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状冠口将内里红艳的肠肉带出屁眼,又被狠狠塞回去,前列腺本已变得软中带硬,却被那龟头挤压得扁平凹陷。
方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早就被那性器打成了白沫子,均匀涂抹在甬道中,变成春药被吸收,原本用于排泄的寸寸肠道都化作了骚浪的媚肉,食髓知味地分泌出甜腥的淫液。
上下两个地精,速度节奏都不一样,他整个人被带动的胡乱扭动,好似每一块肌肉骨头都不属于自己了。
因那前列腺伤从未停歇的刺激,刚才还被地精还撸射了一回,无师自通,这一次,他好似学会了如何转移那后穴的快感。
身体上下前后摆动着,两个地精的动作都发了狠了,自己阴茎里好像又有东西要喷发了,前列腺酸胀得他不停流泪。
那岩壁上中间的人影,本是胡乱被带着晃动,忽而那小腿在地精的身后高高翘直,倒垂的身体也绷紧了。
“唔!!!!”
佛伦斯失焦的双眼欲裂,这一次,在没有任何触碰阴茎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操射了。
身旁的地精见到他淫乱下贱的摸样,嘶吼阴笑,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对着那人裸露的身体射了起来。
七八个地精围在他周围,无数柱骚腥的白精浇灌在他的肉体上,和着他自己的精液,沿着腹肌和被玩肿得胸肉流淌。
首领地精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根巨型鸡巴,佛伦斯摔落在地上,那身体受性交媚药的侵蚀,加上射了两次精,早软绵无力了,肌肉分明的肉体上,各处都是汗水、精液淫水和自己的津液,身下的披风已被弄得肮脏不已。
他还躺在地上缓和,其余地精已将他仅剩的布料给扯掉撕碎。
可此时他完全顾不得彻底赤身裸体的羞耻,直到有无数的手在他的躯体上下抚摸,捏碾着他肿大的乳尖,撸动射过两次的阴茎,他才重新慢慢开始回神挣扎。
更要命的,是有地精又趴在他两腿之间,用那暗红尖细的长舌,舔舐着那被肏得肥烂凸起,合不拢的肉洞。
那屁眼口肿着,水光潋滟,连原本的皱褶都看不见了,舌尖的肉刺轻轻一刮,就在那地精的嘴下轻轻颤抖蠕动,温热黏腻的淫水再次顺着那臀缝流淌。
刚被那巨人般的魔物开了苞,敏感脆弱的肠肉经不得任何刺激,佛伦斯的身体在那无数双绿手下战栗不已。
“唔……呃……”
喉咙被捅得刺疼,他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阴茎已经射过两回,眼下那地精根本不顾他还在不应期,又强行抚摸撸动,一种难受的电流冲击着他的脊椎,若不是没有力气了,只怕要弹跳起来。
可那涎液不但催情,还能加强人的承受能力。
很快他原本觉得已经被肏成烂洞的菊穴,又开始发痒了,如同有蚂蚁在爬,只能自己收缩相互摩擦止痒,大脑深处甚至在期盼,还有坚硬的物体能伸进去捅一捅,阴茎更是在地精的搓揉中,又开始抖擞立了起来。
佛伦斯无力抵抗这场淫辱,只能跟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发出呻吟。
他这时才注意到,那首领地精已不知去了何处,此时本该是他将这些矮小地精制服打倒,然后逃走的时机。
可那地精的手,略微将他的乳尖扯长,用舌尖钻进一点点乳孔,他就一点也抬不起手来,甚至看着那周围根根矗立的绿色鸡巴,后穴瘙痒难耐的感觉更明显了,寸寸肠肉都变成了骚肉在蠕动,简直有种空疼。
他已分不清是自己真没有力气,还是不知廉耻沉迷进了这种被肏的快感,一想到可能是后者,佛伦斯就觉得耻辱。
那些地精憋了多时,挑逗了他的身体片刻,马上就抱着他的腿,将鸡巴捅进了那湿软的后穴之中。
地精个子矮小,只能扶在他精壮的腿上抽送,可动作却很快,炽热坚硬的性器如同烙铁的杵棍,疯狂狠戾地往里撞凿,动作幅度剧烈得好像要把卵囊都给塞进那蜜洞,把这骚浪流水的屁眼捅坏插烂。
“啊!啊~……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要坏了!!”
另一只地精,跟着再次将鸡巴也塞入了佛伦斯的口中。
他刚媚叫了两声,就被堵住了嘴,只剩呜呜的闷声,好似在求饶。
一时这洞穴中,皮肉拍打之声,淫液四溅之声,和男人的闷哼再次清晰地响彻整个洞穴。
那鸡巴不如刚才首领地精的粗长,不会抵到最深的结肠处,痛处减少了,哪怕已经被了肏了很久了,快感却愈加鲜明。
地精囊袋就在他的眼睛上方晃动,在他俊俏的面上留下阴影,口腔被塞满了,鼻尖全是魔物性器的腥味,可他却不再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
佛伦斯性感的腰窝处阵阵发麻,整个人都在那欲海的浪尖上,起起伏伏,肠肉不自觉颤抖收缩得更加厉害,那根鸡巴的龟头如鸡蛋一般大,又像石头一样坚硬,次次用力撞在深处的嫩肉上,他都能感觉到那冠状口剐蹭拉扯着自己的肠道,好像在掏挖他软肉,那种力道让他恐惧,又让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