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好健身房大门也出来几个人,包括他,他的助理帮他打着伞。
我和他们离得实在近,连谈话都能听得半清。
一个女人有点无奈:“车子怎么会发动不了呢?”,司机很是不解,只能连声抱歉。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女人当即就打电话联系其他车子。我歇够了,准备慢悠悠地踏着小电驴走。
伞下的他开了口:“算了,本来也没什么事。”
“找人看看出什么问题了吧。”他不管女人的忙活,自顾自继续说,”我自己过去。”
说完,就从伞下走到大太阳下面,不适地眯了眯眼睛,恰好面向准备骑车的我。
他径直朝我走过来,步子快到那些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诶小哥,能载我一程吗?”他向我笑了笑。
我看了看跟上他的其余人,回道:”嗯可以是可以但是……”
出乎我意料,没等我准备好他就直接坐上了我后面的车座,他扯了扯我的衣摆,语气急促而轻:“快走吧。”我平生第一次反应不过来,黑车那儿的女人已经跑了过来。
他忍不住又拽了拽我,靠得很近,声音急促:“快点,去哪里路上说。”
他显然沐浴过后的味道从后脑勺挨了过来,我叹了声气,不作他想,在那些人拦住前就一个调头轰轰地飞驰离开。
工作人员大声的呼唤一点点消失,我听到他坐在后面开心地闷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脑袋上的头盔变得轻盈了起来。
在一个红绿灯前,我问他:“去哪儿?”他戴上了口罩,只说:“……我想想。”
过后他又补了一句:“你是hg送餐的吗?会耽误你吗?”到现在他才有点不安起来。
我暗笑,安慰他:“我全都送好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我再想想。”他倒是不客气。从后视镜看,他垂下了眼神,完全不像在思索的样子。我一句不提他工作的事情,只问他:”我知道有条街很好玩有人打陀螺,吃的也多,去吗?”
他眼睛一亮,说:“好啊!”我忍不住说:”啊?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认识你,你常来送餐。”
“对了,你姓什么?几岁?”
我慢吞吞地回复:“姓李,22…还在上学“,话语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威胁性。他听了抚了抚我肩膀:“原来是弟弟,我叫你小李可以吗?”
我歪了歪车头,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听到这种老长辈式的称呼很别扭。
“我叫李新亭,哥你叫我小亭就行。”我纠正他。
他意外地不怕生,也可能是因为同车而行,态度亲和得不像这一个月表现出来的他。
他令我熟悉的声音在风里变得更温柔,老神在在地说:“新亭吗,这个名字还蛮可爱的。”但说到可爱两个字的时候仿佛他本人更可爱。后视镜里他弯起来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感染力。
一瞬间,我有点希望至少这时候我开的是四轮汽车。
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
今天爱卡神父被冒犯了,他被一个熟悉的修女引进了阁楼。年轻的修女提起裙摆,露出献媚又毫无缘由的笑容:“爱卡神父,你知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
爱卡神父虽然觉得怪异,但闻言还是回答:“我知道,多莉秋你还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一直察觉到多莉秋并不想在这里奉献一生,而对于年轻人,他很宽容。这里,也就是修女院以及隔壁不远处的教堂,无论何处都充斥着教徒的祈祷声。
阁楼的窗户撒下许多阳光,多莉秋却站在阴影下,衬得她明媚的脸蛋有些鬼魅。
她单手攥住裙角往神父手里塞,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大腿,那里丝袜都没有穿,这代表裙子底下她是裸着的。
“爱卡,我身边都是女人,我一直好奇男人的,好奇你的……”她凑近愣神的爱卡,几乎要把身体贴到爱卡的神父袍上。多莉秋摸着自己大腿的手却换了方向,碰上了神父的腰。
那股热得异常的呼吸提醒了爱卡,他突然注意到多莉秋的嘴唇比平时更红,让她原本瓷白温和的肤色都变得苍白了。神父被修女怪异的行为所警示,他没使多少力就推开了多莉秋,一个对绝大多数男性有着充分吸引力的清纯金发修女。
“多莉秋,有谁对你说了什么吗?”爱卡神父很清楚这种行为,一种下流的性暗示。他看着多莉秋,锋利的眉眼让他的表情显得冷漠。
修女顿了一秒,放下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她几乎瞬间恢复柔软纯情的模样,愧疚地说:“对不起爱卡神父,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我想我只是被蛊惑了。”她难过地睁大眼睛,害怕神父不愿相信。
“昨天,不,前几天来了几个女模特,她们嘲笑我像个乡下土狗,还说神父见到她们就会走不动道。”她犹疑的视线流连在爱卡神父的身体上。
爱卡神父叹了一口气,但他知道怎么安抚一个明显思春期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