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的油腻腻的肥胖子,头发地中海,看起来比她爸都还要老,而且一张嘴是满口的黄牙。
一想到刚才就是这样一张脏兮兮的臭嘴在自己的逼上乱啃,甚至还把舌头都伸进去了,郑莺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她阴道里被灌进去了多少恶心的口水。
可是恶心归恶心,郑莺的骚逼到现在还残留着被那张臭嘴吸阴蒂嘬到高潮的快感,她那十分渴望被填满、被贯穿、被冲撞的骚逼还在狂叫着想要大鸡吧。
所以在张三儿亮出他那根份量够足的毒龙时,郑莺的心咕咚咕咚地狂跳着,意识里在挣扎反抗,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刚被大嘴裹吸干净的骚逼又吐出了浓稠的粘液,胸膛上那一对仙桃巨乳乳尖儿硬的发颤,不管她嘴里怎么骂,但是她的眼睛却始终流连在张三儿的那根丑陋恶心但是粗长的鸡吧上。
“嗯~怎么,看到老子的大鸡吧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了?臭婊子,不要脸的骚货,烂逼又流水儿了,他妈的,就你这样色的破鞋装你嘛逼,嗯~,骚逼真他妈爽,想不想要老子大鸡吧,说啊,老子大鸡吧操的你骚阴蒂爽不爽啊~,说啊!”
那张三儿抱着郑莺雪白匀称修长的腿,将他那根脏鸡吧插进了郑莺的阴毛茬子骚逼中间,狠狠地冲撞,那软肥的逼肉和刺痒的阴毛磨得他爽的头皮发麻。
那股强烈到他下腹和心都要融化的酥麻又激发出了他的暴戾,用那像是电钻般的龟头怼着那骚逼上端的骚豆子就是东倒西歪地一阵狠撞。
郑莺的阴蒂经过张三儿那张嘴的强力吸吮,生生被吸大了好几圈儿,现在酸酸涨涨的就是像上面吹一阵热风那都是酥麻入骨的刺激,更别提用那根钻心龟头疾风暴雨式地冲撞了。
“哦啊~啊~啊~!,不要啊~~,骚你妈,不要碰我哪里啊!死肥猪,滚啊,不要啊!太刺激了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要啊!!放过我!太强烈了啊,阴蒂要被磨烂了啊,不要……”
郑莺的双腿被张三儿那做过工的铁掌死死桎梏住,那尖锐的快感促使地她浑身都在发力想要逃离,可不管她的手再怎么用力爬动,但是那阴蒂上强烈到人的承受极限的刺激如同跗骨之蛆般,让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得,被逼得只有张口求饶,无力尖叫。
“呵呵呵,骂啊,你越骂俺,俺就越兴奋,操,骚逼太他妈舒服了,逼毛磨的老子鸡吧好爽啊,难怪老子带羊眼圈儿玩那些个老妓女都受不了,这他妈逼毛刺呼呼地好鸡吧爽……不行了,老子受不了了,想操逼了……老胡,你带羊眼儿圈了没,借俺用用!”
那边的老胡还在抱着孙甜蕊那口骚逼吃的不亦乐乎,偏生这老胡骨架小,而这孙甜蕊胖的吓人,那画面就像是小猫抱着一坨嫩牛肉啃的津津有味,但是半天啃不出什么名堂一般。
听见张三儿喘着粗气、语气急迫地叫着他,老胡那像是覆盖着一层淫浆的眼镜儿底下的双眼闪过不耐烦,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口袋扔过去。
又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那根肿得发痛的鸡吧,闷哼一声,沙哑地声音道,“你他娘的克扣了多少神仙水儿,这肥婆娘还没醒!”
张三儿接过那站着温度和潮湿汗液的塑料口袋,一边忙着掏出那被玩得发黄色的羊眼圈套在龟头上,一边又要制止乱动的郑莺,还又贪婪地挺着腰用鸡吧磨逼。
正是忙得不可开交,手忙脚乱,心情急迫,听到老胡这么说,心虚地咳了声,挤眉弄眼地道,“嘿,这肥婆娘,药性发挥的慢些,老胡,你多使点功夫,不就弄醒了嘛,哦~,这羊眼儿圈一带,老子鸡吧就像上锁了似得,骚母狗,看老子不插死你!”
“啊啊啊——!!不要啊!!出去啊,把你脏东西拿走啊,走开啊,呃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滚——不要……嗬啊啊啊啊啊~~~”
无论郑莺嘴里怎么反抗,那最后拉长、高亢、婉转的呻吟毫不掩饰地揭示了最后张三儿还是把他那根脏兮兮的丑恶鸡吧插进了郑莺的阴道之中,并且那一下子就顶到了她不可言说的至乐地带。
“哦啊啊~~好紧啊,他妈的嫩皮子的骚逼就是紧,老子鸡吧被夹的好爽,”张三儿爽的双腿都在打颤,那股整根鸡吧都被紧紧包裹、不住夹弄的快感在看到郑莺眼角流淌下来的晶莹飙升到了顶峰。
“哭了?老子鸡吧还没动,只是进去就插的你爽哭了?臭婊子,操死你啊,叫你骚逼夹的这么紧,呃啊嗷嗷~~好爽,太紧了,像长了小嘴儿似的,爽不爽,老子鸡吧操的你爽不爽,刺不刺激,羊毛是不是刺得你骚逼都通透了啊~”
“嗬啊啊啊~~不要,停下啊,太刺激了啊,好刺啊,好痒啊,骚毛太刺激了啊,拔出来啊,啊哈哈~~不要插了,哦啊啊啊啊——顶到骚心了啊,太强了啊,不要,放开我啊,哦啊啊啊~~慢点啊,不要顶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放开我,呜呜……”
郑莺本来所要承受被一个自己恶心厌恶的陌生猥琐油腻中年男人侵犯的心理反感和刺激就足够强烈,可没想到当那根鸡吧动作起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顿时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