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说完的话语。
透过柳卿卿垂散的发鬓,依望瞄见她背后的杨柳树枝被夜风高高抛起,月se清清,眼前的nv子正闭着眼深沉的吻住他,素白的肌肤衬着温婉秀雅的五官,此情此景真是美极了。
这次柳卿卿就b前面那个蜻蜓点水似得吻多吻了会儿,依望刚是回过神她才稍稍往后退开了身子,从下往上的盯着他sh润水红的唇瓣,眼神深沉的像是海涌月沉的深渊。
这样的目光,多看一眼都心底发抖,依望愣愣望了身前的人片刻,随即不争气的红了脸,微微转开眼才是低声启唇道:“卿卿我,我真的…”
这次还可以,他勉强说到一半时,柳卿卿一回生,二回熟,二话不说的再次亲上了他。
这一吻她动了情,竟是不止浅尝,而是深入,直把依望吻得往后退了退,又被她伸手抱住拖了回去继续与她深吻,足足半刻钟方是才肯罢休的放过了他。
这次被亲的依望后知后觉的像是懂了什么。
果然,依望没再开口说话,只默默的望着柳卿卿看,柳卿卿也就乖乖的不是动口就亲他。
目光灼灼的看着心上人的柳卿卿左等右等,很久都等不到他开口,不由奇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怕我一喊你你就要亲我。”一顿猛亲后看她总算是清醒了些,依望叹着气的笑,“再这样亲下去,我如何回得去。”
柳卿卿一副十足惊诧的表情,还有些羞涩:“不是你让我亲你的吗?”
要不是他连番要着她亲,她还不好意思呢!
活了这些年,她还是第一次亲人。
别说,滋味挺不错的。
“……是啊,怪我。”和喝醉的都听不清楚话的醉鬼能说个什么道理,依望再长叹一声,伸手把半边身骨都歪到了他怀里的人扶起来往屋里送。
送她入内屋里给她脱了鞋袜外衣,就yu把她塞入被窝里,不想柳卿卿却未有完全清醒,反而是亲了他后有种越来越糊涂的劲。
大概是以前早有那种心思藏着没跟他说,而今夜喝酒壮了胆子,又和他亲近后生了胆量,竟是抱着他的腰,歪三倒四的苦声央他。
“依望,你别去当家奴了,你那个主子待你根本就不好!每次你来身上都有各种细小的伤痕,我看的好生心疼。这店铺足够养活咱们了,你就算每日坐在后柜什么事也不做,我也能养活你的!你就别去受那份苦了好不好?!”
原来她是以为依望不受他那个脾x不好的主子的宠ai,是故每次来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着些许伤痕,都是平日被那主子打骂留下的,她当然心疼的厉害,但依望每次都从未在乎的样子,便令她不敢多说半个字。
若是换了平常,她绝对不敢当面对他这般说,就怕折损了他的自尊心。
可也只有这时,她才能把对他的心意悉数展露出来,否则一次次的瞧着他带着伤来,而她只能装作看不见,真真的是能把她活活心疼si。
对于她的这份赤忱心意,依望能怎么回答呢?
他除了深深的感动外,再无他法。
苏浅衣说的不错,自入了东厂,他们的命都是属于老祖宗的,如何由得他们自己做主。
但他不能告诉她缘由,纵使心软的不成规矩,同时亦是无奈的没有法子,只得把她好生的照顾着睡了方能脱身离开。
却是这一次,他的心再也稳不下来了。
杀客最忌讳的就是心有挂念,一次小小的出错,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的下场。
几天前,苏浅衣查到流落到帝都的叶家小子偶然出现过酒楼的踪迹,不敢怠慢,所以追捕从东厂手下偷溜走的陈家逃犯的事情改由依望接手。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因为瞧见那个年幼稚neng的陈家nv娃长得有三分像他的柳姑娘时心生不忍,本来雷厉风行的一剑竟是y生生的偏了轨道,随后就被那小姑娘身边的忠诚护卫抓住了机会,横来一掌重重打在了腹部!
那nv娃是陈家剩下唯一的血脉,当掌上明珠的护着捧着。
毒害淮南王世子的事迹败落,给nv娃配备的随身护卫是特意请来的江湖护镖,袭来的每一掌皆是带着浓厚刚烈的煞气!
这一掌,拍在普通人的身上定然当即毙命,幸亏依望及时撤身,又有强厚的内功护身,却仍是当场大吐一口鲜血,内伤不轻。
纵使如此他却不敢懈怠,东厂追击这狡猾的陈家耗费好段时日,若他再是失手回去,他与苏浅衣在老祖宗面前没法交代,只好拼着命与那护卫大打一架,联合其他番子才能勉强把这英勇强悍的护卫制住,再把其余逃犯抓了回去。
强撑着回去后,依望就倒下了,整整两个月没能起身,甚至一度昏迷不醒,多亏了老祖宗的无数人参一gu脑的砸进去才险险救了回来。
从鬼门关前险险走过一遭的依望并未太在意,也不急着向老祖宗讨赏,每日就想起身出府。
可御医再三嘱咐过,苏浅衣也派人在身边盯着他不准胡来,偏偏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