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若非柔韧性极强,对人会很难受,但却极大地方便了路明非深入。
他拍拍芬格尔的屁股直操到最深的地方,用的力比之前更大,像是要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去,不管不顾地插得满满的。
灯光下,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淋在肌肉上蒙上了层微油的白光,两个健硕的躯体激烈火热地撞击,啪啪声和喘息声萦满了室内。
酥麻的感觉在芬格尔身体里漂浮着,他忍不住摇着屁股浪叫,一会儿喊痒一会儿喊再快点,有时候还喊路明非听不懂的音调高昂的德语,一些瘙痒人心的拟音词,甚至喊出了些作为本土中国人都赫于言表的污言秽语,叫得路明非脸上都开始有些发烧,胯下被禁锢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看着芬格尔的放荡模样,总像在勾引自己再用力,勾引自己再操他,操死他,操穿他,直挺挺地从肚皮里戳出来……想着便越加发热,有什么东西从小腹窜上头顶。
不知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摁在手感姣好的肌肉上,路明非一口咬上芬格尔的颈肌,肉棒在小穴里一抽一抽的跳,呻吟声渐沉了下去换成压抑难耐的粗喘声。
略有些昏暗的室内,一双至璀至璨的黄金瞳猛然迸发烧灼起来,锐利而狰狞,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带着要把人吞吃殆尽的欲望。
早不是第一次见了,芬格尔在这样的眼神下身子还是情不自禁地一跳,小腹的酥麻一下子炸开,他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一声,大腿勾上路明非的腰,猴急地搂紧了路明非的脖子贴紧身子主动上下动作着蹭他老二。又是一阵眼晕,一股浓郁的白浊喷射上两人的胸膛,后穴收缩着贪婪地把路明非肉棒里的存货榨了出来。
空气里还残存着淡淡的喘。浓郁的气息还在徘徊。路明非软在了老板椅上。芬格尔坐在他……怀里?如果忽略他们那迷一样的体积比,也不是不可以勉强看作是大鸟依人什么的……
缓了一会儿,路明非推推身上的人:“喂,下去。你重死了。”
“专员大人,别这么无情嘛。这才刚‘交接’完任务呢。小的为这个任务鞍前马后。现在累得根本动弹不了啊。”说的扭了扭腰,还咬着着那根玩意儿的小穴还特意夹了一下。
“唔……”路明非没话说了。
他知道以芬格尔的体力再来个几轮也没问题,这所谓交接任务么槽点也多了去了,但看看芬格尔那懒慵的样儿,喉头滚了滚,也就没了下文。
他的那玩意儿还没在芬格尔的身体里,里头又热又软,舒服得他根不想出去。芬格尔也任由着他搁那儿,伸手一点点拨着胸前白色的粘液,往乳手抹了几把就觉得没意思,扭过头去和路明非接吻。
他们鼻尖摩挲,交碰之处有点湿湿的气息。也不知谁比谁更炽热。
没有过多的深入。就是平淡的交互。几个呼吸后就分开。
“啧,嘴里烟味重死了。”
“纯种古巴雪茄特产,路大执行员千里迢迢赶来,怎么能不尝尝本地特产?”
路明非踹了他一脚,“是我想来的吗?就你那任务详明上头能批就不错了,找借口敢不敢找好点的?这么大片空白让我回头怎么写报告?”
“急什么啊!校长能怎么惩罚你?让你交出肉棒让他自己动自己享受,还是趁凯撒和楚子航不在,自己上把你榨得一干二净?”
“别老是开黄腔!!!”
“路大专员,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口头上唯唯诺诺,那光裸的屁股却不要脸地扭动起来,穴口在人为的控制下磨着路明非那根的头部一收一缩的,合个贪吃的小嘴。
“我们不说,我们做。”
路明非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拳头紧了又紧。
但他忍不住。
芬格尔在诱惑他,扭动的身体勾引他,大腿缠着他。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些许纠缠的意味。像极了忠贞又热情。又有些许小坏的坏姑娘,紧紧的抓着他家小伙不放。
他坏极了,一有空就纠缠,热情的总能把人榨的一干二净,他死死地缠住路明非,不留余地的挤进路明非的生活。
别人要是知道会说路明非真惨。那个磨人的家伙缠上了,多么的糟糕。
可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要找借口耍赖挥挥手一样轻松的芬格尔会大意到特意留大片空白的任务说明?为什么路明非会在看到任务详明时犹豫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点击了“接受任务”?为什么明知跟着这货的节奏走会发生什么,却还是顺势的纵容?为什么现在又任由着对方勾引,心里琢磨着如何把人拆吃入腹?
用芬格尔的话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让其对的那人,傻逼透顶。
但义无反顾。
路明非把芬格尔压回办公桌上,不需要矜持也不需要犹豫,他们拥抱,他们接吻,他们彼此交缠。
他们看上对方的眼里有光,不同的意味引发着同样的情紊。
——“好久不见,二货师弟。”一吻终了,声音沙哑。
——他轻轻的笑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