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马大的肉屌硬的直戳前列腺,软肉的穴道被噗呲噗呲的干,自动分泌的淫水迅速包裹住,臀尖被抓握固定,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你,你,有病,啊,唔,肏的太深了,你妈,顶死了…”
驴屌进的又深又狠,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攀升,宋琅的身体不随他的脑子清醒,被那根驴什儿的屌肏惯了,一进去骚逼就欢天喜地,恨不能绞缠着永远留在里面,夹箍的欢呼雀跃,浑身酥痒痒的,电流乱击着他,呻吟诶诶呀呀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尾的泪甩啊甩的,手指抠进皮质的座位里,前端的鸡巴硬起来摩擦在裤子上,马眼被勒住发泄不出来,蹬着腿的乱动,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腰凶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逼最深的地带,每次插的这么深宋琅总感觉自己快被肏穿了,干死了,仰着头发出痛苦的哭腔。
宋祯晟的那根鸡巴太长了,甬道都被他贯穿,逼口窄窄的,里面热的出奇,一节一节的箍着的他,弟弟的骚屁眼咕叽咕叽的出水,顶到最深的地方有堆肉刺,密集的刷着他的马眼,尤其身下的人会夹,根部都被褶皱圈住,臀丘周围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紧,会阴处泥泞湿滑,阴毛蜷缩着剐蹭着菊穴的逼口,再次深顶。
眼泪簌簌的落,宋琅骂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被老混蛋轻易的送到顶峰,潮吹着从菊穴里喷出来一大股的淫水,前面的鸡巴射不出来,被男人翻过来张嘴含住了射进他嘴里。
把弟弟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宋祯晟重新站起来,镜片下的眼镜盯着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弟弟,“知不知道哪儿错了?”
宋琅反应过来提上裤子,鸡巴在冷风里软趴趴的,开口就是,“错你妈…”
眼看男人还要来,宋琅识时务的撅着腚爬到后座上,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宋祯晟烦躁的用手指插入领结扣中扯开,抬腿上了车,关上门示意司机离开。
车刚出宋家祖宅,宋琅就又被老混蛋抓住双腿大敞着骑跨在他身上,逼口瞬间把粗大的驴玩意儿吞咽下去,眼尾的泪被男人的嘴含住,听见他威胁的话,“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可惜,面对宋祯晟的冷脸威胁,别人或许战战兢兢吓的像个鹌鹑,但是对于宋琅而言老混蛋就是个纸老虎,他甚至敢回骂。
“你他妈又借题发挥,鸡巴痒了就干,别找理由。”
在宋琅看来,老混蛋披着层人皮,实则内里就是畜生,畜生不用讲道德仁义,交媾都是在野外。
宋祯晟眼底酝酿的风暴黑魆魆的暗无天日,因为愤怒,蛰伏在阴毛中的性器更加巨大,尤其坐着的姿势,几乎能顶到肉逼的底部,进的太深,导致弟弟的双腿都抬起来,屁股深深的沉下去,他捧着肥硕的大白屁股重重掼夯,插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把昂贵的西裤打的精湿。
老男人神色肃穆地像在开什么正经的会议,实则腰带大敞,直挺挺的撅着大鸡巴干自己亲弟弟的逼。
车的颠簸加上老混蛋极其重的控制欲,宋琅全程都坐在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巴上,嘴里的呻吟也不停,他知道前面有司机和秘书,可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老混蛋。
宋祯晟也是气疯了,撂起来弟弟的毛衣下摆让他叼在嘴里,耳边的浪叫太他妈的骚了,自己听听就硬的要射,闷着了,更淫荡,又低又粘稠的哼,愤怒的想爆脏口。
宋琅马上就要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老混蛋开始搞事情,一把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把泵满的精液掐在管道里,射不出来的痛对于男人来讲最深刻,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死都毫不犹豫。
逼问声再次响起,“错哪儿?”
宋琅叼着黑色的毛衣下摆,嘴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雪白精致脸加上黑色毛衣的反差让宋祯晟差点控制不住,真想肏死面前的人,怎么能这么勾人?怎么能这么欠肏?怎么能这么让他肏不够?
阴暗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精密的旋转个圈,到底还是架不住这么多年的宠爱,宋祯晟从第一次把弟弟压在胯下肏的时候就突如其来的想,如果把弟弟带到一个陌生的小岛上,成天什么不穿,就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干,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不能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能接触到外界,只要他亲一下摸一下就能主动撅起来屁股等着挨肏,这种想法盘桓了十五年,他也早在几年前就在国外用外币买下一片无人海岛,累极才会把这点肮脏的念头拿出来架在火上滚一滚烧一烧。
等沸腾的点降下去,又再次收回到脑海的最深处,毕竟以弟弟这头暴躁的狮子模样,要圈养起来他可是个艰巨的工程。
宋琅正爽的上头,狐狸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大哥,窄腰不停的晃,用前边的性器讨好的往他手心里撞,不断用穴道旋转着挤压绞紧老混蛋的大鸡巴,憋闷的哼着。
宋祯晟眼底的光渐渐暗沉,把手从臀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捏到后颈上,强势又霸道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谁都不准这么说…”
说完蓄力啪啪啪的顶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