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大汉被押了下去,而小月则再次粉墨登场。
“玉浓是我的同胞长姐,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小月说的言之凿凿,丝毫看不出心虚的样子,这倒和敖猛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你可真是谎话连篇。”不过他是还有证据在手的,所以腰板依旧挺得直直的。
可他却没有想到,小月竟然说——
“大人,我有证据。”
“是何证据,呈上来。”
“大人此证据在我身上,无法呈上。”小月微微摇头,“您是否还记得在茶楼,敖少爷非说若我胸口有痣便一定是玉浓,那若我胸口没有岂不就能证明清白?”
她说着转头看向敖猛,眼里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嘲讽。
看着小月胸有成竹的样子,敖猛突然有些不确定了,可是现在根本由不得他说“不”,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在哪看,在这?”
“休得无礼。”宋南叙叫了堂下的几个围观着的女子,将小月带到了屏风后面。
此时,堂上堂下无比安静,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检查结果。
而闲下来的敖猛看着目不斜视的宋南叙,忍不住心里泛酸,走到他案前阴阳怪气:“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宋大人如此不念夫妻之情,实在叫我好生难过。”
“你!公堂之上,休得胡言乱语。”宋南叙的眼中虽覆了一层薄怒,但是脸上和耳垂却泛起羞红的颜色。
姬玉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他们,又将眼神定格在悻悻走开的敖猛身上,心里的不悦滋生而出。
三个男人一台戏,不过这场戏没有持续多久,那几人便走了出来。
负责查看的几个女子告诉他们,小月胸口并无任何瑕疵。
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敖猛的意料。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分明就是玉浓……”敖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着,看着小月的眼睛一动不动,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烧出个洞来。
“敖猛,你还有何话要讲?”
听见宋南叙的质问,不知所措的敖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好此时,姬玉凑在他耳边,轻声问了一句:“阿猛,你可有真凭实据?”
“玉郎,你可真是我的宝贝!”敖猛听了他的话两眼放光,“宋大人,我还有证据!上面有她的亲笔,和她现在的字迹一对比就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始在身上胡乱找了起来,可是找了半天却的没有摸到那张纸,他这才想起,那纸还在阿七处。
“证据呢?”
听见宋南叙问他要证据,敖猛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只好腆着笑脸说:“我,我暂时没有找到,能不能宽限我两日,就两日。”
“小月姑娘,可有异议?”
小月一脸温驯乖巧:“但凭大人定夺。”
“那便将敖猛先关入大牢,两日后再审!”宋南叙朝着旁边的师爷使了个颜色,那师爷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到敖猛身前,给他们“带路”。
而敖猛听到自己又要进大牢的消息,想起之前的十大板,顿时腿软。
他色厉内荏地威胁着:“你,你不能把我关进去,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宋南叙不仅不在乎甚至都没有搭理他,假装没听见地叫衙役赶紧把他押进去。
见形势越发不妙,敖猛只能转变计划——
“玉郎,去我家找阿七来救我,要是阿七不在就找我哥!”
他的声音随着他被强行带走而远去的身影越来越小,姬玉听着他充满恐惧的凄厉声音,心里莫名一揪。
“退堂。”宋南叙拍了一下惊堂木,在两边衙役“威武”的声音的声音中刚要离去,就听姬玉开口:“宋大人,还望你切勿动用私刑,阿猛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打。”
“本官自有分寸,这位公子请少操心些他人之事吧。”宋南叙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像是没有温度。
“大人有所不知,阿猛于我可不是他人,我们很快便要成亲,到时大人也来捧个场吧?”姬玉眼神含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还有一种挑衅意味。
宋南叙想说男子成婚实在荒谬,可是话到嘴边却成了:“恐怕敖猛最近都会在‘我’这,哪里都去不了了。”
他说完便拂袖而去,堂下众人早便散去,衙役也跟着退下,此时堂上便只余吓得瘫软在地的小月和姬玉二人。
“教主息怒,小月,不……玉浓该死。”小月颤颤巍巍地趴在姬玉跟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玉浓,你可真是好生有本事。”
小月跟着姬玉离开,而宋南叙则是来到了关押敖猛的牢房中——
“你,你把我关到这,想做什么?”他被关入的这间牢房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一间四周密不透风的密室。
敖猛不知道为什么他连罪都还没有定下来,就要被关进一看就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想起上次给宋南叙下药的那件事,敖猛登时就觉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