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不认识的房间,郑明捂着头痛的脑袋,宿醉带来的恶心的感让他想吐,早知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在床上缓了一会他打量起身处的房间。
粉白色的墙面,木质地板被打过蜡显得透亮反光,木质床板有些胳背,淡蓝色的被套一股被樟脑丸的味道,俨然是从储物柜里刚拿出没错久。
自己外衣叠放在枕边,整套的灰色秋衣还穿在身上,显然是有人怕他穿衣睡觉受冷,好心帮郑明脱了。
郑明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为数不多的理智从宿醉的痛感里抽离运作。
‘这不会是王哥家吧?’
他没来过王秋生家,王秋生也不认识郑明家,但一想到昨天自己喝醉了失去了行动能力,那岂不是让王秋生
坏了,所里都说我喝醉了就分不清大小王,那我有没有在王秋生面前发酒疯?
床上的郑明开始想破脑袋,试图回忆起酒醉的经历,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对王秋生说了‘爹,儿子,’这几个字眼,自己还下跪了,想到这郑明霎时如遭雷劈,王秋生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变态。
郑明着急忙慌的起床穿好衣服,捂着三分酒醉的脑袋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
几分在冬天里稀有的阳光打在了客厅的餐桌上,郑明朝思暮想的人正在吃着早饭,阳光正好,王秋生沐浴在光中,眯着眼享受着豆浆和包子,食物的热气层层上升与晨光相得益彰。
“你醒啦,刚想去叫你,快来吃吧我刚买的。”王秋生挥着手叫郑明,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嗯。”郑明挪步过去,明明记得自己跪下给对方磕了,王哥怎么好像无事发生。
郑明拉开椅子,与王秋生对坐,打算看看对方脸上的表情,可不管怎么看都没有一点尴尬,倒显得一直盯着的自己有点无礼了。
“王哥,昨晚我喝醉了不好意思啊。”郑明撕开油条塞入嘴中,咀嚼开口道:“我喝醉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有。”
“那我有说什么吗?”
“抱怨工作而已。”
看着王秋生一脸无事发生的表情,郑明怀疑自己记忆出了问题,明明记得自己下跪了,看对方反应,怎么感觉自己记错了。
王秋生不知如何面对,郑明酒醉失态后的举动,到底是胡话还是真心话他分不清,倘若是胡话还好,若是真心话,那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王哥,你是回来住几天就走吗?”
“不走了,城市套路深。”
本想回道自己家乡做点小买卖,再也不去城市打拼了,套路太深。
没想到回家第二天就遇到了郑明这档子事。
得知王秋生不再出去了,郑明停止了话题,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反正以后还长着
“那个王哥。”郑明神色有几分不自然,“厕所在哪,起床还没撒尿,吃饭都给吃忘了。”
“走廊边上就是。”王秋生一副早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手指着门廊旁边的门说道。
憋了一晚上的郑明不管嘴里吃着油条,急匆匆的小跑过去,扭开了厕所门把手。
茉莉花香的味清洁剂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一个洗漱镜台,旁边是坐式马桶,对面是嵌入式洗衣机,旁边是站立式洗浴隔间。
郑明站在马桶边上,右手推着油条一股脑塞入嘴中咀嚼,左手娴熟的拉开警裤拉链,伸手进去扒秋裤隔层,探开内裤,摸到了刚刚晨勃结束有几分硬挺的肉柱,许是憋着尿的原因,郑明的肉屌被酸胀的膀胱刺激又开始肿大勃起。
对此习以为常的郑明纂住肉屌,乘它还没完全雄起前,火速将他扯出,冬天厕所冰冷的温度与火热的肉蟒亲密接触,眼睁睁看着自己胯下的肉蟒不断挺直,昂首挺胸,原本棕色的肉屌不断伸长变粗,血液开始汇聚柱身,青黑色的血管开始凸起显现,棕红色肉蟒探头出它紫黑圆润的头部,十八厘米的蛇身怒挺依附在郑明小腹,直指郑明,吐出几点晶莹的液体。
“唉,还是晚了一步。”看着自己完全勃起的私处,郑明哀叹道,在消下去以前,自己尿不出来。
无奈的郑明挺着自己硬屌站在马桶边,等待它消下去,这事要花点时间,平常就工作加身,导致他火大尿黄都没时间发泄。
此时无所事事的郑明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厕所,企图通过一些家装细节可以发现主人的特点,可惜这个厕所很简陋,洗漱台,马桶,抽纸篓,洗衣机,脏衣篮,沐浴液,牙膏。
等等,回过神来的郑明发现了盲点。
脏衣篮!
不自觉的往那里面看去,郑明的注意力被脏衣篮吸引住了,果不其然王秋生换洗的衣服还没洗,毕竟冬天,出汗频率不高,换洗自然不勤。
王秋生的灰白平角紧身内裤静静的堆放在衣物最上面。
内裤,穿过没洗的内裤,王秋生的内裤,郑明咽了下口水,从宿醉状态脱离的大脑开始全方位的运转,脑内不断循环播放着内裤的特写。
都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