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喉咙。
“姜先生和姜夫人死了,留下两具残缺的尸体,你要留下什么呢?”主人把拇指伸进陈雾口中,按压他的舌头,说着前后不搭的话,“你的舌头好软,想知道咬舌自尽的感觉吗?”
陈雾双手握着主人的手腕,眼泪汹涌,夺眶而出,他知道主人并不只是吓吓他。
“不想留下舌头,那眼睛呢?”主人的手一路向下抚摸,
“锁骨?”
“心脏?”
“肋骨?”
“还是……”主人轻轻戳了下陈雾的龟头,那里也是颤颤巍巍的,吐露着前列腺液,长长的丝线黏连,滴在他的大腿缝隙里。
陈雾骨子里的胆小懦弱还是先他一步投降,他根本琢磨不到主人说的“要”或许是在给他选择的余地。而陈雾也许永远都想不明白这一点,于是他选择了服从。
他慌忙地坐起身,跪坐在主人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滴落在他凸起的肚子上。
随后,他前倾身体,去亲吻主人的嘴巴,继续方才冷掉的吻。
陈雾的亲吻一下接一下,眼泪湿乎乎的糊满了两人的下巴,他哭的越来越委屈,双手紧抓着主人的右手腕,或轻或重的吻落在主人的嘴唇,脸颊和下巴。
可主人始终不打开嘴巴,他没办法像主人撬开他的嘴巴那样,去打开主人的嘴巴缠绕他的舌头,他以为那样才叫亲吻,他以为主人喜欢那样做。
过了一会儿,陈雾好像放弃了,委屈的大声哭,小脸水洗过似的,哽咽地说:“你别、别把我扔掉,这么久了,他们、一次、都没找过我,他们,肯定一次都没找过我,我就是个没人要的累赘!路边随手一扔,就被丢了,呜呜……”
他快速从沙发移动到地板上,跪在主人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腕,双手轻轻抬起他的小腿,无比的珍视,他一点一点亲吻主人赤裸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泪滴。
“主人,你操我吧。”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
陈雾不住地点头,“主人,你操我吧,我的屁股没有被人操过,主人把我当飞机杯,当充气娃娃,不管把我当什么,只要我还能留在主人身边,主人不想用了就把我当破抹布扔一边。”
主人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地开口,“我记得我养的是只猪,不是条狗。”
陈雾转过身,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他撅起屁股,掰开臀肉,向主人展示他的屁眼,“主人把我当什么都可以,我上下两个洞都给主人插。”
“知不知道男人不只两个洞可以插,你身上可以有无数个洞。”
陈雾心里一惊,好在主人没有真的在他身上开个洞。
主人抬脚,用皮鞋碾了下陈雾的臀肉,“没心情,下次吧。”
“不!不要下次!”陈雾情绪激动,转身抱住姜随月的小腿,就像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虽然这跟稻草亦能成为杀他的凶手,可他仍紧紧抓着他,想要在主人面前展现他的价值。
“我可以!我可以做到!”他边说边手忙脚乱地拉开主人的裤子拉链,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主人神情淡然,沉默地看着他,任由他情绪崩溃发疯。
主人那里很干净,连根毛发都没有,性器软趴趴地伏着,陈雾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口水和泪水将阴茎表皮濡湿。
陈雾吐露出嫣红的舌尖,舔冰淇淋似的舔舐主人的阴茎,可是只是舔弄好像没有太大作用,陈雾又像吮吸棒棒糖似的,把翘起头的阴茎完完全全地含进嘴巴里,再往外一点点吐露,柱身裹上亮晶晶的口水,龟头尚含在嘴里,陈雾的舌头滑过马眼,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给敏感的阴茎刺激。
陈雾没有技巧的舔弄,阴茎在他的嘴里逐渐膨胀,很快就塞满了他的口腔,那性器似长剑似的,直往他喉咙深处戳,陈雾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鼻涕直流,他难受的抠紧沙发。在牙齿不磕到主人的情况下,一直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动作。
他的头一点点朝前,龟头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向喉咙深处深入,喉管都要被撑大了,他的喉结上下吞咽着,喉管收缩,绞紧了龟头。
主人终于有所反应,难耐地抓住了陈雾的头发,陈雾艰难适应粗大的肉棒后,便开始缓慢地吞吐,龟头戳的他喉咙很痛,他干呕到眼睛微微上翻,鼻子流着清水。
许久,陈雾感觉过了许久,下巴都要脱臼了,主人才终于射出来,射进他的嘴巴里,浓白一层,铺在他嫣红的舌头上,还有些喷在他的脸颊上,沿着轮廓往下滴。
陈雾咕咚一声咽下精液,他的双眼失神,嘴巴微张,主人用拇指摩挲过他泛红发肿的嘴唇,将他转过身去。
“把腿夹紧。”主人命令道。
尽管陈雾有些怔愣,但还是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话,把主人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夹在大腿根。
主人拍了下他的屁股,“太紧了,动不了,放松点。”
陈雾依言照做,粗硬的肉棒在他腿间穿梭,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触过他的囊袋,把他半硬的性器顶起,主人重而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