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陶煦狠狠的踩了一脚,运动鞋的鞋底沾染的沙子好像都顺着那没有办法反抗的力道揉进了奶孔里……
赵以旋痛呼了一声,托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奶球,忍不住后退了一点。
陶煦脸色却冷了一下,脚底下的动作力气更大了一点,狠狠的踩住了另外一边的奶子,还故意好像亵玩一样的在那圆润丰满的奶球上踢了一脚,“贱婊子去哪儿?难道这里荒郊野外的,还有什么别的能满足你的人不成?还是说又去那棵树上折一根更粗的棍子插到你底下的小骚逼里,把里面桶烂了,才算完?”
“你要操就操,不操,我就走了……”赵以旋听到耳根子发红,羞耻的不行,但是又从心头漫出来了一股子诡异的刺激感,让他不舍得离开。
被摁在地上,狠狠地操弄,粗大硬邦邦的,滚烫的肉棒插进了肉道里,把下面整个不停流水的小骚逼都完全填满,长长的肉棒甚至能操进子宫里,狠狠的在里面灌入精液,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标记成对方精液的味道……
这样很刺激。
赵以旋脑子昏昏沉沉的想到。
“爬过来,给我舔。”陶煦似笑非笑,看着趴在地上,跟条狗一样的赵以旋,忽然冷笑了一声,抬脚挑起了赵以旋的下巴,“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
赵以旋肩膀颤了颤。
其实他对于自己双性人的身体也是很避讳的,哪怕是为了不影响生活,所以要排解掉多余的欲望,才会给自己自慰。但是实际上赵以旋从来不敢让任何人看到他双性人的身体,不敢跟男人或者女人过度接近,所以才会跟向柔静抱团取暖,赵以旋也会想到自己或许谈了一个男朋友,享受甜蜜的性爱……
可是在这一刻,赵以旋才发现原来自己就像是有人说的那样骨子里面都带着下贱,明明被骂的那样贱,但是偏偏眼神已经不自觉的锁定了陶煦的裆部,就好像是一条真正的骚母狗,闻到了腥味儿一样,想要上前伸出舌头舔舐。
赵以旋身子微微的颤抖,握紧了拳头,在陶煦嘲讽的目光中,却忍不住慢吞吞的爬了过去,真的是爬了过去,膝盖和手并用,一边儿爬还一边儿摇晃着屁股,两颗丰满的奶球,沉甸甸的坠在了胸口,如果腰在低一点的话,陶煦怀疑那骚哒哒的奶头都要磨蹭到沙地上了。
陶煦哼了一声。
赵以旋就像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命令一样,突然快速的爬了过去,跪在了陶煦的两腿中间,犹豫的抬头看了一眼陶煦。
“看什么看?”陶煦又踢了一脚赵以旋的奶球,嗓音沙哑,带着欲色,“把你想要的东西放出来,舔硬了,就给你这个骚母狗尝尝看怎么样?”
赵以旋咽了咽口水,两只手抖的厉害,但是还是认真的解开了陶煦的裤子,扒开了里面的内裤,甚至还等不及把内裤脱下来,就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
陶煦刚才只是给方应和方泽洗了一下,想着故意留点儿味道来欺负赵以旋,所以故意没给自己下面洗干净,放出来的时候,就是一股子做爱之后留下来的味道,有精液和肠液掺和在一起的腥味,合着胯下满满的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赵以旋瞬间软了身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用红彤彤的脸颊去蹭了蹭那已经半硬起来的肉棒。
肉棒的分量属实很大,赵以旋一边儿担心,一边儿又忍不住兴奋,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舌尖,去尝一尝那肉棒上沾染的液体的味道,半点都不嫌弃,反而舔的津津有味,舌头滋溜滋溜的先把两颗卵蛋舔的干干净净,上面舔上了一层晶莹的口水,然后再顺着肉棒的心情一点一点往上舔,舔到了,龟头在往下舔,如此反复,把整根肉棒的表面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才试探性的含住了龟头。
“骚婊子就是会舔……”陶煦一边儿狠狠的摁住了赵以旋的后脑勺,让肉棒的龟头狠狠地插入了喉管里,一边儿恶狠狠的骂赵以旋,“就连最贱的鸡的嘴都没你会舔,赵以旋你说你是不是个骚母狗?”
赵以旋胡乱的摇了摇头,脸上涨的通红,喉管里被填的满满的,整个嘴巴里也全部都是肉棒的味道,几乎要把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赵以旋的整张脸都埋在了陶煦的胯下,只要呼吸就是满满的陶煦身上浓烈的雄性的气息,赵以旋浑身发软,但是嘴巴却不自觉的伺候起了嘴里胡乱捣弄的肉棒,就连嘴巴里口水不自控的流了出来,都完全没有察觉到。
陶煦却冷哼了声,忽然把肉棒抽了回去。
“给我学两声狗叫。”陶煦挑了挑眉,一边踩住了赵以旋的肩膀,“说你是骚母狗。”
赵以旋身子颤了颤,肩膀被踩住,好像整个人都被踩到了脚底下一样,完全被对方掌控,嘴巴里全部都是侮辱他的话语,但是赵以旋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动怒,反而兴奋的在陶煦的脚底下不停的颤抖,好一会儿的,竟然真的脸色通红的,学了两声狗叫。
“汪汪……汪~嗯啊……汪汪~”赵以旋眼睛亮亮的,一边讨好的看着陶煦,还用脸去蹭陶煦的小腿,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狗,一只真正的骚母狗,渴望着被喂食,渴望着肉棒,“我是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