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刘树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到了最后,不止刘树的大腿,地,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周桐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周桐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刘树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砰砰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一阵快过一阵,床垫被男人的动作震动不停,周桐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挠着,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那交合跟着接连响起的“呲呲”的水声更是刺激的男人的粗气越发的厚重,只知道插入!插入!反复的插入!恨不得插烂了这销魂蚀骨的淫穴贱洞!
“啊啊啊啊啊!刘树!你疯了!停下!不行,不行了!”,充满力量的强悍操穴,让周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失神浑身抽搐着再次喷精,那暴露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见,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腿窝里也不停的有大片水液喷洒出来,连男人宽厚的背都挡不住那液体迸溅的趋势。
凶蛮的撞击,无休止的贯穿淫乱又羞耻的巨大浪潮中,粗长的肉棒又狠狠的抵进了他的小穴里,满满的填充着他,两人都在急喘中哆嗦着,周桐还未等喘出始终憋着的一口气,就听刘树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哼了声,继续那股子熟悉的灼热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骚货,迟早有一天非得把你操死在床上不可!”,被周桐难得的主动刺激到的刘树亦是亢奋无比,完全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他死死扣着周桐哆嗦的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狠按,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在小穴骚心,周桐完全没法逃脱,硬生生被按着射到满身涨红,双目涣散失焦,滴着口水连大腿都猛的蜷了起来。
周末,某个酒店的房间内,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阵不同寻常的响动。起先这声音还小的如同猫叫,断断续续的,还带着颤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渐渐的,伴随着一下接一下的啪啪声,终于让人听清这所谓的“猫叫”原来是一名男孩隐忍的哭声。
他好像在求饶,又好像在什么外力的刺激下不停的小声尖叫,而且这其中夹杂着的另一道明显更加粗重的呼吸声,使得这房间里眼下正发生的一切都充满了浓浓的暧昧色彩。
顿时,林乱崩溃的哭喊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无数的水花被搅动的黏腻水声,都随着眼前极度具有视觉冲击的一幕扑面而来。
男孩哭着将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娇嫩的穴道被男人深挺贯穿,阴穴被怒涨的阳具抽插着,两人的交合的私处滑腻腻的,潺潺的淫水夹杂着男人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下来,糊满了两人臀部,量多到甚至猜测不出这之前男人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
两人应该是同龄人,并且男孩含糊的哭求声里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老公,老公放过我”“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已经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种种直白到香艳的句子。
男孩边哭边挣扎,却被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侵犯,大腿根都被那数次撞击过来的坚硬腹部拍红了,每次男人发狠的重重往下一砸,他都会死死仰起头,喉头发出颤抖的闷哼,像是冲破了什么阻力般的叹息。
白皙诱人的鲜嫩身子,丰腴修长,又能掰到极开又能盘到劲腰上的笔直双腿,隐秘股间湿透了的细缝,还有那被操到失神的骚浪表情,不止偷窥的人看的红了脸,更是刺激着操干他的男人发了疯的往死里干他。
“骚货干死你干了你这么多次还么紧!哦哦!操死你这爱吃鸡巴的骚货!”
“说!操的你爽不爽?”
“呜呜啊!爽老公!老公轻点!”
男孩软糯的身子被男人压的死死的,那沉重的身躯简直就像是小山一样,简直全方位无死角的把男孩笼罩在胸膛下,床褥开始越晃越快,越摇越猛,伴随着无比响亮的砰砰声男孩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块长条形的巨大鼓包,甚至把那薄薄的皮肉顶的凸起来一块!
“啊啊啊啊!老公!要操死了!要操死了啊!”
被顶撞的剧烈颠簸的男孩突然一僵,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他前胸挺起,紧接着瞳孔缩小,眼角和嘴角都流出了温热的水滴,雪白的身子就和白鱼似的拼命在男人胯下扭动战栗,脸上是一种在灭顶的快感下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男孩敞到极开的大腿根,喘息粗重着停留了片刻,壮腰一耸,更深更紧的用粗大的鸡巴把男孩钉在床上,然后便又重新整根抽出,在狂野的操进!
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出大量滑腻的淫汁,有被插的四处飞溅的,有顺着两人的大腿哗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