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红艳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羞耻不住地收缩。平津侯心中带气,自是不会帮他扩张,只紧紧按住他细白的腰肢,直接将粗长发烫的阳物抵到瑟缩的穴口。
但未经扩张的小穴却根本吃不下粗烫的巨物,只堪堪进入半截顶端,藏海拼命摇着头,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
平津侯拨开他凌乱的青丝,墨发下是浸满泪雾的双眸和红肿的脸庞,“这就受不住了?”
藏海被操得呼吸困难,拼命仰起脖颈,似濒死的小鹿。竹林幽径旁,他赤裸着下半身,躺在竹叶杂丛之间,被迫大张着双腿承欢,而不远处的阁中,却是读书人来来往往的谈史论经。
藏海自嘲一笑,他本就贱命一条,只能苟活于淤泥地狱深处,身负血海深仇,又侍奉仇人身下,还妄想过正常人的日子吗?父母在天之灵,亦会嫌弃他吧?
藏海有些自暴自弃,迷迷糊糊中索性将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尽力配合着那涨红性器的捅入。他忍着痛,感受着下身的甬道被操成阳物的形状。
终于,那根阳具完完全全进入肠道内,平坦的小腹被顶得起起伏伏,口中溢出了声声呻吟。藏海挣扎着抬头,凌乱的青丝和浓密的竹叶将日光严严实实遮住,没有一丝光亮。
藏海后来已不记得那日是如何被侯爷带回来的,只隐约忆起性事的最后,平津侯将一个玉势塞入他的后穴,嘱他含好,莫让精液流出。
侯爷公务在身,不能与他一同离去,因而差人将他提前送回府中。藏海便被下人扶着,一瘸一拐地穿过庙中比肩接踵的人群,凌乱发丝下是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掌印,下身穴中含着满满当当的浊液。
藏海知道自己衣冠不整,一路上皆是异样的目光。即使知道此一趟过后,自己会艳名满京都,但他神色依旧平淡疏离,心头并未起任何波澜。性命亦可舍,身外之名更无以在意了。
藏海下了马车,谢过了送他回府的下人,强撑着独自一人回房。
这个时辰,府上同住的幕僚还在书斋中忙碌,因而藏海一路上,很少见人影,耳畔只余林叶簌簌,凉风徐徐。
藏海却没有兴致欣赏景致,一路上,下身的玉势早已将他折磨到苦不堪言。他推开房门,来不及走到榻边,便直直摔倒在地面之上。
膝盖疼痛入骨,他顾不得什么,忍痛解开衣衫,摸索着探向穴口的玉势。
平津侯有二子,小儿子是个不成器的,游手好闲,极少归家。大儿子庄之甫,在工部任职,此人巨贪,经他手的帐目亏空无数。
庄之甫今日并未参加香会,此番过来,本是为了寻杨贞,但不巧,杨贞未在。正当他欲离去之时,抬头便见一个清瘦的人影由远及近。
藏海身穿府中普通的幕僚衣物,庄之甫起初并未在意,直到目光落到他凌乱的发丝之上。青丝将美目遮掩,虽去了三分艳色,却衬得隐约露出的清丽脸庞和柔软的红唇更为勾人。
鬼使神差地,庄之甫转了步子,悄然跟了上去。正巧,这漂亮幕僚的窗子未关紧,他便隐了身形,透过间隙去望,未曾想到的是,居然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藏海发丝凌乱,衣物半褪,细白的指尖探到玉势时,似是将他吓到了。
庄之甫这个视角,恰巧看到那个红艳的穴口可怜巴巴地吞吃着玉势,边缘鲜红的媚肉翻出。白嫩的指尖在穴眼一圈抚慰着,似是想拔出那个玉势。奈何器物太过粗长,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极品啊…
庄之甫从未知道侯府中还有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还这么骚,甚至欲求不满到自己用假物玩自己了。一眼望去,就知道这身子很是敏感,好想将他肏弄到上下一同流水。
房内传出低低的呻吟声,藏海被下身的假物折腾到泪目涟涟,哭吟不断。
终于,玉势离体,下身被堵住的浊液淅淅沥沥地流出,藏海修长的脖颈高仰,玉柱顶端也射出了精液。
庄之甫再也忍不住,悄无声息离开窗边,刚欲走到房门,抬眸便见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迎面而来。
父亲?他怎么会来此?庄之甫怔了一下,但很快回神行礼。
平津侯脸色微沉,“你为何会在此?”
庄之甫:……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父亲?但刹那间,他反应过来,恐怕这屋内的绝色幕僚早已是父亲的床上之人。
他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没碰父亲的人,“只是路过。”说完,庄之甫便慌忙离去了。
平津侯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藏海衣物凌乱,慌乱遮掩的场景。
平津侯的视线落到地面上的玉势,想到方才庄之甫从房门前走过,语气更带了几分怒意:“本侯待你不薄,你就这么欲求不满,何时何地都犯骚吗?”
“曹静贤那个阉狗暂且不说,大公子你也敢勾引?”平津侯也懊恼先前自己怒气上头,对藏海动了手,便寻了些小物件早早回府,本欲送给藏海,却不想撞到此种场面。
藏海咬唇,垂眸默默受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