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齐荣近几年除了工作很少去想身体方面的需求,几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
他从不知道怀孕会让他对于性的渴求暴增,尤其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仅仅是身体与毛衣的摩擦,都能让他变得烦躁,并且起生理反应。
这种事情对于alpha来说难以启齿,齐荣就一直忍着,实在难以忍受以至于影响到工作质量了,他就多去几趟厕所。
这时候beta的体贴对他来说也成了负担,他合时宜的按摩缓解了他的身体酸痛。但那灵活的手指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划过,加剧了他的反应。
alpha有时候难受极了,就没理由地发脾气推开beta让他滚。
他对温牧没有所谓的假笑,因为温牧不是工作伙伴,不属于他社交的一部分。且这个beta十分可恶,敢无视他的命令。
因身体的困倦影响工作,他命令beta在他发困的时候叫醒他,beta却拒绝这么做。
他说:”先生,你这样对孩子是不好的。孕夫需要充足的休息时间。”
齐荣怒不可遏,beta又劝他:“生气对孩子也是不好的,齐先生,你应该多听听医嘱。”
齐荣不服:“我是alpha,不是你所谓的传统柔弱的孕夫!你这个对alpha知之甚少的beta在多管什么?我雇佣你不是让你来教我做事的!”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