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你舒服而已。”她俯下身吻他的乳尖,又轻又痒,然后往下舔了一下萎靡的性器的龟头,一路来到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后穴,她打开床头放着的盒子,从里面挖出来一点脂膏,是买来涂手的兑了水的甘油,其实不太便宜,但是她生怕让阿ken疼了,也不计较浪费,在手指上厚厚地摸了一层。
“阿ken,我要进去了。”
阿ken胡乱答应着,他感到羞愧,不敢去看秋兰的脸,他想着自己必然是满面潮红的模样,但唯独这幅期待情欲的模样不想让秋兰看见。
秋兰探进去,里面很温软,并不很紧,但是也并不松,温顺地迎接秋兰的手指,秋兰的手指在里面按压,肠壁不安的蠕动着,体温的热度把甘油融化,发出粘稠的声音,阿ken明明没有被找到前列腺,却开始从鼻子里发出有些粘稠的吐息。
阿ken想要。
他的下体慢慢的立起来,剃光了毛的阴茎露出顶端的深红色龟头,上面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悄悄想要夹紧双腿磨蹭阴茎,但是秋兰就在他的两腿之间。秋兰试探的按压让他开始渴求,他开始迎合秋兰的手指摇晃细瘦结实的腰,从牙齿缝里漏出急切的喘息,很快变成了他在依靠着秋兰的手指自慰,熟练地自己寻找着快感。
“——嗯!”
阿ken顶起腰,秋兰愣了一下,随后试探性的在那块突起的肠壁上摩挲,阿ken的吐息变得绵长潮湿,几乎没办法保持挡住自己脸庞的手的姿势。秋兰在肉壁上轻轻按压,阿ken的腰开始晃动,几乎要把手指甩出去,但是他的肠壁咬的死死地,高热的肠道舔舐着手指,食髓知味地蠕动,几乎是把带来快乐的地方送到手指的前面。
“阿祖,转个身好吗?”
阿ken挣扎着蹭着床板转身,像母狗跪趴一样——客人们都喜欢他这样,秋兰仿佛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重新把手指探进去,温柔地又不容拒绝地触摸腺体,阿ken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抓紧枕头,而身后的触摸却过于温柔,这与汹涌的快感而来的居然是不真实感。他想开口让秋兰停下,但是又觉得脑袋热乎地没有力气,做爱本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他居然忘记了,只是温柔地摸摸它,就会很舒服,舒服地要哭出来,爽到眼泪无法控制。
“……呜、唔。”
阿ken的眼泪打湿枕头,他带着哭腔发出娇气的哭喘,想要伸手摸摸阴茎,平时是这样的,如果不自己去纾解,自己总是没办法在客人结束之前达到高潮,甚至还会痛到萎靡,但是今天不一样,他暗暗觉得就像是一场美梦,只有快些结束回到现实才好,不要去幻想些什么,但是秋兰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说:“用后面,好不好?”
“嗯……好……呜——”阿ken止不住眼泪,开口就是哭音,他变得很听话,因为太温柔了,温柔地让他仿佛要融化,他放开手,喃喃自语:“我会……唔,很听话……”想被更多温柔地对待。
“怎么能……不答应呢。”秋兰总能比前一天更喜欢阿ken,更喜欢他当下濡湿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和颤抖的唇,这眼泪并非是难过或者愤怒,而是因为秋兰给予的快乐。
秋兰已经很满足了。
秋兰俯身趴在阿ken背上说:“……想抱紧你。”
她亲吻他的脊:“想爱你。”
她吻他的腰窝:“想怜着你。”
阿ken颤抖起来,为秋兰的情。
阿ken最终没有靠后面射出来。简单清理了之后他懒懒地伏在秋兰的腿上,去蹭秋兰柔软的肚皮,只是还落着泪,他止不住,也让秋兰看了去,秋兰为他擦泪,他去亲秋兰的手,依恋的样子。
“这便是女人吗?”
“是女人都如你这样,还是只有你一个?”
阿ken问。
不过他也没有期待回答,他伸长手去捡秋兰之前卸妆没吸完放在床头的烟,抬头顶着满面泪痕撒娇似的讨要火柴和打火机。
从嘴里呼出一口烟,他安心的伏在白玉一样的大腿上。
他想,红塔山的滋味居然是这样好。
? 当时流行抽洋烟,洋烟又细又长,看上去也很类似女士香烟,男人女人都抽,国货烟是不受欢迎且便宜的。
? 这里的红塔山是把其中一种烟改成了更长的,看上去很像洋烟,加上比较便宜,一下子掌握了财富密码。
? 当时手机还没普及,男妓和女妓都是在一个屋子里有个经理人,这个经理人租一个房子,然后装一台电话,可以通过电话去预定,也可以直接上门,所以文中的阿ken是路过了女妓的店。
? 阿ken算是花名,也是因为阿祖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有“良家妇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