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一声,上身不由自主地拱起。
这个屠户的儿子动作粗鲁,手指捏着软嫩的乳肉,不知轻重地挤压出更多香甜的乳汁,青阳又疼又爽,“你轻点、唔,轻点弄……”
之前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知道暗妓身份不简单,多多少少懂得分寸,即便是虎根他们,都是养在身边一阵子才能上床伺候,而在刘鹏一介平民的眼里,冬云公子和柳如一般,都是卖身的娼妓罢了。
青阳同意柳如把人领过来时,已有所预料,然而真的被一个屠户之子压在身下轻贱,可真是……
屏风另一边的柳如凝神细听,刘鹏是他介绍给慕容小少爷的,如果刘鹏触怒了小少爷,那他也有连带责任。默默听了一阵后,柳如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越来越热的耳朵,心道小公子应是满意的。
刘鹏的鸡巴还没插进去呢,这小倌就去了一遍。刘鹏直起身,稀奇地握住射出元阳的玉茎,粗粝的指头揉了揉敏感到极点的龟头,小倌叫出声,腰腹不受控制地痉挛,扭着身子叫他松手,刘鹏见他受不住,总算放过他。
小倌的声音带上哭腔:“你,你……我都叫你轻点了、你,你怎地不听……”
刘鹏心想,这小倌事儿真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小倌语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说话了。
刘鹏见状,心尖被捏了一下似的,他本想教训这个小倌,但真把人欺负了反倒不好受。刘鹏压下奇怪的心绪,语气生硬道:“你到底会不会伺候客人?腿打开,快点,不然我叫柳如替你。”
刘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小倌可能真会翻脸把柳如叫过来,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一脸委屈的小倌乖乖张开了细白的双腿,两手抱着大腿根,抬高了腰身,把伺候客人用的、已经抹了软膏的后穴送上。
刘鹏急喘一下,扣紧小倌的大腿再推高了一些,喷洒出来的灼热气息刺激得股间的小淫嘴频频收缩,刘鹏发怔一般,越凑越近,忽而回过神来,侧头亲在了小倌的大腿内侧上。
怎么回事?他居然想吃小倌的屁眼儿。思及此,刘鹏报复似地咬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小倌惊呼一声,瑟缩着叫他松嘴。刘鹏松了嘴,见着大腿上的牙印,忍不住怜惜地亲了亲,然后抓着小倌的腰肢,让两人下体贴近。
细白的双腿主动勾上粗壮的腰身,腥红的龟头抵住湿软的穴口,刘鹏顿了顿,坏笑道:“骚货,叫声‘鹏哥哥’听听。”
小倌瞪了客人一眼,像是在说你也配?
刘鹏非但不觉得小倌气焰嚣张,被这么一瞪,还挺……挺得劲,比温顺的柳如还……还……
黝黑壮实的身躯欺入白嫩的两腿之间,近乎黑色的肉柱逐渐隐进粉色穴口,两个极端的颜色看似泾渭分明,实则谁也离不了谁,它们争先恐后地靠近彼此,时而抽离时而紧贴,翻弄出羞人的水声,于小小一方不厌其烦地追逐嬉戏,不歇不休地从彼此身上汲取欢愉。
屏风那边的柳如听得脸红心跳,小公子和刘鹏状况渐佳,他算是任务完成,理应离开厢房……
柳如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在屏风上划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过去。
就柳如来说,其实他不大愿意接待这个屠户的儿子,即便刘鹏算不上粗暴,但此人身强力壮,每次都把柳如折腾得精疲力竭。总的来说,就是活多又钱少。
从屏风的小缝看去,大床上一黑一白的身体纠缠得难舍难分,一双好看的玉足交叠在结实的后腰,慕容小少爷被插得不住晃荡,然而下身牢牢挂在刘鹏胯间,那张小淫嘴儿怎么说也不愿放走粗黑的大家伙,而刘鹏的额角能看得到凸显的青筋,显然是被这放浪的小倌勾得受不了。
“鹏哥哥、嗯,好,太深了……鹏哥哥……”
刘鹏“啧”了一声,把人抱起,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别乱嚷嚷,吵得我头疼。”
虽然是自己要求小倌这样称呼,但刘鹏后悔了,这一声一声“鹏哥哥”,叫得他心都乱了。
慕容小少爷正是舒服,没听清客人的抱怨,哼哼唧唧地抱着客人的脖子,催他快些动,“鹏哥哥,我难受……”
这软软的撒娇叫刘鹏心神一荡,他侧头亲了亲小倌的耳朵,声音放轻:“哪里难受?”
“里面、里面难受、你快点,嗯、哥哥,爹爹……啊!”
刘鹏猛地重重一顶,怀里的小倌惊喘一声,身子又开始颠动起来,客人的抽插好像比刚才还要凶狠。
这还不够,小倌抱着客人的脖子,挨挨蹭蹭地把嫩乳送到客人嘴边,刘鹏停了停,声线暗哑地明知故问:“怎么?”
“嗯、嗯,冬云给鹏哥哥……解、解渴……鹏哥哥,你吃……”
哪是给客人解渴,明明是自己的骚奶子痒得不行,但刘鹏的确口干舌燥,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含住一边的奶头,吮得啧啧有声,双手捧着小倌的臀肉,放慢了速度顶弄。
“鹏哥哥、唔,那里,往前一点,肏我那里,鹏哥哥……”
柳如专注地从小缝里窥着小公子浑然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