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态,手慢慢往下,摸到自己有反应的下体。
此刻的刘鹏像狗一样听话,两手扣着慕容小少爷白嫩的臀瓣,轻轻转动肉棒寻找骚点,找到后,小少爷欣喜地呻吟一声,扭着腰肢说就是那里。刘鹏深吸一口气,干脆抱着人下了床。
“抱紧点。”刘鹏拍了拍小倌的屁股肉,命令道。
不知所措的小倌乖乖照做,攀在刘鹏腰身上的细腿收紧。刘鹏双脚分开,膝盖微曲,姿势调整好,站稳站定后,就着这个姿势,下身猛力一顶。
小倌“啊”了一声,刘鹏抓紧小倌腰侧,挺胯蛮干不停,撞得两人下身啪啪声作响,粗硬的淫根每一下都狠狠碾过敏感至极的骚心,小倌的呻吟变成了濒临崩溃的哭喊。
“鹏哥哥……唔、嗯,我,我要死了……好、啊哈,不行了……嗯、啊,啊。”
他像是溺水一般,四肢努力抱紧刘鹏这个救命的木桩子,然而这个木桩子极其不安分,在他大开的腿间冲撞不止,似要把他掀翻,哪怕他连连求饶也不见放缓力度,他唯有尽可能地把木桩子抱得更紧一些。可他没能坚持多久,腰腹忽然绷紧了,被插得泄了身,四肢松懈下来,木桩子停了停,随即放慢速度进出了一阵,抽出的时候,带出白浊的精水。
地板上湿了一小滩,那是他们下身连接时滴落的软液、小倌溢出的奶水,以及高潮过后的精元。刘鹏喘息着,抱着小倌躺到床上,小倌趴在他胸膛上,神情像是还未缓过来,又像是回味。
半晌,小倌凑上来亲了亲刘鹏的下巴,气息不稳地赞道:“鹏哥哥好生威风,冬云差点招架不住呢。”
被人称赞雄风威猛,刘鹏当然舒坦,却又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小倌的语气怎么听着像奖赏他似的。
换作平时,发泄完后,刘鹏早把人放开了,可他一脸困惑地揽着小倌的腰,由着小倌的手摸到他健硕的胸肌上,又揉又抓,摸得刘鹏头皮发麻,向来都是他摸别人,这小倌真是胆大包天,然而喝止的话到了嘴边又莫名刹住了。
他的默许致使小倌的行为越来越过分,手指按压那硬得像小石子般的奶头,刘鹏的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小倌直起身子,双手从他的胸膛缓缓滑至腹部,在纹理分明的肌肉上游走。
刘鹏被摸硬了,小倌坐在他大腿上,用自己的玉茎磨蹭客人竖起的粗黑巨物,戏谑道:“鹏哥哥好生厉害,冬云甘拜下风。”
刘鹏听罢,竟是感到窘迫又……羞赧。以往他从不关注泄欲对象的任何反应,给钱就用的玩意儿,何需费心?
而这一回……
小倌稍微撑起身子,刘鹏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握住,对准了小倌的穴口。
刘鹏心跳加快,看着那纤细的腰肢缓缓下落,温暖柔软的肉壁缠眷地包裹住阳根,不知餍足地蚕食他的精气。
刘鹏颇有点不知所措地抬手捂住眼睛,仿佛无法直视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脸好烫,身子也越来越热,他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
小倌的下身坐实在客人的胯部上,刘鹏呼吸粗重,却没有妄动。小倌
腰身轻扭,媚笑道:“鹏哥哥捂着眼睛做什么?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扬言要看冬云的骚屁眼呢,怎地插进来了反倒害羞了?”
小倌的奚落叫刘鹏硬得愈发厉害,他忍不住往上一顶,小倌惊呼一声,刘鹏双足撑在床面,膝盖弯曲,下身悬空,稳稳当当地托着胯上的小倌。
小倌轻笑出声,爱不释手地摩挲客人粗壮有力的腰腹和大腿,刘鹏急喘一下,紧绷的身子落回床面,当那双手摸到胸膛,刘鹏终于不再挡着眼睛,“你别……”
不要摸他的……
小倌五指张开,深陷在客人饱胀的胸肌上,刘鹏看着自己的奶头被圆润的拇指按了按,竟还绕着乳晕转圈,刘鹏浑身战栗,随即难堪地闭上眼,脖颈往后仰,好像这样做就能远离小倌对他的羞辱。
可是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幅度很小,生怕小倌发现他隐秘的淫乱和欣喜。
“鹏哥哥长了一根骚鸡巴,还长了一对骚奶子,真叫冬云自愧不如。”
刘鹏从喉咙发出含混的呜咽声,胡说,他刘鹏男子气概十足,哪样跟“骚”沾边?他应该说点什么驳斥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倌,可实际上他却喘得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竟又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下身,像是讨要更多的——
“柳如,你不过来么?光看着多无聊啊。”
刘鹏倏地睁眼,这句话犹如冰水浇在心头,使得他骤然惊醒,慌里慌张地推开身上的小倌。
柳如同样慌张,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战战兢兢地走出屏风,尽量躬身低头,“是小人得罪了,小人这就、这就出去……”
刘鹏一想到方才自己的骚态都被柳如看了去,自觉颜面尽失,急着起身要走,那冬云公子却唤了一声“鹏哥哥”。
这个称谓像催命符一般,把刘鹏定在原地。
“鹏哥哥这是去哪?我和柳如一道伺候你,岂不美哉?”
刘鹏心想,哪是什么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