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为了子嗣着想,张平倒也配合。
幸而张大娘的身子还能怀,生下了黑蛋。
之后想尽办法也怀不上,只好死心。
在内,对唯一的儿子黑蛋那是无比溺爱。
在外,对张平多看几眼的女人都要疑神疑鬼地冲上去辱骂一番。
小草的娘就是因为太软弱,又没有人撑腰,于是没少被张大娘欺负。
她到处造谣小草的娘偷人,是个婊子。
说得绘声绘色,把小草母女两的名声都给彻底败坏了。
如果说小草最恨的,就是这一家人。
话说回来,张大娘决定让丈夫回心转意。
她上床后有意挨着张平,用自己的胸蹭张平的臂膀。
用发浪的语气在张平耳边吹着:“当家的~”
见张平不为所动,又把手探入张平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挑逗那物轻轻揉搓,上上下下套弄。
忙活了半天,张平那物还软着。
这让张大娘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手艺。
这也不怪张平,他今日已经在小草身上耗尽了精力,加上黄昏时候被张大娘吓得一哆嗦。
恐怕要好几日才能缓过来呢。
弄了半天没见成效,张平也不主动。
张大娘泄气了,可身体空虚得难受,就转身从床边掏出一根粗木棒。
这是她用来疏解的东西,张平那物不够大,不能填满她的穴。
每每完事后,她也不畅快。
久而久之,就自己寻了个工具来满足自己。
只见她把粗木棒塞进自己那里,撑得满满当当后,就自己动手推进抽出木棒,一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浪叫。
张平闭着眼忍受着她的浪叫,心里不仅毫无欲望,还有点犯恶心。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淫荡呢!这么渴望男人要她,不要她就自己找东西捅自己,真真是不知羞耻!
等到张大娘消停了,如雷的鼾声响起。
张平却依旧睡不着,他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和小草的以后。
小草娇柔可人,身子那处又生得紧窄销魂,深得他意。
可因为张大娘,自己和小草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不说,那种时候老被叫停也是不愉快的。
叫小草没名没分地跟着自己已经是委屈了她,断不能再因为旁的事而冷落她。
只是顾及着儿子黑蛋,不能立刻休妻。
等儿子回来,将缘由跟他讲明。
这房子留给黑蛋母子两个,自己则搬去和小草一块儿住。
想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么想着,渐渐地睡去。
夫妻两各怀心思,都不约而同地盼着黑蛋回来。
又等了几天仍不见回。
担心出了事,急急忙忙地求村里人帮忙到处寻找。
找了几天,倒是翻出一具干尸。
被叫来的张大娘一看,顿时晕了过去。
醒来哭天喊地,不住地叫着:“我的儿”
那情状见到的人都忍不住落泪。
对于黑蛋的死,村里人先是同情,后面开始偷偷议论黑蛋是触怒了神灵才死得这么惨。
流言蜚语四起,后面愈演愈烈,演变成了张大娘是不祥之人。
与张大娘交好的人家都开始躲着她。
泼辣刻薄的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谣言给中伤。
小草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她娘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遭村里人嫌弃,愈发郁郁寡欢,最后带着心结死去。
等到小草不堪地死去时,也是张大娘在她的尸体旁不断地编排着假话。
如今,这也算因果报应了。
张大娘一朝没了儿子,便越发紧盯着张平。
挨个去那些自己疑心的人家大骂。
扰得张平越发烦心,更加坚定自己休妻再娶的心思。
张大娘眼见枕边人越发不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趁着张平不在,卷起家中大半财物就跑。
可惜这么多年,她没出过村,不认得路,最后又被抓回来。
张平没了最后一点犹豫,带着人牙子过来以贱价卖了张大娘。
张大娘哭嚎着被拖走了。
之后被带到干苦力活的地方,她享乐这么多年,哪经得住日夜被毒打的折磨,最后竟是累死在那儿。
说回张平,他卖了张大娘后,只觉神清气爽。
整日缠着小草欢好。
有一回还说出了自己娶妻的打算。
这话听得小草如坠冰窟,如今她藏在暗处,在村里是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