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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腺Y染得外皮愈加c润(2 / 9)

父亲实在太像,倔强和执拗得到淋漓尽致的遗传和发挥,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王父岂容目无尊长的儿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公然叫嚣?尤其涉及到颇为心虚的生活作风问题,扫地出门还算仁慈,若不是周逸辰劝阻,腿踹折根不留的黑社会毒打自是免不了的。

没办法,父子二人的牛脾气根本如出一辙。

穿戴整齐的王括提起书包踏出房门,不忘回头抛出一个媚眼附带章鱼唇:“你就是贼,采花大盗。”

一整天的课程王括都在心神不宁,一方面面对周逸辰是老爸的小三的铁证事实不大能够接受;另一方面两股间的小洞隐隐作痛,不计后果的疯狂性爱果真要不得,保不齐直肠内壁的黏膜都被戳得烂掉几块。

“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课间,王海蹭到目无焦距的哥哥身边,像一块狗皮膏药似地紧贴上去。

“去去,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真敢大模大样的?”明明就是他王括自己‘做贼心虚’,清了清喉咙幽然道:“还剩一节自习就下课了,今晚和我一道回家?”

“不了,联赛就快到了,我一会儿还有训练,最近几天可能会在眼镜周家过夜,等过段时间老爸消了气我就回去。”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点儿,注意别再受伤。”上课铃响,王括恋恋不舍地勾勾弟弟的手指,“好了,去训练吧!”

王海措不及防地偷捏一把哥哥的小脸,方才起身离开。

终于熬到下课,王括拎着书包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满怀期待,想象今晚的窗子能否给他同样的惊喜,调皮又蛮干的弟弟会否不计危险地再次沿着管道攀爬而上……

王括只顾心猿意马地低头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立在小巷尽头那四个宛如噩梦的瘟神,“啊──”竟然和光启男高的修罗撞个满怀。

“修,修哥……”王括一时语钝,呆望这张曾经令他朝思暮想,如今却又避而远之的俊美脸孔。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我是鬼么?”修罗抬起王括的下巴,高出一头果然占据优势,衔烟俯视呆若木鸡的旧情人。

说是情人未免不能达意,床伴?炮友?或是闲暇之余聊以解闷的泄欲工具?

谁知道呢,总之修罗心目当中的王括只是个和兄弟们一起享用的免费娼妓。

“修哥,你怎么来了?”王括怯懦问道,他不知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曾用各种手段折磨他到身心俱创的恶魔。

外伤还好,‘内伤’无法疗愈,那是痛彻心扉。

“怎么,你好像不大高兴见到我们,还是说藤远最最下贱的男娼从良了?”

果然,揶揄王括到无地自容的境地是他一贯的做派。

一点儿都没变,修罗一点儿都没变,仍然无良,仍然邪气,仍然高大俊逸得令人发指。

“不,我很高兴……”如果今天能够全身而退,那么确实值得高兴。

“废话少说,上车。”修罗厉声命令,似是没了耐性。

车,还是那辆极端得足以让入门者非死即残的公升级跑车,沙黑色,很拉轰。

“不了,我该回家了……”王括连连倒退,却被矗在修罗身边的肖恩一把擒住脖子。

“你想死么?修哥的邀请也敢拒绝!”向后一耸,直把王括推搡一个趔趄。

“啊……”想不到撞上身后的白羽,更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单看那嗜血魔神般的眼神就可知他不是善类,“对不起……啊──”竭力道歉的王括竟被白羽狠踹一脚,直踢小腹,整个人如同足球射飞出去,径直扑进对角的丁伦怀里。

很疼,真的很疼。胃在抽筋,肠子打结,这样的疼痛没有理由忽视,它正在拼命拉拽痛觉神经,窜进骨骸。

王括下意识佝蜷身体,右臂环抱左肩,似在安慰自己,仿佛那样能够消减疼痛的面积。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做错了什么?

没有,又好像有。

错在懦弱?错在倒楣?错在千不该万不该抄这条小路回家!

头顶的发丝被人残忍拉起,那是肖恩的手,高涨的攻击性匹配如此阳光的容貌不免违和。

阳光虽好,但总有乌云蔽日的时候。然而,王括就是凝聚而成的足够细密的雾滴,他使云朵饱和,形成一团污糟。因此,他需要承担逐渐演化的凶煞的嘴脸因他而起的嗜虐性。

“小骚婊子,一年不见你长得还是这么的根正苗红!”肖恩狞笑,揪扯发丝的手更加惨无人道地箍紧几分,牵制头颈,推来推去。

这样的频率让王括眩晕到想要呕吐。很疼,很疼,真的很疼,疼到他以为发根快要脱离头皮,随时可能连根拔起。

但他没有挣扎,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反抗只能激起更多的更多的多到无休无止的暴行。

“疼……小骚婊子……好疼……”他哀求着,卑贱的讨好较比四年前的倔强进步到有些聪明,“……不要……肖恩哥哥!”

眼泪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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