已经束手就擒的周愈渐渐适应了屋内的暗度,终于看清了身上人的模样。赵子继草草地用木簪给自己绾了个发髻,露出轮廓分明的素净面庞,结实的胸肌和紧绷的小腹无一不在告诉周愈:这个人很大,而且是哪都大。
“放过我行不行?”周愈垮着脸问道。
二话不说的赵子继将周愈翻了个身,找到对方的屁股,像验货似的毫不留情地拍了两下,兴许是觉得满意,他又上手捏了两把,饱满肉多有弹性,是颗好屁股。赵子继转身便从枕头下摸出一瓶还未开封的桂花油来。
——我有样东西快用完了,你去外面给我置办些。
白日里赵子继吩咐丽雯买的东西就是这个,但馨兰坊的掌柜和丽雯想也想不到,平常妇人用来梳头的桂花油会被赵子继用在男人屁股上。
趴在床上的周愈闻到了馥郁的桂花香,艰难地扭过头,还没等说话,就听见赵子继使唤道:“屁股撅起来。”
猪都知道自己不能自己上案板,鱼进油锅前都知道要挣扎,他堂堂男子汉自己撅起屁股给人肏,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周愈憋着气,既不反抗也不动弹。
“叫你屁股撅起来,”赵子继使足劲给周愈屁股又来了一巴掌,练家子的力气打在那颗肉屁股上。直听得周愈一声悠长的惨叫,赵子继不想坏了兴致,才稍稍收敛道,“动作快点。”
虽然心里三千个不情愿,虽然动作慢如摸鱼,但周愈终究还是摆出了赵子继想要的姿势,他委屈地跪趴在地上,紧紧地闭上眼睛,想着勾践能卧薪尝胆,韩信受胯下之辱之类的典故,安慰自己只不过是被自家假婆娘走下后门也不算什么。
想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周愈给自己不停地做心里建设,但赵子继把湿凉手碰到他的屁股时,他还是没控制住落下泪来:“赵子继,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夫妻本是同林鸟,说什么放过不放过!”话音刚落,赵子继就扒下了周愈的裤子,那颗浑圆挺翘的屁股顿时霸占了他的眼睛,男人的心尖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痒得厉害,“果然是个极品……”
以往都是周愈贪图她人美貌,谁承想居然也会有人觊觎他的屁股,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露珠大得眼泪从周愈眼中滚下来,无声地砸在床上。以前的风流韵事在此时此刻都成为过往云烟,今晚过后,他就成了断袖,甚至是娈宠一般的娼妓货色。
赵子继裹了油的手指捅进周愈的屁股,那个穴眼便宛如有意识似的不断蠕动,看样子是想把异物挤出去。赵子继的下半身硬得发痛,周愈后面的洞也不顺他的意,无明业火一冲上来,耐心自然就少了很多。
只见男人将挺在周愈后穴的手指收了回来,停了一会儿,直接将整瓶桂花油倒在自己竖起来的巨根上,娴熟地上下撸动,直至将精油抹得均匀。男人提着大鸟抵在周愈的臀尖上时,周愈还在为自己的提肛感到侥幸,他以为只要菊花紧,赵子继进不去就 会收手,可惜他忘了,赵子继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放松点。”赵子继“啪啪”两巴掌拍在周愈的屁股墩上,先礼后兵地给周愈打了招呼,便想直接破门而入。
硕大的龟头插入穴眼的瞬间,周愈只觉得那个平日自己不常理会的地方犹如烙铁烫过,火辣辣的痛,痛得他眼冒金星,嘴里发苦:“赵子继,你王八蛋!”
王八蛋似乎也知道周愈是痛狠了,撇撇嘴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半晌过去,穴眼里应该是出了血,竟然意外地滑润起来。赵子继尝试着顶了几下,见周愈没有出声,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自己的活塞动作。
那个狭小的穴口被赵子继巨大的肉棒撑得平滑紧致,男人抽插进出间,多余的精油流淌出来,把会阴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有些那些看上去水亮粗硬的阴毛,比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显得淫靡。
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赵子继全身的血液都不由自主地往下半身涌去,那根紫红的狰狞的巨物越近越深,越来越快,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趣味,赵子继无师自通地边肏便拍这周愈的屁股,享受身下人一紧张穴眼就紧缩带来的快感。
初尝人事的赵子继很快泄了身,看着喷进穴眼的精水源源不断地从周愈的屁股流出来,赵子继心里说不出的愉悦。“夫君,奴家伺候得怎么样?”赵子继轻轻摆动了两下周愈的大屁股,狎昵地问道。
周愈的手早已撑不住,跪趴也变成母狗求欢时的姿势。他哭哑了喉咙,连说话身体都在发抖:“赵子继,你混蛋……”
头上顶着欺君之罪的人没一个不是混蛋。赵子继笑纳了周愈有气无力地辱骂,将人翻身面朝着帐顶,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夜深露重,打更的师傅从周府门前走过,野狗汪汪叫了几声。众人陷入甜香梦境的时分,后院厢房里的床吱呀作响。
也不知赵子继的巨物磨到了周愈那块软肉,原本还生无可恋的周愈脸涨得通红,偶尔没忍住还会发出声声低沉的呻吟,到了后半夜,如诉如泣的哭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萦绕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