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求饶,敖猛气不过直接一脚踹上了旁边一人,怒骂:“好你们个无耻贼人竟然把没有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你们肯定和这小月是一腿的吧!”
旁边的衙役想要拦他,可是又怕敖猛日后报复,所以畏手畏脚得。
“住手!不许在公堂之上伤人!”
宋南叙话音刚落,敖猛又踹了两脚泄愤后,看了他一眼还是停了下来。
而此时他却见姬玉竟然朝公堂走去,只是被衙役拦在了外面。
“我同你说过,不可扰乱公堂,你此为何意?”
“大人,我是阿猛重要的证人,难道不可以上公堂,替他证明清白吗?”
听到姬玉这话,敖猛才想起来他昨日申时左右便闯入了那片树林,然后就与姬玉待在了一快。
“证人?所证何事。”宋南叙挥了挥手,让那两衙役退到了一旁,姬玉便顺势而入。
“回禀大人,昨日申时至今日,阿猛一直和我待在‘流花阁’,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寻这几人。”
宋南叙捏紧了手中的惊堂木,面部肌肉顿时禁绷,瞳孔也瞬间缩起,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还是被姬玉发现了端倪。
“对,我都差点忘了,玉郎便是我的时间证人!”姬玉这番话让敖猛一下底气更加十足。
刚刚还声情并茂的小月看着姬玉走到公堂中间,一下如蔫了的小白菜,满脸惶惶,甚至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四名大汉见小月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你们现在作何解释?”见他们都不说话,宋南叙追问道。
“这,这……可能是我们记错了,不是申时……”赵四心焦得满头虚汗,眼神也做贼心虚似的乱瞟。
“现在又说记错了,你们是不是在玩宋大人啊?”敖猛忍不住得意洋洋地嘲弄起来,“既然你们不说,我便要说了。”
“这小月分明就是洺丰府的官妓玉浓,她是诈死逃到这里的,她本身就是犯人!这四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党羽!”
虽然这番话引起了众人哗然,但是敖猛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的杀招却是正中小月下怀,也是为她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