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头,日后殿下不在身边的时日,也能日日观赏。
至于这件,殿下不如试用一下?”
说的是疑问句,却是肯定句。
白青岫被绑缚在床上,挣扎无能,值得庆幸的是,他被绑在长生殿的床上,而并非暗房里的。
“殿下,自己操自己的感觉怎么样?”贺卿满含笑意地问他。
“贺卿,你有病。”殿下说完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贺卿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白青岫乳首上的饰物,这是自己给他做的标记,这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带上了他的味道和温度:“那就当殿下在夸奖我。”
贺卿拿着玉势抽插了一会,等到殿下的情欲和感觉都全然上来并且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时候便又不再动作,直接将玉势顶进了人的甬道深处松开了手。
此刻的贺卿坐在殿下的身上,开始慢吞吞地剥下自己的衣衫,直至他的衣物都被丢弃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们裸裎相对,贺卿舔湿了自己的手指,舔得极为暧昧又色情,肉眼可见殿下的呼吸粗重了几分,阳物顶端的小孔开始流出一些液体。
从殿下的视角来看贺卿,他绝对是故意折磨自己的,贺卿摆出一个艰难的姿势,双腿大张着仅靠一只手支撑着他的重量。
纤细的腰线,胸前的两点,纵横交错的疤痕,不失肉感的臀瓣,细而长的两条腿,包括那个销魂的秘处,都暴露在白青岫的视线下。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白青岫迫切地想要挣开束缚,将眼前的人压在自己身下,贯穿他,听他呻吟,看他哭泣。
贺卿将那两根湿润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有几分干涩的异样感并不好受,贺卿忍不住闷哼出声,在人的眼底下开拓着,玩弄着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贺卿,松开我好不好。”白青岫红了眼,他算是知道自己跪在贺卿面前玩弄自己对于贺卿的感觉有多强烈了。
“不好哦。”贺卿的语调黏腻,说完这句话后一串勾人的呻吟,直到见殿下实在是忍不住了,才选择放过人。
扶着殿下的性器直接坐了下去,两个人皆发出一声喟叹。
殿下的东西炽热而坚硬,在自己的身体里,贺卿先是深深浅浅剧烈起伏了一会,给了人强烈的快感,然后又开始慢吞吞地在人身上上下。
在白青岫以为贺卿终于绕过他的时候,偏偏贺卿停下来抽动了一下还插在自己体内的玉势,白青岫真是欲哭无泪,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
“贺卿,贺青山,督公,好哥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白青岫真的要被人逼疯了。
贺卿眼尾上扬,陷入情潮的模样异常漂亮,本该清冷的人脸上也带上了几分明艳,他这样坐在人的身上,后面还含着人的东西,几乎是刻意地夹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动作,他在人的腰腹处轻轻地摩挲着,直勾勾地盯着白青岫瞧:“殿下,你还记不记得,许多年前,我出征的时候,说过,若是我平安归来,要您允诺我一件事?”
这种时候谈论这事真的好吗?白青岫当然记得,他只是在等人什么时候开口,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与我成婚,嫁给我好不好?”贺卿温柔地看着人,“只你我二人,告知天地。”
不需要高朋满座,不需要世人的祝福。
白青岫从情欲里出来了一瞬,因为贺卿的言语,只那么一瞬,他有了落泪的冲动:“好。”
而在殿下回答完贺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
接下来,春宵苦短,地位调转了过来,白青岫抽出了身体里的玉势本来想随手扔了,却是一瞬间的念想,直接插进了贺卿的后穴。
贺卿平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阳物放到了贺卿的唇边,贺卿从善如流地含了进去,而他则趴在贺卿的身上,头的方向与之相反,手分开人的双腿,另一只手拿着玉势抽插着。
贺卿含得其实很舒服,白青岫看他身下那根因为残缺而变得没有反应的软物,心下一动,还是抚摸了上去,这个地方的温度比其他的肌肤都要烫上不少。
随后贺卿感觉到自己下身的东西被包裹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贺卿惊觉那是什么,只将白青岫的东西吐了出来,有几分慌乱地说道:“不用,殿下。
木已成舟,没反应的。”
这八个字说的有几分苦涩。
“但是贺卿喜欢不是吗?”白青岫的声音飘了过来,贺卿无法反驳,是的,他确实喜欢,但确实不必这样。
许久以后,贺卿终于被人折腾得也说出了那句:“夫君,你可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