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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生病了?”半晌,他轻声问了句。
虞震赶紧吸了吸鼻子,“小感冒,不要紧的。”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感觉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为什么来馄饨铺子?”冷风吹进车里,霍文煊脸却有点热。
“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怕你不想被手下人看到。”虞震温声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一个人来。”
霍文煊突然有点尴尬,只好清了清嗓子,“嗯哼码头的事,这次辛苦你疏通海关。”
虞震“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霍文煊简单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霍文煊掐灭烟,发动了车子,不知怎么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听见虞震的声音,却满脑子开始回想,发情期那天,虞震是怎么用唇舌,把他的耳钉轻咬了下来。
抑制不住地回忆起了alpha的喘息声,alpha的耳鬓厮磨,alpha的味道
霍文煊一边开车,一边咬住唇,不知不觉咬得唇边渗血。他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越是体力透支,越是容易激素紊乱。
霍文煊忍得额头出汗,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把车拐进一个寂静胡同,停了车,剧烈地喘息。
“嗯啊”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硬得有点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压抑着喘息,用力撸动了一阵。
他闭着眼,几乎无法回避,脑海里虞震肏他的画面。
alpha的热度alpha的触摸甚至是那种,被绑起来肏的感觉
“嘶混蛋啊”霍文煊仰头低声呻吟,绝望地发现虽然不是发情期,后穴却空虚地出了水,直流到座椅上。霍文煊没理会后穴的空虚感,泄愤般用力地撸动阴茎,全身都出了薄汗。
唇角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虞震身体的触感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要alpha的结
“嗯啊虞震”霍文煊被情欲煎熬得受不了,很快就改变了心态,只想快点泄出来。
——即使是靠想着那个病秧子alpha高潮
“啊嗯虞震”霍文煊仰头喘着,呻吟出声,煎熬地闭起眼。
等他用几乎有些自虐的力度,终于让阴茎喷射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抖,后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液,浸透了内裤和黑色的长裤。
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剧烈地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下,庆幸地确认这只是片刻的信息素紊乱。
“操”霍文煊咬着牙锤上了方向盘,平复了半晌,从后备箱找了件超长的羽绒服。
这一天,霍宅的管家桂姨在家备好了吃食,等待很多日未归的主人。
然后她见到,主人下了车,破天荒地紧紧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快步回到了家门。
“小霍爷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桂姨赶忙迎上去,想去探探霍文煊的额头,却被小霍爷凌厉的眼神挡开。
“我没事。别让人上来。”霍文煊一步都没停,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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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虞震在书房里,桌上放着杯喝了一半的茴香酒。
从小他就知道,只要他喝茴香酒,就会进入鼻塞咳嗽的状态,让人立刻以为,这弱不禁风的虞家少爷又发病了。
霍文煊挂了那通电话之后,他捧着酒杯,出神了好一会儿。
“好好休息。”
霍文煊说完这句话,就立刻挂断了。
仿佛是怕谁再说出些什么暧昧的话。
虞震半晌才放下酒杯,披着厚实的丝绒睡袍,走进卧室,打开了步入式衣橱里最深处的一个抽屉。
里面琳琅满目,全是霍文煊这些年丢过的东西。
领带,袖扣,沾了血的手帕,旧的剃须刀,发情期之后被虞震“扔了”的内裤
甚至还有件沾满血污的白衬衫,如果霍文煊本人见到了,会认出这是他18岁那年,在他父亲的葬礼上中了枪那天,穿的那一件。
所有的物品都被细心收纳,在防腐防衰败的抽屉里摆放整齐。在格子里最上面,是一颗钻石的耳钉,放在一条叠好的领带上,闪闪发亮。
“文煊,生日快乐。”虞震看着那颗耳钉,轻轻说了声,然后把抽屉缓缓合上。
一个月后,霍文煊的发情期开始的时候,他突然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霍文煊市中心公寓没有开灯,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夜景。霍文煊坐在落地窗边,手里夹着根烟,身上还穿着修身的西裤和衬衫。他脸色有些不耐烦,把烟吸了一口就掐灭,随手扯开了黑色的领带,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可以理所当然地见到那个人了。霍文煊不会承认,他这段时间对见到虞震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甚至是他自己。
开门声响了。虞震走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