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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立储之试皇子有孕(2 / 3)

子的处置,王爷内心深处幽微的恐惧便只有他自己晓得。他害怕同样的事再一次发生,再从他的身边带走一个人。

世子偏偏对此极为敏锐,因那魂灵正是世子的一生之敌。

现在世子在大难之中见到一个机会,因此并不觉得大难有何可怖:他要取代的不仅仅是自己手刃的江延镇,还有一条永远盘踞在父亲心里的亡魂。

一股大力钳着五皇子的腰,将他翻了过来。五皇子讥笑而迷离地望着眼前人。

他伸手抚摸世子风尘仆仆的面庞,那儿徘徊的阴暗无端变得更隐晦、更沧然。

皇子意识到此人同自己一样受了诅咒而出生,内心深处扩散着填不满的深渊,正是这两份残缺让他们从小过家家似地呆在一处,都以为辉煌的成功近在咫尺。

直到七皇子出世。

“……嗯……——啊!……不……”

世子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

情事开始变得不快,最初敏感的刺痛荡然无存,快感被纯粹的折磨取代,产道干涩而再插不出任何的欲望。世子的动作却不见缓和,如野兽一般发泄着熊熊燃烧的暗火。

他滚烫的浓精喷到子宫深处。五皇子猛地醒觉,体内火辣辣地疼痛,仿佛受了那怒火的浸染。

五皇子血气上涌,愤怒地将世子一把推开。

“……滚!”

五皇子气急败坏地说。

那被硕大的阳物侵占过的产道尚不能合拢,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脑地从红肿的小穴纷涌而出,单单看这样的景象,只会激发世子的欲望和斗志。但此时五皇子上下半身的精神再度割裂开了,抑或着说,难得得到了统一。

里面一旦不快活,五皇子就会再度记起自己是个男人。

“……你一定要这样吗?”世子阴森地问,系上衣裳。

“……哪样?是谁先这样?”五皇子涨红了脸,“你管过我好不好受吗?你是在插一头畜生!”

“我以为你喜欢。”

“我喜欢个屁!”

世子穿回衣裳,一声不吭地走了。

两个人不欢而散。五皇子气得再次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他正在禁足,原本也没有差别。

待到世子出了京,过了几日,正月十五,皇上终于下令,将五皇子放出来,去参加元宵宫宴。

重获自由的五皇子长出一口气,虽对宫宴兴味萧然,但数个月后第一次面对那些虎视眈眈的蠢人,必得拿出最好的姿态。

下着零星小雪。五皇子披着母亲留给他的一件紫貂皮短袄,高雅乌亮,一根暗哑的杂毛也无,衬得优美的面庞白生生的,两弯浓墨似的眉毛掩着别有深意的目光。淡染的唇色使人误会他是个温厚的人,但那剑尖上的半寸灵魂深深地潜藏在别处。

五皇子低调地落座,从厅中旁的地方零散飞来一些不屑的哼声。

皇上出来了,身后跟着十九王爷。

王爷的肚子如今藏不住了,走路时仍下意识用手护着,四下便有些不甚入耳的议论,大多是倒过来讥讽皇上老当益壮的。

五皇子暗暗望着王爷,内心横生出悲戚,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不,或许更为凄惨。自己尚未年轻过,就已要老了,而那宝贝王爷是被两个哥哥一路宝贝到大的,连生孩子都被悄悄藏在府里,找太医日日伺候着,不许俗人的眼光轻侮了他。五皇子怎么配这样比?

下头有皇子,有其它王爷和少数内臣,皇上说了些老调重弹的话,又说今日宴会特地放在中午,早些结束,让大伙儿晚上回去陪家里人。底下立时感恩戴德,连呼万岁圣明。

“——不过,趁这个机会,有一件事,朕想听听各位的意见。”皇上话锋一转,道,“朕六十了,未来江山大统须得有人承继,一些琐碎事也该交给储君去做。诸位看哪位皇子当立为储君啊?”

皇上冷不防地抛出这么大一桶火药,四下无不一震。连十九王爷也不免一愣。

臣子里有些傻的,一回过神来,立刻开始七嘴八舌地推荐。有说二皇子的,有说大皇子的,几个人争吵不休。后来有深加揣摩了圣心、直说七皇子的。那说七皇子的人开了头,又有一些反应过来,一瞧坐在上头的十九王爷,认为这无疑是最佳答案,立即跟着附和。

先前上赶着拍五皇子马屁的人,知道他刚被禁足,见风使舵地转了向。五皇子并不意外,单单在心里冷笑。

于是皇上望着七皇子,问:

“老七,你以为如何?”

七皇子早有准备,略一沉吟,答道:

“儿子以为五哥谦雅有度,多年来办事认真仔细,秉公持正,一心为朝廷,深为儿子学习的模范。儿子推荐五哥。”

五皇子下意识拿起酒杯,用袖子掩着面孔,啜了一口。美酒的滋味一丝也尝不出。

只听皇上叫他:“老五,你怎么想?”

“——咳……”五皇子咳嗽一声,“七弟过誉了,儿子不敢当。儿子以为选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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