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像坏掉了似的一直流,记忆里的第一次高潮被迫延续了好长时候。
顾言一动,秦忆昔就后悔了。因为重力和他无力支撑,次次都被顶到最深处的肉缝,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沾满了顾言的下体。
“不来了,顾言,我不来了……”他哆哆嗦嗦地起身,还没吐出多少,就让顾言摁着又坐了下去。他失声尖叫,眼泪又落了几滴。
短短十分钟不到,他又高潮了。
顾言恶狠狠地扇了两下他的屁股:“你不来了我怎么办啊?嗯?我还一次都没射呢。”
秦忆昔只能夹紧屁股,被迫承受着一下比一下凶狠的顶弄,直至被顶开子宫口,他都无法逃离。他只能仰着头发出几声嘶哑的哀鸣,却因此把胸脯送到了顾言嘴边,被顾言又啃又咬到再一次高潮。
高潮的子宫里都是潮液,紧紧包裹着龟头像在做什么按摩,顾言开始在里面细细地研磨,低头欣赏着秦忆昔薄薄的肚皮被顶出弧度。
“成蹊,来摸摸吧。将来,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他拉着秦忆昔的手覆盖到被顶起的地方。
“混蛋,你胡说!”秦忆昔想把手抽走,却被迫一起残忍地按压着揉搓这里。
内部很快就开始痉挛,大量的淫水喷洒在柱头。终于,在狠很顶弄几下后,里面被滚烫的精液充满。精液冲刷着内壁,秦忆昔也达到了今晚第五次高潮。
秦忆昔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他的腿间还有向外涌出的白浊,顾言先把一个枕头垫到他的屁股后面,然后才拿了湿毛巾来给他擦拭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把秦忆昔往浴室里抱,顺带把一片狼藉的床单被褥都塞进洗衣机,再换上新的床上用品。清洗的时候,他有意避开刚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最后细致地在外面那一圈涂了一点消炎药。
干完这一切,也给他自己累够呛,疲惫地躺在了秦忆昔旁边。
“成蹊,我没有胡说。”他对早已熟睡的秦忆昔说。
像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