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比想象的晚。
迟烁从白天等到天黑,洗了澡,光溜地缩在被子里,捧着电子钟看它时间一点点流逝,期间他又慌了,去问保姆,保姆只手写说有事耽误,叫他先睡。
有事,他又去干嘛了?
迟烁惴惴不安,缩在床上几乎又要哭了,所以高行知这两天没再看他,是在外面,他没有那么重要。
焦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门把手转动。
迟烁几乎是在一瞬间清醒,他从黑暗里支起身,扭头过去时,门已经开了。
高行知站在门外,穿着一身大衣,内里是笔挺的西装,走道的光亮将他淡漠的神色照得无比清晰,刺痛了迟烁。
他抓起枕头扔过去,但由于长时间未进食,枕头只在空中画了个弧度,就落到床边的地面。
高行知走进来,带着外边寒冷的空气来到床边,迟烁支起身,同一时间抓住他的衣襟。
一丝不挂的身体彻底暴露空气中,淡红的鞭痕被肤色显得极为刺目。
迟烁跪在床上凑了过去,迫切地吻住了来人。
高行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站在那,任由迟烁吻着,不配合不拒绝。
淡淡的酒气飘进鼻子,揪着领口的手愈发用力。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亲我……”迟烁被他冷淡的态度逼疯,又哭着把人抱住,撕扯着嗓音说,“是我离不开你,满意吧!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话啊!”
听到想要的答案,高行知终于动了,手按住迟烁凌乱的头发,揉了揉,“叫我什么?”
“老公……”
迟烁呜咽一声,又抬起头,用力吻住他。
高行知也吻着他,托着头,一只手不断抚摸着两天没碰的身躯,揉着胸又掐着腰,怎么样都摸不够。
迟烁呻吟一声,嘴角带着银丝离开他的唇,仰头看他,“老公操我好不好。”
看着对方无助的眼神,高行知眸色渐深,他知道,迟烁被彻底驯服了。
高行知让迟烁转身趴着。
这是他最讨厌的姿势,曾数次抗议说这像交配。
但此刻没有任何犹豫,像服从命令一样立刻在床边趴好。
穴口的水已经流到大腿边。
高行知不意外,让迟烁染上性瘾并不难,他本身就是重度依赖,只要一直做,不管身体还是心理,都会产生无法割舍的情绪。
解决办法也简单,只要迟烁能坚持一段时间不做。
高行知不会让迟烁知道这件事,他解开了裤子,掐着腰,无比顺利的插进去。
迟烁一瞬间得到巨大的满足,他啊了一声,抛下了羞耻,随着加快的速度毫无顾忌的浪叫起来。
“深一点,再深一点,唔啊,重点……”
“老公……哥哥,啊啊,顶到了!”
高行知在后面动着,冷静的眼神也染上情欲,他喜欢这样迟烁,放纵,跟着欲望,不带有任何怜悯,跟着他一起沉沦。
他热情高涨,在迟烁射了之后直接抽出来,把人抱到地下室。
迟烁换上了情趣装。
白色兔女郎,戴着耳朵,白丝,按摩器做的尾巴。
蕾丝蒙住了眼睛,他透着缝隙,朝着高行知的身影,从浴室缓慢的爬过去。
铃铛和链子晃啊晃,把所有理智都晃没。
高行知看着他匍匐着过来,眼睛盯着被蒙住的脸,理智终于崩断。
他把迟烁架起来,绑到了笼子里,屁股对着外面,抓着毛茸茸的尾巴,恶劣地推着按摩棒。
迟烁尖叫起来,前面又被夹住,射不了一点。
“不要,我要哥哥!老公,别按了啊啊啊。”
高行知把大衣甩到一边,走到笼子另一边跪下来,贴了过去。
触及到火热的硬东西,迟烁呻吟难耐,张开嘴便将他含住。
高行知一眼不眨,目光从晃动的兔耳又看向白色的丝袜。
他突然觉得笼子碍事。
高行知主动操起他的嘴,他的喉管,迟烁承受不了,呜呜地喊出来,最后被射了一脸。
蕾丝还没有解开,高行知不想让迟烁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他回另一边,发狠的扯开按摩棒,将自己还没软下的硬物塞进去。
迟烁喉咙都叫哑了,一边喊着爽,一边又叫他再快点。
狗笼发出剧烈的晃动声,高行知红了眼,手臂青筋暴起,抓着笼杆带他晃动。
迟烁叫着,已经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像狗一样,只要速度再快点,灭顶的快感会让他把所有东西都忘掉。
最后高行知把他拖出了笼子,掀开了眼罩,按在地上,托起腰,肆无忌惮用力狠操,恨不得要全部挤进去。
“哥……”意识朦胧间,迟烁看见高行知猩红的眼底。
丝袜早就被撕烂了,衣服也被扯下来,挤在肚子上,从脸到身体都是精液。
高行知准备吻他的,但看得又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