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着暖色调的台灯烘托着暧昧的气氛。
江槐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微微凹陷下去,林序跨在人的腿侧,用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在人耳边说着话:“老板你喜欢什么姿势?”
“正常姿势。”林序再说话,江槐觉得自己就要恼羞成怒了。
林序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好,虽然皮肤白皙,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却十分有力量,身材好的勾人,肌肉漂亮不过分夸张。
一瞬间,江槐忽然明白过分健身吸引同性这句话了。
林序的手环过人的腰,将人捞起来在人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这个姿势方便:“放心,不让你累到。”
林序和人只裸裎相对,指节覆上人的性器,细细地套弄着,偶尔抚弄过两个囊袋又用手指戳弄马眼,江槐低喘的声音很勾人,带着几分压抑,这样生涩的表现,只勾得人心痒痒。
林序并不喜欢和小处男做,前戏总是漫长而麻烦,还需要考虑到人的感受和心情,而江槐却成了例外。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他以前的床伴江槐要敏感,也要放得开,身材不像这样硬邦邦的,却没有身下人漂亮。
毕竟三千刀买了自己一夜,总要让人觉得物超所值,说来他还是第一次靠自己的身体赚钱。
林序摸过润滑,只就在手指上,轻轻地探进去一个指节,见人蹙眉又停下了:“还行吗?”
还行个锤子,江槐难受得都泛起泪花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些小受为什么会被捅得舒服的嗷嗷叫,确定不是痛的嗷嗷叫的?
“你继续。”江槐假装硬气得很。
林序只觉得人莫名的可爱,他跪坐在人腿间,只分开人的腿,这样一个角度,江槐的腰腹处有一处纹身,只黑白的一支玫瑰,看不出寓意,却分外的勾人。
一只手抚摸上人的纹身,一路往上,抚摸上人的乳头,虽然说男性的双乳更多的只是点缀装饰,但实际上,还是有点意思,至少江槐觉得有点感觉。
淡色的乳珠立起,有几分坚硬,林序俯身舔舐啃咬着人的乳头,惹得人皱了眉,不能说是不舒服,但也不能说舒服,很奇怪。
林序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往常都是别人来取悦他。
在江槐被弄得有几分迷离的时候,林序的指节也完全戳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戳弄着,带着润滑,肠道里只柔软而湿润,等到人适应了,林序又加了一根指节,江槐难受,林序也并不好受,他本身就是同,江槐这个人还这样独特,或许是已经被这个人吸引了。
“唔。”江槐的脖颈微微后仰着,带着几分泪意闭了闭眼,只用手挡住脸上的情绪,谁知道表面凶神恶煞以一当十的恶霸实际上这样怕疼呢?
三千刀啊,三千刀,为了这三千刀也得忍了。
江槐的手摸上人的腹肌的时候,忽然觉得也不亏。
江槐并不是刻意和人比鸡儿大小,只是男人都是有胜负欲的,虽然他现在因为贫穷躺在这里,但他还是个攻。
林序的性器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人那样斯文,勃起的状态有几分狰狞粗壮,也不是说他比自己的大,那至少江槐自认为比他长啊。
原谅他这种时候还能想这样的事,直到江槐的肠道被开拓出三个指节的宽度后,林序才缓缓扶着性器试探性地顶弄了进去。
本能的排异反应想要收缩,把林序的东西往外挤,林序只冒着汗还安抚着人:“放松,你想夹死我?”
“你进去了?”江槐式震惊,他真的被人开苞了?
“没有,只进了一半。”林序给人用的润滑还有一点特殊效果,不然估计他们现在的情况更惨,江槐并不是零号,整个人敏感度也不是说很低,至少从未被开发过。
炽热的性器在身体里,隐约可以感知到其中的纹路,江槐喘着气试图放松自己,却有几分生气:“你没戴套?”
“没有病,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让人给你送一份体检报告。”林序解释,像他这样谨小慎微的人,或许是莫名的头脑一热,的的确确没戴套就和人做了。
江槐很干净,这个他当然了解,既然人是第一次,他下意识地不想和人隔着一层拘束。
“嘁。”江槐的语气有几分不屑,进都进去了,之前怎么没问自己意见?说什么体检报告,谁他妈要你这根烂黄瓜了,牛郎都是这么没有职业素养的吗?再说了,他明天就要回国了,哪里有时间留下来看你的体检报告。
林序只在人的身上,深深浅浅的顶弄着,一次进的比一次深,直到完全深入,林序忍着冲动,只想给人更好的体验,他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江槐的胸口起伏,胸前的两点红缨格外漂亮,一层腹肌蕴着汗。
眼底带着几分潮气,激起了林序的几分凌虐欲,明明不是很漂亮的五官,意外的组合在了一起,也或许因为优越的骨相,一瞬间,林序被吸引了过去,简直漂亮的过分。
林序深深浅浅地顶弄着,直到人发出一声闷哼,林序才知道找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