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又把菊穴逼口舔的干干净净,才拿出来衣服哄着人穿,“乖宝宝,哥哥给你穿衣服,以后不准穿那么骚的低腰裤,哥哥一看就想扒下去肏屁眼儿,这种衣服遮挡的严实,明白吗?”
刚才还凶狠无比,这会儿谄媚的像奴才,真他妈的贱。
宋琅却觉得自己也贱,人家都结婚了,他还上赶着找肏,刚才爽的时候什么都往外吐,现在清醒过来,咂巴咂巴嘴,还是不怎么舒服。
宋祯晟自己也换好衣服,后座被他们弄的到处都是精液,只能打开门牵着他出去,把人抵在车门上,掰着弟弟惊艳的那张脸说,“以后不准那么说自己,我听着难受。”
宋琅正在想自己的计划,懒得跟他计较,垂着头没说话,宋祯晟看他发蔫儿,心疼的慌,放开他后,抬腕看时间,吩咐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
临走之前,伸出食指点了点宋琅的鼻尖,镜片下冷光呈现宠溺的温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而宋琅盯着宋祯晟的背影消失,才骂了句脏话,没坐他安排的车,打电话让自己的人过来接,随即撂挑子逃了。
从宋祯晟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之后,宋琅身后始终都跟着雇佣兵退役的保镖,无论他身边的大事小事,甚至于更精细的吃了什么东西,和谁说了什么话,全部会被报告上去,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这么变态。
所以想要逃跑,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宋琅准备好几年,本来预备在宋祯晟结婚之前,但那晚被干的太狠,错过了最佳时机,今天是退而求其次,但宋琅对于逃跑很有信心。
宋祯晟正在开会,突然手机贴着桌面震动一下,眼神扫过去,登时周身气压凛冽寒冷,如寒冬窗户上结的霜,冷的冻人。
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推送,他在宋琅手机上放置的定位系统,现在中断了。
会议正在进行中,宋市长突然抬手示意暂停,起身走出去,没多久,秘书过来通知副市长主持。
宋琅自以为是的短暂逃跑甚至没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被无情的逮到一座陌生的小岛上。
宋祯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爆发自己内心的阴暗,起码对宋琅而言,他更想宠着,可惜,他这个愚蠢的弟弟不识好歹。
宋琅好看绮丽的眉眼耸搭着,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银链子,锋利的针头扎入他的上臂,透明的药液流入青色的血管中,将针管扔进垃圾桶,宋祯晟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坐在床对面的花梨木圈椅里。
药效来的很快,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挣扎着睁开眼,天旋地转的晃了晃脑袋,难受发出痛苦的呻吟,嘴里不依不饶,“我艹你祖宗…”
连续好几句,都没有人回应,宋琅也就歇了心思,恐怕那个老不死的还没回来收拾他。
身体里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很熟悉,又很陌生,眼皮黏的打架,手伸下去抚慰着自己,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要释放?
蜷缩着身体弓腰撸动性器,手腕上的银链子发出碰撞的声响,吵的他烦躁,眼前湿乎乎的,浸着一汪水,极其脆弱,又好看的紧,嗓音黏腻腻的哼喘着,手掌撸的疼了,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口水横流,太不对劲儿了?
怎么会这样?
宋琅干脆躺平分开双腿,真是被那个老变态肏坏了,不碰后边居然到不了高潮,指尖划过阴囊,敏感的不停发抖,邪火一波一波的朝着他身体里拍,难受死了,要命的痒,手指很快摸到湿漉漉的后穴上,粉嫩的小穴口兴奋的吞吐着他的指尖,推进去的时候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淌出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浪叫,“唔,啊,啊啊,好爽…”
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指奸着后边儿的菊穴,双管齐下,却还是射不出来,焦急的胡乱的捅干,忍不住想骂人,都怪那个老变态,把他玩坏了,射不出来了…
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祯晟的错,那个人还敢不要他,还敢娶别人,他怎么不去死…
哭腔的狠狠的捅着变形的后穴,越急越弄不出来,憋胀的性器肿大的快要爆炸,紫红的肉茎被撸的通红,龟头上一圈瘀痕,平时被宋祯晟宠坏了,动不动就跪着给他口交,现在自己弄根本就不行,暴躁的踢着银链子,只能回想那个老变态。
老变态每次都装模作样,穿着最正经的西装干他,宋琅翻身跪趴在床上,让屁股高高撅起来,穴口的风景完全展露,嫣红的褶皱形成一个软软的肉洞,指尖插的太粗暴,不断的抖着身体,眯着眼终于喊出声,“大哥,给我舔,快给我舔舔,干干我,我要死了…”
冷不防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受不了了?”
宋琅喘息着停下来,努力跪坐起来,眼里的泪簌簌的流,特别可怜,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强势,“原来你一直在。”
宋祯晟仍旧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解开了搭在圈椅扶手上,他拿起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腕上,慢腾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次你闹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