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过的时候,他只感觉头盖骨都是酥麻的,便更加急迫地展开他那根舌头,头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就为了让那骚阴蒂摩擦到他舌头每一个角落。
而且郑莺的骚逼上还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阴毛茬子,刺在他的脸上、唇上、舌头上,更是刺激的他淫性沸腾。
“呃呜呜,好爽,刺虎虎得爽死了啊,骚豆子磨得舌头贼娘的舒服,太骚了啊,舔死你,舔烂你的骚阴蒂。”
张三儿兴奋到了顶点那股亢奋就转化为了凌虐感,他的舌头从下往上地覆盖在那骚阴蒂上,舌根狠狠用力地抵住那骚凸起按压研磨,舌面还在不停地左右磨动。
甚至还上下左右地摇摆着头,让那骚阴蒂像是按摩器一般地在他的舌头上磨来磨去,等他如此玩够了放开的时候,那骚阴蒂肉眼可见的肿大充血了一圈。
而郑莺又因为张三儿在喂春药的时候比孙甜蕊多喂了许多,药性发挥的更为迅猛,在张三儿如此强烈的攻击之下,竟然也意识复苏醒了过来。
刚醒来那张三儿就包裹着她的骚阴蒂狠狠一吸,直叫郑莺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先发出了尖锐的呻吟,完了之后,暴戾的郑莺自然是一阵臭骂反抗。
张三儿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调教这样的女人,更遑论他给郑莺为了“神仙水儿”,是深知这骚娘们儿翻不过天的。
于是便越发有恃无恐、亢奋不已地睁着他那双小眼睛色眯眯地看着郑莺姣好的面孔,嘴上越发地用力吸允那令他爱不释嘴的骚豆子。
“不要啊,放开我,你个肥猪,拿开你的臭嘴,呃啊啊啊~~~不要咬,好痛啊,嗬哦哦,放开!啊啊啊——”
郑莺反抗的越激烈,张三儿嘴上使的力气就越大,甚至连牙齿都用上了,咬在那骚阴蒂的肥根处,牙关略微收紧,郑莺就受不住地痛喊,双手无力地在床单上乱抓着。
但是张三儿看着那张牙舞爪的郑莺轻而易举地就被自己弄得求饶,好像自己是她身体的主宰一般,兴奋地牙齿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咬出那骚阴蒂就是一顿撕扯,舌尖儿发狠地拍击在那骚阴蒂上。
可想而知脆弱如此的骚阴蒂被如此对待带来的刺激是多么的强烈,那是一种像是一根长针从脊椎骨刺入的尖锐痛感,让人汗毛倒立、毛孔紧缩。
可是往往痛感带来的刺激要比快感更为强烈,尤其是当舌头拍打在阴蒂头上的刺激和那根部的痛感混合,那股让郑莺无论怎样都摆脱不掉的痛感就转化成了另类的快感。
要知道郑莺本身就带着点受虐的倾向,要不然谢绝壁无数次下她面子,她不知道用热恋贴了多少冷屁股,但是却越发迷恋谢绝壁,看到苏雅和孙甜蕊凌辱谢绝壁的时候,虽然嫉妒,但是她也感受到了难言的亢奋。
所以郑莺的神经回路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在这种变态的虐待之下,她的身体反应比正常的刺激不知道强烈了多少倍,只需要看她那疯狂分泌涌出的白浆淫液就知道她叫痛的时候其实爽死了。
“嗬啊啊~~受不了了啊,太刺激了啊,我要疯了啊,骚阴蒂被一头肥猪玩的好爽啊,呃唔唔~~臭男人,你等着啊,老子弄死你啊,哦啊啊啊啊——!!操啊!!”
郑莺嘴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头费力地向上抬着,双眼睁的极大,死死地看着腿间那突然收回牙关,却用嘴唇紧紧包裹住她骚阴蒂,两腮嗦吸用力程度都可以看见那肥脸之下的颧骨。
原来是张三儿听到郑莺大放厥词,心理想着看到底是谁弄死谁,竟松开牙齿,肥唇紧紧地吸附在骚阴蒂上,来了个真空嘬蒂。
这是张三儿琢磨出来的独门绝技,用嘴严丝合缝地覆盖在阴蒂四周,抑或是逼眼儿上,抽干嘴里的空气,一步步压缩,直到将那骚阴蒂吸到连根拔起。
上牙关抵在骚阴蒂上端,舌头托住那阴蒂的下端,嘴唇高频率地强烈吮吸,牙齿在阴蒂表面磨动,舌头在下端舔扫,那架势恨不得真将女人的骚阴蒂吞噬干净。
可以说只要是感觉系统正常的女人没有谁能受的了他这一招,就算是身经百战、骚逼麻木的老妓女,在他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也得抱着他的头求他饶命。
但张三儿今天是碰到了硬茬了,这郑莺的神经系统异于常人,对于痛感的忍耐度高,在这种刺激之下她被折磨的快要疯掉得原因是那尖锐的快感,而不是痛感。
她白眼直翻、四肢紧绷,喉咙发出的已经是和野兽吼叫一般的声音了,而她本来还在不住弹动抗拒的双腿此时却死死地扣在张三儿那熊背上,竟然是在将他的头往她的骚逼上摁。
别的女人都是避之不及求饶,而郑莺却是被张三儿吸得魂飞九天、爽得白眼直翻,果真是千人千态。
就连张三儿也称奇,他还在想那“神仙水”有那么强,让这骚娘们儿浪到都能受得了他这招了?
而就在这时,郑莺憋住的一口长气重重吐出,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开始疯狂摆动,她嘴角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出,张三儿的下巴处也是一股强劲激流飞射而出。
“操,竟然被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