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男人说一二句关心自己的话,林初晚合该高兴些的是,偏偏一来就问自己下身疼不疼,便是心再大的nv子也该知羞!尴尬地呛咳了,y生生把水吞下去,林初晚只不停地怕打着自己的心口,周廷珅见状也觉得有些好笑,忙把她抱好,顺着她那纤瘦的腰背拍着她。“我下午听见你喊疼了,所以出去买了盒膏药给你用,许是撑坏了。”
“什什么叫撑坏了!”那羞耻的绯红se爬上了她的脸颊,林初晚很是羞恼,这个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吗?为什么要跟自己讨论这么令人羞耻的问题?难堪地挣扎着,男人却不让她挣开,大掌直接按紧她的一对浑圆的大nzi,贴着她的耳朵道:“乖,把里头的亵k脱了,爹帮你瞧瞧。”
“我不……呃嗯……你别这样……”她怎么可能把亵k脱了给他看?!即便是自己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得了手,也不可能这么去g引或是迎合他的,起码在自己的内心里,自己还是一个知廉耻的人!可是男人却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见她不配合直接翻身将她扑倒在床褥上,又提起她的腿快速地ch0u下她的腰带将她的腿儿折起来绑好,就跟绑小狗似的将她的脚尖提得高高的。“你要做什么!”被绑住的双腿被男人这么高高地提着,林初晚拼命地扭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见她还想挣扎g脆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一气呵成地将儿媳妇的腿倒吊在床顶上,整个人几乎倒立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儿便这么露在男人眼前。
“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而已。”说着,男人很是自然地把她的亵k撕掉了,就好像平时给自己脱衣服那般自然。反正这个坏丫头一直把自己当强j犯一样的人物,自己便顺应她的意思多j她几次便是了。算算日子自己的y毒应该差不多消失了,再过些时日便要启程去京城,一想到这丫头老是想着离开将军府就来气,自己得想个法子治治她。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正紧张得不住张合的r0uxue,男人的眼神越发迷离,带着浓浓的r0uye彩。
林初暖不知怎地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庭院,轻摇团扇,正思索着自己这是在哪儿,却见几个侍nv面带笑容地朝自己走来。“给林姨娘请安。”
“什么、什么姨娘?我可是宁县知县家的姑娘,并未改嫁……”有些不安地看着侍nv们端来的绯红se嫁衣,忙躲着,不想却撞在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怀里,吓得她不住打颤。“救命,救命!你放开……”被那糟老头轻薄着,林初暖吓得几乎昏过去,老头却se眯眯地r0u起她的x脯哑着声音道:“谁说你没改嫁呢?你可是签了卖身契进来的,做我的不是。”见这小丫头似乎很害怕,男人自然打蛇顺杆继续吓唬她。大掌轻抚着林初暖头上的珠花,男人的声音带着浓烈得yuwang,“那夜你喝醉了,脸红红的真可ai,我还瞧见你心口那儿有一颗小红痣……”
于此同时,林府的西苑里,林初晚正懒懒地倚在靠枕上,背对着自家公爹不肯多说话,那张小脸白得有些不自然,整个人恹恹的。
“小姐,药已经化开了,快喝一些吧。”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芍药有些紧张地看着在一旁长榻上看书的周廷珅,又轻声哄着正发脾气的小姐。也不知道他俩昨晚怎么闹的,把被褥都弄得sh漉漉的,今早起来换了g净的被褥却又发现自家小姐似乎着凉了,却是不敢请大夫来看才拿了些定惊散凑合着用,应该发发汗就好了。偏偏那大老爷却不肯走帮小姐换衣裳的时候也不回避,就这么跟尊大佛似的杵在这儿。
“我不喝。”转过身来,仍是全身酸痛,林初晚看了一眼长榻那男人还在,真真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也不肯喝药。
“可是您着凉了,别拖坏了身子啊……”芍药知道她这是闹别扭了,也知道她是故意做给男人看的,可又怕她拖坏自己身子,只得小心劝着。
“不喝!不喝!等身子好了,还不是要被男人拱!”气恼地瞪着周廷珅,林初晚见他跟没事人似的,又转过身去。
周廷珅听见这话,楞了一下,又觉着好笑便起来走过去把珠帘撩开。本来差不多天亮他就该离开的,毕竟还有事在身,得这一二日办完再回来接她,谁知道自己昨天实在对她需索过度,把人都折腾病了,只得留下来再多瞧瞧,等午后再出发,谁知道这倔丫头又发脾气了。挥挥手示意芍药退下,男人很是g脆地坐在床边,不咸不淡地道:“把药喝了,否则,有的是人要拱你。”
那原本jg致的小脸儿此刻因着病态有些发白,却是另一种楚楚动人的风情,有些发g的唇儿不停地抿着,林初晚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而且觉得下身的x儿好似有些胀痛,那对妩媚的桃花眼抬起来又垂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一下周廷珅,再看看已经被他拿在手里的药碗,只得将手伸过去把碗拿来,皱着眉头忍着厌恶感把药喝了,好苦!林初晚觉得自己都快吐了,却还是y撑着咽下去。整个人难受地蜷缩着,捂着嘴儿。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我让人去叫大夫来看看吧。”见儿媳妇这般,男人倒是有些着急,想着叫芍药去请大夫,却被林初晚拉住了。“看什么大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