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人,徐曜不忍又心烦,递给她一张纸:“我叫司机送你,我有事先回去了,去了南京好好读书,我每个月来看你。”
给她一巴掌,又给她一颗糖,向萌萌不死心问道:“唐幼虞吗?她怎么了?”
生病了还是快死了呢。
“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他无奈地看表,“南门那家卤鹅四点半关门我得先走了,司机马上到,女孩子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嗯?”
只是做噩梦了,可他们不是在吵架吗,原来她心心念念的未来,抵不过唐幼虞一个午睡后的噩梦。
徐曜不懂向萌萌为什么要针对唐幼虞,在他心里,那天看到蝴蝶后的心动不是假的;而唐幼虞,是他另一个灵魂,向萌萌每一次质问唐幼虞,就像在质问他,他感到奇怪,爱就是爱,他分得清。
回到家她的房间没人,徐曜听见自己房间的动静,推门一看,女孩窝在他床上,看见他伸手要抱,他把人抱出被窝,入手一片滑腻,她竟然脱光了在他床上裸睡。
“乖崽,做了什么噩梦,嗯?”
搂住她的屁股,唐幼虞像考拉一样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低头埋在他肩膀上蹭,声音迷迷糊糊:“梦见蝴蝶飞走了…”
“那哥再去给你抓。”
“嗯。”
他揉她的脑袋:“现在不觉得男生抓蝴蝶很娘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生抓蝴蝶很娘?”唐幼虞莫名其妙抬起头,然后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说我锯木头像个雄姑娘,我才说你的!”
“雄姑娘哈哈哈哈,”徐曜的阴霾一扫而光,抱着女孩上下颠弄,“这什么形容,我说的吗?太有才了吧我!”
不想再听他猖狂的笑声,用嘴堵住他的嘴,眼神警告他闭麦,“噗嗤”一声他又笑起来:“崽,你刚刚警告我的时候对眼了哈哈哈哈哈。”
她恼,使劲咬住他的肩膀,牙都咬累了才松开,徐曜也不生气,笑着拍她的大屁股:“消气了,给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唐幼虞捂住不让他看,他手指往臀缝中间挪,轻轻拂过阴蒂,她呻吟出声,徐曜趁机低头一看:“好家伙,你想让我这辈子都好不了啊。”
“多好看,纹身都纹不出来这么整齐的效果!”
“行,淡了你再给我纹。”
女孩一听又咬住他的下唇:“我痛死你!”
穴口的手指一下插进去,徐曜模仿她说话:“我捅死你~”
在她即将要发火的上一秒,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诶,你刚刚瞪我没有对眼!”
“徐曜!你、啊…嗯…你死定了…啊…”
“哈哈哈哈,崽,你太可爱了!”
爱唐幼虞是本能,无关心动。
卤鹅浪费了,她没来得及走出他的房间,就被压回床上,迫不及待地亲她,亲得她满身都是口水,就连大腿根都糊满了黏腻的津液,然后小穴里淫水淌下来,积在同样的地方,唐幼虞腿被抬起来顶弄,她全蹭到少年腹肌上,徐曜还以为她在迎合,撞得更卖力。
向萌萌约她出来见面的时候,她还睡在徐曜床上,从他怀里钻出来轻手轻脚下床,身后的人拉住他,声音沙哑:“干嘛去?”
“陈腾文妈妈下周生日,我陪他去选个礼物,你睡吧,回来给你带吃的。”
他翻身把人带倒拽进怀里:“屁事多,再让我抱会儿…”
“乖,”唐幼虞亲亲他的下巴,“我很快回来。”
没睡醒的时候他们不会拌嘴,因为君子协议规定,此时人类的脆弱等级和掏耳朵时相当,拥有伤害豁免权。
徐爷爷的工作室她很久没去了,绿油油的小山坡被太阳晒得到处是青草的味道,唐幼虞喜欢闻木头的味道,徐爷爷教她通过气味分辨不同的品种,教她木工,教她画图……
“唐幼虞,你喜欢徐曜。”向萌萌站在房子门口,风吹乱屋檐上木头凿成的铃铛,“当小三,真不要脸。”
“比你当小偷要好点吧。”
“你在说什么?”
唐幼虞看了眼房子里的小木屋摆件,示意她自己心里清楚。向萌萌慌了一秒,但也只有一秒,她马上意识到如果唐幼虞要告诉徐曜早就告诉了不会等到现在,那她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是什么呢:“那又怎么样,你不敢告诉他,因为你怕他知道你喜欢他。”
看见平日里颐指气使的人沉默不语,向萌萌知道自己猜对了:“为什么不敢呢,因为你觉得徐曜不喜欢你,因为他就是只把你当亲人!当朋友!你们再亲密又怎么样!他就是不喜欢你!”
她朝唐幼虞步步紧逼,唐幼虞皱眉后退,这人莫名其妙和她发一通火算怎么回事,突然,向萌萌抄起一旁的木条扑过来,唐幼虞吓得以为她疯了要打人,本能地截住她手里的木条躲避,结果注意力全在她手上,脚下被绊了一跤,踉跄着往前扑,“嘭——哐——”木条刚好砸到被拆松了的小木屋摆件上,“哗啦——”固定好的部位全落下来,散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