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便是朕是昏君, 岁岁也是朕护犊子的晚辈。”康熙开玩笑道。“皇上能开玩笑了, 可见身体大好了。”宜妃嗔道。“别去叫孩子起来,让她好好休息。她自幼体弱, 该让她歇着就让她歇着。朕这里难道还缺伺候的人不成。”“再者,有爱妃在这里,碍眼的小孩儿,就别让她过来了。”康熙打趣道。宜妃脸颊顿时羞红。她心知,自己坚持给皇上侍疾,并且没有刻意打扮,掩盖面容上的憔悴,是正确的。“太子呢?他可有过来?”康熙问道。宜妃回道:“太子中午、傍晚都来给您请安过。因着您好不容易睡着,他担忧吵到您,过来看了您一眼,磕了头后,就回毓庆宫了。妾不懂政事,但是知道前朝担子重。太子骤然代理朝政,忙的脚不沾地,心里担忧着皇上,这人啊眼底都青黑一片了。”宜妃没有让儿子往上争一争的想法,且太子在康熙心中的地位仍旧十分稳固。即使这些年,父子之间多了些矛盾摩擦,但是康熙偏心眼儿,都将父子之间的矛盾,推给外人。是外人引诱了他乖巧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