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酒楼转身就去了“流花阁”,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去的青楼,要不是他哥强制他每晚必须回府,那敖猛可能会天天留宿于此。
“张妈妈,张妈妈!人死哪去了,再不来小心小爷我一把烧了你这铺子!”敖猛一进“流花阁”的大门就开始叫嚣,引得里面的客人倌人频频侧目。
听到他的叫喊声,张妈妈很快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敖少爷,您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今儿你给我把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都叫我房里,我得好好泄泄火!”
“欸呦喂敖少爷,您这泄火得泄去半条命了,咱们还是讲究一个‘来日方长’。”张妈妈一听他这要求顿时忍俊不禁,一边笑一边甩着帕子。
“要不今儿我先叫柔情和佳期去您房里好好伺候?”
敖猛不耐烦地点点头,一边说一边往二楼走:“行吧行吧,最重要是快,别给我拖拖拉拉的。”
“好嘞!”
不一会,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走进了敖猛的专属厢房内。
“敖少爷,您到底在气什么呀?”佳期用葱白般的指尖拈起一颗圆润的紫葡萄递到敖猛嘴边。
“不该问的别问。”敖猛将那颗葡萄含入口中后呵斥了她一句。
这么丢人的事,他当然是不愿意在她们这些外人面前提起的。
“佳期心直口快,敖少爷您别怪她多嘴。”在一旁弹着古筝的柔情听到他的斥责声抬起头,微微一笑替佳期说了句话。
“别扫我的兴了,你们伺候好我就行,少说点话。”
两女听他说话这么冲,就知道今天敖猛是碰上大麻烦了,于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就都默默噤声。
几杯黄汤下肚后,敖猛刚想搂着佳期上床,就见一身着玄色劲装之人从窗外翻了进了。
“啊!”
两女都被这从窗外闯入的人吓了一跳,琴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可敖猛却丝毫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然后放开了搂在怀中的佳期。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他话音刚落,受惊的二人就连忙离开了这间厢房。
“怎么样,查到他是谁了嘛?”
这玄衣男子是敖猛的贴身侍卫阿七。
前几天敖猛在花灯会上偶遇一个貌美男子,让他一见倾心。
可是那男子就在他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敖猛才叫阿七这两天去查出他的踪迹身份。
凤眸薄唇的青年闻言立刻单膝下跪,双手拱拳:“主人,属下无用,暂时没有找到那人,请主人责罚。”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找到?我养你干什么吃的!”敖猛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在屋内踱步,“废物,真是废物!”
“请主人责罚。”阿七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惩罚你有什么用,狗奴才。”敖猛一屁股坐到床边,“滚过来。”
他说完便大马金刀似的分开双腿。
阿七一看他的动作,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敖猛身前,再次单膝点地,先是慢慢脱下敖猛的靴子后又撩开了他的下裳,然后将他的亵裤褪了下来,放在一边。
敖猛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腿踩在阿七肩上,将自己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
若是有旁人在场,一定会震惊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敖少爷竟不是一个完全的男人,因为他的下身除了有男人都有的阳具外,竟还有一个色泽浅淡一看就未经人事的女穴。
阿七轻轻将敖猛的阳具撩到一旁,又将呼着热气的嘴巴凑到他的女穴上,伸出表面略微有些粗糙的舌头在他的阴唇上来回舔弄。
“嗯……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下面总是流水。”敖猛被舔得很舒服,他双眸半闭,不时发出舒服的轻叹声。
他是双性之体的事情除了抚养他长大的哥哥,也就只有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阿七知道了。
那花穴自他成年以来就会不时发痒流水,敖猛不愿屈居人下却又是个贪图身体愉悦的,所以干脆就让阿七帮他舔穴止痒。
平时和美人颠鸾倒凤之时则必须要把烛火吹灭,不让他们看见自己下身的异样之处。
阿七熟练地用舌尖挑逗着他还藏于包皮下软软的阴蒂,很快就将那小肉粒舔得微微变硬探出了包皮。
敏感的阴蒂被软舌这样拨弄很快就让敖猛穴里的汁液越流越多,渐渐打湿了阿七白皙精致的下巴。
“嗯……唔……你倒是舔得越来越熟练了,真是条乖狗。”敖猛口中毫不避讳得溢出细碎的喘息声。
“既然那人找不到,你就暂时先别查他了,先替我查查在‘关山楼’里一个叫小月的卖唱的是什么背景身份。这次要是再什么都查不到就别回来见我了。”
“是,主人,属下必不辱使命。”阿七的唇瓣暂时离开了他的女穴。
看着敖猛变得湿漉漉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