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骄横跋扈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不仅被人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 ,那人竟然比他还嚣张,一张妖艳的小脸阴晴不定,那双凤眼狠狠地瞪着安槐,语气阴狠,“放开我”
安槐看着林源气的扭曲的面孔,心里好笑,他当警察的时候,不照样有不长眼的叫嚣着要跟他对着干,到最后,还不是被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缓缓勾起一冷笑,“我要是不放怎么样?”
林源挣脱不开,也不在做无用功,反而也冷笑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
这种话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景逸王爷”
“既然知道还不放开我,大胆刁民”林源双眼瞪大,看着这个以下犯上的刁民,实在可恨,也不怪林源,毕竟石秋那个穷鬼怎么可能高攀的起世子,顶多也就是个富家子弟。
“按理说景逸王爷的辈分要小些,你应该要叫我一声哥哥才对”
“…放屁”林源被死死压着,此刻听着这人嘴里的胡言乱语,目眦欲裂。
安槐也不想跟耗时间,索性就放开了他,但没想到刚放开林源,这小屁孩就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抽了他一鞭子,鞭子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源看着安槐刚毅的脸上渗出丝丝血迹,眼睛放过,一扫先前的颓废,高傲的扬起头,贱民就是贱民。
但一时不察,被偷袭的安槐也生气了,小屁孩不教训,实在是无法无天,目露凶光,在鞭子抽向他的那刻,拽住了。
林源眉头微皱,想要拽动安槐手上的鞭子,没想到,这人跟自己一般大,力气竟然比他大。
在林源愣神的功夫,鞭子就被扯过来大半,眼看着情势对自己不妙,林源立马聪明的放开了手,但那双眼却想毒蛇一样 狠狠地盯着他,伺机咬上一口。
“你给我记着”
撂下狠话,林源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安槐看着终于走远的林源,摸了摸绽开的皮肉,没想到,小孩这么泼辣,万一破了相怎么办?虽然他们当警察的,免不了枪林弹雨,有时候,还会与歹徒搏斗的时候还会留下疤痕,那可是男人的证明,但他现在还没找着老婆。
林源走了,在角落的石秋也走了出来,看着疼的倒嘶一口气的安槐,又看着他脸上那道伤口,白皙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抚上那道伤口。
安槐正是与那双含着担忧还有愧疚的眼眸对视了几秒,石秋先移开了视线,低着头,声音带着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安槐闻言,不太喜欢别人在他跟前一直唯唯诺诺的认错,“错的不是你,不要想太多,石秋”
安槐拍了拍石秋的肩膀,安慰一下,心思也没放在他身上,等回去就先处理下伤口,要是老两口看见的话,他们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向石秋道了个别,就往家里走来,并未看见石秋那浓墨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安槐,好像要把他生吞入腹。
本打算静悄悄回到房间的安槐,还是多虑里,老两口此刻根本不在家里。听丫鬟说是出去踏春郊游。
但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医师居然会在这?
眉头微皱,语气含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秦医师,俊秀的眉眼弯弯,笑道:“是长公主的意思”
“我娘?”
话语中的不信任暴露无遗。
“长公主觉得我对你一往情深,就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安少爷,我也乐意之至”
虽然安槐话语中满是不信任,但现在即使是要跟这个变态撇清关系,看来也有些困难,因此也不在多言。
秦医师看着安槐脸上的渗出血的疤痕,内心焦躁,几步上前,就要轻轻抚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而有了心里阴影的安槐自然是下意识的躲避。
见状,秦医师的手微微一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治疗伤口的膏药放在桌上,安槐也没客气,直接打开盖子,抹了些膏药涂在了脸上,当然,不仅身前背后也有,那兔子崽子的鞭子材质尚佳,还长,竟然还能绕着弯,打他的后背。
原本安槐想让秦医师出去,免得这人又发疯。
但这家伙死活不肯走。
看他的目光也渐渐地火热起来,安槐怎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此刻想起那艹蛋的系统,俗话说道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到之前情景的安槐,立马起身,走向门口。
秦医师嗤笑了一声,“安少爷,我又不会吃了你,跑什么”
丫鬟拿着药膏,为了以防万一,正准备给安少爷送过去,刚到门口,突然,门啪的开了,少爷阴沉着脸,露出半边的肩膀,蜜色结实的胸膛上有一道红痕,就…像鞭子抽的,而此时门里面正好又传来了秦医师清脆中带着妩媚的笑音。
安槐一出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丫鬟,低着头,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渐渐浮现一抹薄红,猜到他在想什么的安槐,脸更黑了。
屋里的秦医师看着渐渐走远的安槐,笑容渐渐冷却,眼神幽暗的盯着安槐宽厚的背影,舔了舔嘴角,不管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