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许三多,凭借着袁朗之前寥寥几句话,和自己的摸索,甚至生疏地帮他做了几次深喉。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抬眼去看袁朗,干净的眸底染上迷蒙的欲色,但袁朗懂他眼神中的意思,许三多是在问:队长,我做得好吗?
袁朗开口,声音低沉,甚至已经有些喑哑:“你做得很好,三多。”
在得到夸奖后,那双眼睛就亮起来,袁朗终于再忍耐不住,他扣着许三多的后颈,抬腰在许三多口中大力抽送,许三多没有挣扎。
等他终于将温凉的精液射进许三多口中时,许三多的唇角已经很红了,袁朗抽出来,用手指轻轻抚摸许三多的唇角,有些心疼。
他将卫生纸拿过来,示意许三多将精液吐到纸巾上,但许三多只是犹豫了一下,随后袁朗看到他喉头动了动,袁朗呼吸也随之轻轻一滞。
“为什么…要吞下去?”袁朗有些艰难地发问。
许三多想了想:“这周你抽的烟很少,队长,比我们约定的甚至还要少。”他的嗓子有点嘶哑,袁朗去给他倒了杯水,将水杯递到许三多手里时,他顿了顿,继续问:“所以这算是…对我额外的奖励?”
许三多笑了,眼睛弯起来:“是的,队长。”
袁朗觉得少抽这两包烟,换来许三多的这种奖励,他实在是赚了,并且觉得这日子过得非常有盼头和指望。
一个月之后,他们的演习任务圆满结束,袁朗十分满意,在把演习报告给铁路大队长看过之后,决定给第三中队的每个人放上三天假。
成才决定回家看看,于是问许三多要不要一起,在他放弃那份喜欢后,他和许三多的关系也回归为最要好的朋友。
许三多摇摇头,说自己这三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就先不回去了。
他的确很忙,忙着再次实现袁朗的盼头跟指望。
三中队静悄悄的,因为他们基本上都已经回家去了,除了说有事忙的许三多,哦,还有袁朗。
没到熄灯号吹响的时间,因而袁朗宿舍里的灯还亮着,灯光与月光映在许三多白皙的背上,将那或是浅红或是深红的吻痕照得清晰,他的手撑在门板上,背对着袁朗,随着男人冲撞的动作颤抖,这对许三多来说已经算是个很羞耻的姿势,袁朗捏着许三多的腰,将他的臀往自己性器上送。
后穴被干成湿泞柔软的深红色,润滑液和性事中的水渍被袁朗搅弄的一塌糊涂,每次拍击时除了肉体的碰撞声就是粘稠的水声,袁朗俯身覆在许三多身上,去舔他红透的耳垂,说许三多夹得好紧,太湿太软,又问许三多被他操的舒不舒服。
即使在频繁的性事中许三多经常能听到袁朗这样的荤话,但此刻还是咬着唇说不出一句来,袁朗就伸手,指尖拨弄许三多的唇瓣,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许三多的口腔,粗糙的枪茧会磨蹭到口中的软肉,在张开嘴后许三多口中的呜咽终于无法抑制住,但又由于口中有袁朗的手指,因而呻吟更像低泣。
袁朗用力操干他下面的穴,可上面也没怎么放过,在玩弄过柔软的舌头后,那两根手指就也开始抽插起许三多的口腔,甚至模仿的是同样的频率,许三多被刺激的几乎要瘫软下去,但袁朗另一只手牢牢扣着他的腰,那性器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在索取。
在许三多适应了这样的频率后,袁朗就恶意地改变了速度,他慢慢厮磨顶弄许三多的后穴时,手指抽送的速度就更快,而当用力迅速地肏干许三多下面的穴时,手指就开始轻轻地亵玩许三多的舌,许三多几乎要在这种快感中崩溃,他想让袁朗慢一些,可口中还塞着队长的手指,只能发出几声低泣,这种低泣只会更让进攻的侵略者兴奋。
待到袁朗终于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开始专心致志地猛烈操弄他时,许三多甚至已经有些失神了,这时候的他就会很乖,袁朗要他说什么都行,要他怎么做都行,袁朗吻他后背,有些失控地留下咬痕,许三多断断续续地说后背痛,袁朗就哄他,说换个姿势就不痛了,许三多听他的,转身来面对着袁朗。
袁朗把他抱起来,让许三多将腿盘在自己腰间,许三多流着眼泪胡乱点头,手也配合地搂住袁朗脖颈,在袁朗用这个姿势干进许三多后穴时,他们再次接吻。
这次同样的,没有烟草味,袁朗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撩拨的许三多耳朵发痒,他说三多你看,队长多听你的,一个月只抽了两盒烟,那这次还有没有给我的额外奖励?
许三多被操的茫然,恍惚间听到袁朗的话,可他脑中被快感占据全部,一片空白,找不出给袁朗再多的奖励了,没关系,袁朗会自己讨要,性器不断地顶弄操干,袁朗说:“那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给我的额外奖励,我会都射进去,一点不留。”他的手摸到许三多的腹部:“这里会鼓起来,可以吗?三多?”
袁朗这样问了,却丝毫没有停止干许三多的速度,明显是不打算给许三多思考的时间,许三多的头脑被快感搅弄成一团浆糊,他只能稀里糊涂的点头,说好,都射进来。
袁朗笑了,眼神中的欲望是几乎要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