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舌头急促地喘起来。
“非要问了再说不行,被玩得很爽啊。”黑蟒把越邻扫视了一遍,视线从越邻淤青明显的脚腕,扫到他潮红淫乱的脸上,盯着他迷离的眼神看。
“哈啊,哈,我快死了……”越邻承受不住黑蟒视线带来的压力,把眼睛闭上,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被眼皮推成泪珠,顺着濡湿的睫毛滑下。
“嗓子都喊哑了。”黑蟒满意地掂了掂越邻沉甸甸的一团肉茎,道,“废物鸡巴被玩成这样,之后还能用吗?”
“我,我他妈,怎么知道……要坏掉了……”越邻把腿蜷得更严实了,听起来没爽过劲,鼻头还是酸的,哭腔很明显。
“不会坏的。”黑蟒难得安慰了一句,“明天就好了。”
“……”越邻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喘着气。
他从未感受过这么极端的高潮,让他感觉神经像被抛上高空,进行了自由落体。现在头晕目眩,脑袋越来越沉。
他瘫软在沙发一角,呼吸趋于平缓。
“啧……睡吧。”黑蟒看着怎么弄也没反应的越邻,皱起眉喃喃道,“d,你倒是惬意,说睡就睡,我是该先处理自己还是处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