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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老师是武神这件事(公钟/站街提及)(3 / 25)

再看下去我能当场脱光”的模样。

达达利亚白了他一眼。

他不会蠢到以为钟离在勾引自己,或许站在这个老流氓的角度,戏弄自己就跟逗狗一样,算得上是他一项新增的娱乐。

达达利亚罕见地不反感。

“你这次成绩怎么回事?”

钟离把成绩单拍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茶问道。他今天难得领口有点儿乱,隐约能窥见其中欢爱的痕迹。达达利亚眼皮一跳,他很想骂钟离能不能别穿着这身衣服跟别人出去乱搞,要不就别穿着来上班,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看你其他科目成绩还行,怎么就独独我这门考得一塌糊涂?”钟离放下茶缸,语气难得温和起来,循循善诱,“你是有什么难处吗?达达利亚同学。”

还是说你小子就是对我有意见?

“粗心了。”达达利亚老实回答。

钟离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拿起课本:“每个人都有失手的时候,这样吧,我抽查一下,看看你最近背诵情况怎么样。”

他翻了几页,念道:“欲买桂花同载酒。”

达达利亚接道:“我是钟离的小狗。”

钟离笑了,抄起教鞭要揍他。

达达利亚拔腿便跑。

他们追着绕过教学楼,钟离虽然岁数大,已经出了社会很长时间,但速度比起小年轻也毫不逊色,加上他腿长,在这场追逐战竟然没有落丝毫劣势。

他们到了另一栋楼区,跑着跑着,达达利亚停下来了。

见状,钟离也不追了。

“你怎么不跑了?”

达达利亚指着楼层高处:

“有人跳楼。”

李小和他的名字一样,渺小得像一粒灰尘。

他初中的时候考天空岛高中,家里报了不少补习班。他不算聪明的那一卦,死学死学终于分数擦着人家去年的录取边。出成绩的时候李小很忐忑,他家里人也忐忑,结果那一年没有放榜,也没公示录取分。

他只知道自己没录上。

这本来没什么,他本来就是擦边生,分数比去年高个一两分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但他到底有些不甘心,四处打听,发现班里一个考得不如他的录上了。

好巧不巧,人家还是最后一个录到的,十有八九占了李小的名额。

他没办法,就去上璃月的普通高中。

在高中念了两年,今年是最重要的一年,李小家里人告诉李小好好考,之前没上重高,这次争取考个好大学。

李,好。

达达利亚之前跟李小打过几次照面,他们俩班级离得很近,不少课是同一老师上的。达达利亚正巧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领班级作业,李小是他们班学委,也抱着一沓练习册。

他们并肩走着,路过走廊上打闹的同学。

“这里真没意思,我想挑战一点儿惊险刺激的活动。”李小突然说。

达达利亚问他:“比如呢?”

“漂流、过山车、滑翔伞……我长这么大还没挑战过什么厉害的项目,”李小仔细思考,然后点点头,“我要去蹦极。”

他长这么大,养成的习惯就是说到做到。

他学着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只可惜没有器材也没有场地,所以只能在学校最高的教学楼将就一下。

李小准备了很多需要喊出来的台词,越过栏杆时只变成一声尖叫。

然后他从楼上跌落,像一摊烂泥摔在地上。

达达利亚到家比平时早两个小时,客厅里脏乱不成样子。他爸妈天天吵架,大人吵架就喜欢摔东西,搞得乱七八糟又不收拾。有时候,两个人还没吵完,工作电话就来了,他们便急忙出门去处理工作,嘴皮子上的事只能改日再战。

打扫完卫生已经半个小时后了,达达利亚写一会儿作业,做到语文的诗词填空。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饭,意识到后肚子饿得咕咕叫。

达达利亚背着书包出门,坐上一辆公交。

天渐渐暗下来,车窗外灯火渐起,些许映射进车里,一晃一晃,像过隧道一样。达达利亚靠在座位上,跟着公交车颠簸。他的意识有些飘忽,报站声如流水一样模糊起来,车上没什么交谈声,乘车的人都是一副疲惫的神态。

达达利亚向窗外看,昏黄的路灯与小摊贩,他想起几天前跟钟离吃得那碗馄饨。

他突然想钟离想得要命。

站在人家门口,达达利亚敲门的手顿住。

钟离家的门好像在晃,喘息声和轻微的撞击声夹杂在一起。他听到钟离闷哼着,小声说什么,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身后的动静却不减反增。

怎么这么骚,等不到上床吗?直接就在门口搞起来了。达达利亚抿嘴,向后退几步,举起手扇了自己几巴掌。

下手有点重,嘴角可能裂开了,疼得他抽气。

达达利亚心满意足去敲钟离家的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短暂的沉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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