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一席红衣,美艳不可方物,此刻灰头土脸,气势冲冲的回到了王府。
门外站着的小厮只一眼,便看见了少爷狼狈的模样,赶紧低下头,但神挡杀佛,嚣张跋扈的小少爷可是见着谁就逮着谁咬,此刻,眼尖的林源,直接冲过去,一脚踹在了小厮心窝上。
小厮捂着胸口,嘴角溢出鲜血,也不敢喊疼,生怕少爷变本加厉,但这番动静还是引来了人。
里面就有福临,景逸王府的管家,长得高大威猛,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号称福伯。
“世子”福伯一看见林源臧头土脸的模样,瞬间心疼的不得了,急忙跑过去,抱住了世子,厉声道:“究竟是哪个家伙,竟然敢欺负世子”
林源看见福伯后,虽然还是生气,但也没在踢打小厮,反而乖乖的任由福伯抱着,此刻闻言,哼唧了一声,暗想,还有谁,除了那个贱民。
“惹的世子爷不高兴,其罪当诛,但念在王爷的份上,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棍”
那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的小厮,此刻闻言,跪在地上磕着头道谢领罪,随后便被人拖走了。
沉思着的林源,听到小厮磕头认罪的声音,才回过神,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福伯,说完,林源才想起了什么,懊恼道:“他竟然忘了问那贱民叫什么?真是该死”
福伯闻言,则莞尔一笑,安慰道:“既然他去找了石秋,从世子你的描述中,应该能猜的出,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明天他还会再去一次”
“真的”林源双眼发亮的盯着福伯,福伯心里一软点了点头,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了林源的发旋,在要放下那一刻才回过神来,又急忙收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福伯和少爷,带着一帮人出了门,来到了石秋家。
而此时的安槐正坐在石秋家里。
捧着破旧的茶碗,看着低着头的石秋,假装不经意道:“石秋”
石秋抬起头,安槐见石秋抬起头,凝着眉头,沉声道:“实不相瞒,我失忆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说完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抬起眼睛,诚恳的看着石秋,补充道:“石秋,你愿意告诉我吗?”
石秋闻言,眼眶微红,纤白的手指,轻轻地在眼尾抹着泪,点了点头,正准备告诉安槐,安槐见状,松了口气,但没想到砰的一声巨响,石秋家里就闯进了许多人。而为首的那个人正是—林源。
“哼!贱民,就凭你也敢用你的脏手碰小爷,现在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来人,给我砍了他的一双贱手”
安槐迅速的扫了眼四周,林源大概带了二十几个人,现在他们正在堵着四壁徒墙的屋子,看样子,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很难毫发无伤的逃出去。
紧紧捏着拳头,安槐打量着来者不善的一波人,打算冲出一条血路,但没想到。
扑通
石秋跪在地上,低着头,红着眼眶,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世子爷,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哼!知道错了就好”林源对于石秋的服软,很是受用,竟然有些飘飘然起来,紧接着又补充道:“饶了他可以,但他要跪在地上给我道歉”
安槐当然不屑于石秋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而且他也不觉得林源会放过自己,何必呢?
“世子爷可不止一位,也对,如今林公子火急火燎的赶上门来,恐怕是嫉妒石秋喜欢我”
石秋闻言,低垂着头,微微抬起,眼角扫了一眼安槐,嘴唇紧紧抿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话音刚落,气的林源那张美艳的脸煞白,挥了挥手,便让那些家仆抓住安槐,然后大卸八块,以泄他的心头之恨,但跟在身后的福伯,可出了一身冷汗,他是王爷左膀右臂,什么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
刚开始看着这人,无端端的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此刻那人一说,世子爷不止一位,当即一拍脑门,就想起了这人跟安将军长得有些像,莫不是安世子。
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福伯自然不能让安少爷出什么大事,但又想让世子泄了怒气,很快,福伯灵机一动,很快想到了一个妙计,俯身在少爷耳边道:“既然他自诩是个男人,不如让他尝尝被人艹的滋味”
果然这话引起了世子的兴趣,只见世子一双勾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槐,上下扫视,几秒后,下令道:“将他们两人都带回去”
安槐本来就打着反正一时半会儿,这人也不会放过自己,不如搏一搏,但现在的情况暂时还算安全,倒时候在找机会带着石秋溜走。
傍晚,丫鬟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内心有些焦急,少爷平日里天还没黑就回来了,但现在连个人影也见不着,正好这个时候,秦芹从外面进来。
秦芹一进门,便看见了丫鬟脸上焦急万分的神色,不停在门口踱来踱去,应该是他家少爷遇到了什么事情,果然,丫鬟拦住了他。
“秦医师,你有没有看到少爷”
秦芹摇了摇头,丫鬟看着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