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吗?”江槐驱车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吃了飞机餐,怎么了?”林序看人这么急切的模样,心中了然几分,往往这么急切的模样,都是想纵情声色了。
食色性也,何况和喜欢的人做。
“我饿了。”江槐牵着人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这里饿,想要你。”
“我不饿,不想要你。”林序一本正经地收回了手回答人。
“卧槽,你在外面吃饱了?还是说三万津巴布韦币你就不想赚了?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江槐步步逼近,像是正宫逼问他出轨的丈夫般。
林序无奈,江槐说话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只扣过人的头以吻封缄,江槐有一瞬间的愣怔而被人撬开了唇齿。
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林序很快放过了人看着人的模样带上了几分笑意:“想做就做。”
怕是不让人做要闹上许久还要计较上许久,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或许性格如此,林序总是闹不过他。
“臀膜不是让你带上用吗?你没用?”江槐揉捏着人臀瓣的触感,林序的皮肤已经很好了,江槐这话本来就是带着调侃意味的。
林序趴在人的腿上,江槐只给人灌肠,指甲从人的后颈刮蹭到了尾椎骨处,划过人的臀逢引起人的阵阵颤栗:“太久没灌肠了,你都臭了。”
“你好香?”林序反问了人一句,他可没有天天给自己灌肠的癖好,谁知道他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江槐上床。
“我这几天胡吃海塞的,可能比你还臭。”江槐拍了一下人的屁股叫人去排出来,接下来的两次灌肠就快了很多,男人之间做爱可麻烦,他还是怀念以前约炮的时候,炮友们都是自己清理扩张完过来的。
当然,江槐瞎说的,对于林序这样的事他永远不嫌烦,也只是彼此之间的情趣之一。
“试试看这个好不好?”江槐拿过一个按摩棒一对乳夹对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林序说道,这么多玩具放在家里很难不心动。
“想?”林序眼带戏谑,上次他看到这么多玩具,虽然江槐没用,但是有些不过分的,还是可以用的,不仅江槐想用,林序也想用。
“作为交换,下次你用?”林序与人裸裎相对,触碰上人的腰侧问他。
“好。”江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谁管下次,先爽完这次再说,他拉过人的手舔舐了一下人的手掌,略带色情的模样惹得人喉咙发痒。
“手控?”林序感受着掌心湿润的粗粝感,眸色微暗。
“你这样的手,很难不控吧。”江槐说的理所当然,光是这样的一双手,甚至不需要多少颜值,就足以吸引别人的目光。
“我的手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更漂亮。”林序暧昧着说道。
“你这个人。”江槐无语看了人一眼,一瞬间的自我怀疑,他为什么放着小骚0不喜欢,喜欢这么个玩意?
“我真的想把你操哭。”江槐将人压倒在床上,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他们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操哭的难度还是有些高,但这并不妨碍江槐口嗨。
指腹划过人的乳尖,只揉捏着到坚硬立起的状态,江槐将重量压在林序身上,反正这人也压不坏,摸人的腹肌比摸自己的腹肌要舒服,别人有的永远比自己有的要好。
江槐直视着人的瞳仁:“阿序,这个乳夹,是我和那些贞操带一起买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是普通的乳夹,字母游戏的乳夹,总归带着点别的恶劣趣味,比如说,放电?
林序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有几分淫靡,带上了几分热度,肌肤之下,是炽热的心脏,江槐将乳夹戴在了人的乳头上,也是一瞬间,他觉得那些S,喜欢给人戴乳环的恶趣味是有点道理的:“阿序,你感觉一下?”
林序微微眯眸,微弱的电流从敏感部位的皮肤刺入神经,不同于用别的东西带来的快感,这样的触感更来的鲜明和直白,传达到了大脑。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也只能接受江槐和自己玩这些东西。
“很有趣,下次你可以试试。”林序压低了嗓音同人说道。
如今还是白天,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他们就开始了白日宣淫。
“还有这个。”江槐拿着那根粉色的有几分丑陋的玩意,反正在林序看来算不上漂亮,在人的面前扬了扬。
刚才在浴室里扩张得差不多了,这东西本身就不如江槐的大,如今只就着润滑戳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到底是一件死物,做的柔软仿真但也比不上江槐的,林序有几分排斥这样的触感,开关打开,并不强烈的震感在肠道里搅动。
林序勾了勾下唇:“这样的死物,哪里比得上阿槐的。”
“那是当然,我是什么人?苏城大猛1,能操的人欲仙欲死。”江槐一直就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人,别人夸他一句,他能自吹十句,以前不熟的时候倒还收敛一些,装作狂放不羁的高傲模样,如今却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