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偷听。

不出所料，所有科任老师都委婉提到了他那不堪入目的糟糕成绩。

周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担忧呢，就被其他情绪占据了心神。

他能感受到老师以及其他家长对周劼的有意无意的关注，这让他又自豪又嫉妒。

所有人都能正大光明地表达对周劼的好感，除了他。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这个认知而变得低落，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和周劼在一起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学校考虑让高一学生也开始上晚自习，干脆借这个机会让学生和家长都体验一下，结束家长日活动走出校门都十点过了，好在第二天不用上课。

周劼载着周予往郊区的别墅开，和以前不一样，他们现在几乎都住在那栋别墅，因为人少，几乎不会遇见邻居。

等红绿灯的时候周予突然说：“想在教室做。”

“嗯？”周劼踩下油门问。

周劼是真的没听清，周予却认为他是故意装的，“我说我想和爸爸在教室做。”

周劼懒得理他，目不斜视地往前开。

周予按下车窗，伸手去抓外面的风，嘴里胡说八道：“五一快要到了，那个时候应该没人了吧，我们可以偷偷溜进去，我去找班长借教室的钥匙。”

他自顾自地说了一会儿，没被搭理的他多少有点不开心，扭头问周劼：“爸爸没看过我穿校服吧。”

他们学校对校服这块管得不严，听同学说只有开学典礼那天要求穿制服校服，周予那时还没回学校，体育课的运动校服他一般上完课就换了，不会穿回家。

“爸爸肯定也喜欢吧，校服py什么的。”

“对了，我还可以让女生帮我买一套制服裙，爸爸不喜欢男人的话我可以扮成女孩子，怎么样？正好我也长了逼。”

见他说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周劼不得不靠边把车停了下来。

“周予……”

周劼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周予就越过中控台爬到了他身上。

“周予！”

周予不以为意，催促他把车灯关了。

“我们班上的女生都在讨论你。”周予不开心地咬周劼的下唇。

他后腰抵着方向盘很不舒服，但他还是想在车上做。

“都怪爸爸，爸爸要补偿我……”他任性地说。

“周予，小心我揍你。”这段时间周予情绪好了很多，周劼对待他也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

周予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聪明，但是在对付他爸爸这件事上他相信自己能得第一名。

“上次明明说好在玄关做的，爸爸最后还是把我抱到沙发上了，我不管，我就要在车上。”

他不等周劼说话，继续撒娇：“爸爸你最好了，给我嘛，我里面痒得受不了。”

见周劼要说话，他赶紧打断，捂着周劼的嘴嚷嚷：“就一次好不好爸爸，这条路都没什么车，不会被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反正又看不清里面的人，周予心里想着，没敢在他的老古板爸爸面前说出来。

周劼还是不为所动，周予气急败坏地拽他耳朵，手脚并用地趴回副驾驶座。

周劼低笑了一声，捉住他的手，“我只是想说后面宽敞一点。”

周予涨红了脸，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被周劼吻住了。

……

最后也没去后座，就在副驾驶座上做了。

周劼说只做一次就只做一次，不过他的一次也够周予折腾的了。

周予瘫在副驾驶座上吹风，已经开过好几个红绿灯了他的小脸还红扑扑的。

“啊……”经过一段减速带，他突然捂着嘴小小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周劼咬着烟问，他平时是不在周予面前抽烟的，但是刚刚等周予清醒的时候他下车抽了一支，就有点忍不住。

“爸爸射给我的东西流出来了。”

周劼一晃神，烟头掉到了自己长裤上，顷刻间烫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

他狼狈地捡起烟头按熄在车载烟灰缸上，无奈地说：“别闹，爸爸在开车呢。”

周予心想他又没动手有没动脚的哪里闹了，不过顾忌周劼开车，他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到了家他非要缠着周劼一起洗澡，把人推进浴室还不算，还要抓着周劼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

“看吧，我就说流出来了吧。”

周劼脸上看不出喜怒，隔着湿滑的内裤狠狠揉了一把。

周予惊叫了一声，软倒在周劼怀里。

虽然是他先招惹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周劼会这么做。

“爸爸……”他被揉得情动，不自觉地往周劼身上贴。

他一边张手抬脚让周劼帮他脱衣服，一边有些遗憾地说：“咱们家卫生间大是挺大的，但是没有浴缸也没有全身镜，一点都不好玩。”

他刚被周劼揉出好多水来，这个“玩”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