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范闲不一样。
叔侄……主仆……野外……这、这个!
“唔……”
范闲再没有余裕思考,顺从地配合着五竹的动作。也许是回想起二人的身份,身体变得有些敏感和紧张,后穴更加清晰地感受着五竹的东西,在其间挞伐……
“叔……”范闲又低低地唤他,声音沙哑,缠绵又满足。
五竹似乎感觉到他的依赖,低头吻他眼角,那里是湿润的。他想舔掉范闲的眼泪,却越来越多,疑惑地偏了偏头。
范闲真的哭了。
“叔……我好想你……”
五竹有点慌乱,笨拙地擦拭范闲流下的眼泪。
“我很担心你,也很害怕……我不敢想……不敢想,你要是不在了……”
“我在这里。”五竹愧疚地抱紧了流泪的孩子。
“我去了澹州的悬崖找你,还有杂货铺……”
五竹心头一动。
“叔,别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