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你看,和我们一起修的小木屋好像!”
想起爷爷修好的遗物,徐曜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眷恋:“嗯,小格肩榫。”
“对,都是梯形的。”
“梯形?”他有些疑惑,能修好小木屋的人对榫卯应该很了解,怎么会把丁字形说成梯形。
“怎么了?不是吗?”
或许是个人习惯吧,徐曜没多想,向萌萌趴在水墙外:“好想去看海,我还没去过呢。”
“志愿填完带你去,想去哪里的海?”
“我想去你之前去潜水的地方,好漂亮!”
徐曜不赞同:“我去的帕劳,新手那里不合适,马尔代夫或者斯里兰卡更好。”
“你朋友圈里不是说唐幼虞也是第一次么,怎么她就能去。”
他不以为意:“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他觉得她不如唐幼虞优秀,还是因为他保障不了她的生命,亦或者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向萌萌最终没有再问。
到了一个拱形的海底隧道人开始变多,全是给女朋友拍照的男生,她看着优越的男朋友,心里泛起甜蜜,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没想到徐曜拍照都比别的男生认真和好看。
“哇!你好厉害!”
“怎么样,不错吧,唐幼虞拳脚换来的。”男生无奈苦笑。
笑容僵在她脸上,转身就要走,前面拍照的陌生男人没有注意到背后,眼看就要撞上,徐曜把她拉住,她脚下一绊跌进男生怀里:“徐曜…”
“嗯。”
头顶的人没有推开她,切实地搂着她,不再像露营那天一样躲避,向萌萌羞红了脸跑开,徐曜长舒一口气,握了握拳,有点使不上劲。
逛完水母馆,她想去门口那家情侣餐厅便提议:“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好。”
从场馆到出口,他一直在回消息,走到餐厅门口她拽住他的衣角:“我想吃这个~”
“啊?”徐曜头也不抬继续打字,“什么?吃饭?改天吧,我得先回去了。”
她不可理喻:“回去?”
“你不是不逛了吗?”他满脸理所当然。
给向萌萌彻底气笑了,徐曜看她笑了放松下来,愉快地开车把人送回家,然后飙到郊区山上的别墅。
开到半山腰的时候雨下起来,雨雾模模糊糊的把山体变成一个牢笼,他站在楼下,看见树林掩隐中二楼平台泳池上有人穿着泳装踢水玩。
大雨倾盆而下,徐曜大喊:“唐幼虞——”
泳池边的人转过身来,雨水遮住眼帘,她睁大眼眸扒开水雾,笑起来,黑夜里明光闪过,他突然就充满电。
“我的大鲨鱼呢?”
“没有。”
“大海豚呢?”
“没有。”
她不满地撇嘴:“那你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它们都要吃鱿鱼,我不吃,你要我吗?”
树叶沙沙,雨水砸在叶片上和心跳共鸣。
“谁要一条笨得要死的狗啊!”
徐曜翻上来,湿漉漉地抱起她跌进泳池,再一起涌出水面,打湿的头发往后捋,只有一两绺垂在额角,他抱着她不撒手:“汪汪汪…”
等了他一天的唐幼虞笑起来,问他:“今天约会怎么样?”
他在泳池里脱掉衣服扔到岸上,内裤比不上泳裤在水下舒适,一起脱了扔掉,游回来黏住她:“我今天抱她没躲,是不是进步了?”
怀里的人狠狠揪他的手臂:“你起码别抱着我说这话吧大哥!”
身后的人拱了拱,头埋进她颈侧,肋间环住的胳膊挤压胸脯,抱着她在水里一摇一晃,他深呼吸一口:“啊!舒服了!”
唐幼虞用后肘锤他:“变态啊你!”
“你今天身上是木头香,我好喜欢,我记得你不爱用木质调的香水,换了?”
做了一天木工发泄的人不好意思,含糊地“嗯”一声。
斗大的雨水铺天盖地落下,噼里啪啦溅起泳池的水花,月亮披上朦胧的外衣,再没有人看他们。
徐曜掰着她的下巴接吻,雨水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是上天降落的惩罚,惩罚他们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分体式的泳衣内裤是一条有可爱小鱼的丁字裤,从清澈的水面往里看,女孩的下体上有无数条鱼在游,他用硬起来的性器撞一下,水波潋滟,鱼游得更欢:“小鱼身上有小鱼。”
她握住男生的肉棒隔着内裤在自己阴唇附近抚弄,滚烫的性器泡在水里,降温又升温,他凑上来亲她:“像在你逼里一样,都是水。”
“你再说骚话我就让你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公公!”
说着作势手上用力,徐曜不在意,反而想起好笑的事:“怪不得你前几天还在看霸道太监爱上我的,原来是这样。”
唐幼虞气得手上刚要用力,大肉棒就怼着内裤一起捅进小穴口,勒得阴蒂紧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