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反省。”
“学长辛苦了。”
“学长对我真好。”
陈欢贺听的耳根发热,默不作声地闭敛上眼皮,让学弟湿厚的唇舌在他眼角眉梢肆意流连忘返。
“学长最棒了,我这头猪能让学长对我……我实在是太幸运,太走运了……”
陈欢贺薄软的粉色唇角抿弯。
尖锐的疼痛从阴蒂豆上消减,随之而来的,就是甜蜜又磨人的延绵钝痒。
“不要……不要那样说自己了,我已经…已经都不疼……”
陈欢贺抬眼横嗔过去,羞答答的,轻轻嘟吮起被吻湿的唇部。
没有错过暗示信号的王江秒懂地就要凑上去亲香怀里人的小嘴,陈欢贺抬手企图做抵抗,但他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挡得住。
最后就只能呜呜哼呼着,就势回抱住强吻他的男人,十根青葱水嫩的手指插进对方短硬的发根里,软弱地抓攥。
“姆哩……不~唔噢??好深……我们还是不能、不…的……小江…哦噢……小江好会亲,啾噜~啾啧啧……”
卷颤在一起的舌头缠在一起,亲得都快打上结了,眼含春波的美貌人妻脸腮都被吻得变形。
享受湿腻腻舌吻的陈欢贺,睫上沾水,好不艳媚。
玄关处。
斜倚在置鞋柜边的两个人,脑袋贴在一起,亲得“咕啾咕啾”作响。
这干柴烈火的动静烧得有点太大,丝毫看不出双方当事人哪个受到了伤害和强迫。
相互抵搅的猩红舌头根暴露在空气中,期间缠得激烈火热,色情像是正处于热恋期里的小情侣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真的……我们真的不能再了……”陈欢贺张嘴换气,两瓣娇嫩薄软的嘴唇被王江嘬吸得黏糊糊一片,红肿热痛到都有些变形了。
“唔嗯,好,好。”王江粗肥的大肉舌头重重剐蹭过陈欢贺敏感的上腭软肉,把怀里人嘬得重重发颤,这才像模像样体贴地退出去。
“讨厌……你又这样子……”陈欢贺细白的食指轻动,慢慢拨抚过他红肿发麻的唇珠,嘴上含糊不清的,非常娇糯。
“发情期的猪头就是这样子的嘛。”王江笑嘻嘻地凑过来,贴着陈欢贺的耳廓喷吐热息。
王江舔着陈欢贺的耳垂。
“学长实在是太美了,只要看见你,我这头想吃天鹅肉的肥蛤蟆,就忍不住会发情,鸡巴头硬得怎么怎么都软不下去。”
“嗯嗯~~小江~别说这种话了……”陈欢贺被紧身牛仔裤裹到鼓翘的屁股肉被王江的两只大手稳稳托抬,按挂在细窄的柜台面上,一半的发涨臀肉被硬木责出轻微不明显的隐痛。
“那我不说,不过学长……学长你可怜可怜我,摸摸它行不行?”
陈欢贺直接拒绝,“不,我才不要呢。”
摸一摸,贴一贴就差不多了,他可不要真做错事。
再说……再说谁要去摸臭男人的那种东西。
陈欢贺的眼睛略略在王江鼓出大包的裤裆部停了一下,就移开视线。
只是被摸就很爽了,陈欢贺在心里默默这样说服自己。
陈欢贺侧过脸,缓慢不舍地吞下嘴巴里还带有王江荤臭的唾涎。
他是绝对不可能像别的其他双性那样,尝过真实做爱味道以后,就发瘾再离不开他们家里有大鸡巴的老公又或者是偷情对象。
知学长莫若王江,陈欢贺的反应在王江的预料之中。
这头深情偏执的肥猪男当然不会失望,也不会委屈。
自从陈欢贺忍不住因为催情药油的显着影响,开始身体发骚情动,连带着对他这个体魄膘壮的成年男性态度软化以后。
王江很快摸到了陈欢贺私下自我拉扯的部分心理活动,就开始学聪明,会像刚刚那样故意先把话说满,再退而求其次,给伏低做小的自己讨点福利甜头。
“是我不要脸了,学长,对不起嘛……不然学长你再让我舔舔。”
“我不吃学长的小嘴了。”
“学长……你让我、你让我隔着裤子,舔一舔你的肥骚逼好不好?”
两个人勾头在一起,像是同样戒防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一样,暧昧不清地窃窃私语。
“唔唔不~讨厌……”
陈欢贺耳根发热,他抬手把垂在脸腮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人却没有像昨天那样,直接脱口出声呵斥王江,还同对方争辩他正在发痒的湿逼肥不肥,骚不骚。
勒束在紧身牛仔裤裆里的热重逼心又故态复萌缩动起来,饥渴难耐地磨着它能挨到的一切。
陈欢贺细匀有肉的腿根圈卡在王江的粗腰两侧,这样的受制体位,叫他连并拢腿根都做不到,湿湿黏黏的鼓肥鲍唇就这么骑在对方夯实的肚腩肉上发情。
再就是,昨天……
其实昨天晚上,临时被他打电话叫到家里来送矿泉水的王江,就已经隔着宽松丝滑的睡裤吃过他的处子嫩逼了。
单纯无知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