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看来是酒醉,下一步就是发酒疯。
“可不是好酒吗?玉暖香,”莫情嘴角勾起轻笑,在他耳边道:“温情一壶玉,暖,香。”
陆和一听,懂了。
酒疯又憋回去了。
今天晚上自己要献身了,可是,“不可以,阿白……阿白还等着我回去……”
阿白是他许久以前在村里就私定了终身的情人儿,她说等她回了京城就来寻他,不止让他做暖床小侍,还能抬他做侧夫。
可他都等了两年了,情人还是不来,他便自己来了。
来到这才知道京城中没有白暗香这个人。
他苦等两年白等不说,还被人抓住卖进了宴月楼,锁了半月,他才认命,谁知道自己会成花魁?又有谁知道自己想借恩客的面子离开宴月也不成,现在连身子也保不住了……
“阿白是谁?”莫情皱眉,十分不满这个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人嘴里还呓语着别人的名字。
“是……是我的……心上人……”陆和发冠,腰带散落床榻之下,顺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白里透粉的香肩半露,充满情欲的双眼随着莫情转动。
“那我叫什么?”
“叫叫,叫,莫情。”
“对,是你恩客,是你相公莫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
陆和双眼洇出泪花,太难受了,可他不想把身子给这个……这个嫖客!如果是阿白,她肯定会温柔的。那就算不喝那酒,他也能主动勾住她!
“不要……求你不要……”
“可是你酒都喝了,我要是说你今天晚上非失身不可,你会怎么样?”
陆和咬紧牙关,拼命控制。
“要一头撞死为你的阿白守身吗?”
“你现在讨好我,我能将你带出去,想想吧?花魁。”
……
见陆和还是一声不吭。
莫情的手往下滑,继续点火,“和我走,我让你……做正夫。”
陆和的眸子满是震惊。
春宵苦短,情意绵绵,红色蜡烛啪的一声,如同一柄惊堂木狠拍桌案,惊得陆和回神。
陆和听了她的话不再挣扎,她刚刚是说做正夫吗?可是自己根本不配。但她也说了,会带他出去,那也好,先出去再说,出去了就能找阿白,阿白不会介意的。
陆和的肉柱缓缓进入莫情的穴中时,他只有轻微的不适,很快便舒服起来,胯间顶撞的动作也开始熟练。
这和他预期中的不一样,不是说第一回会疼吗?听说村里的人还有新婚疼昏过去的。若是第一回不疼,那便是这男人不贞,放荡。
愣住的陆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贞洁,又是在什么时候?
莫情见他不动,心中了然,“是不是与你的阿白早就私通了,她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献身给她了?”
“我没有!”陆和不允许她这样说阿白,阿白不是这样的!肯定是自己不小心!
“你啊,真是可怜。”莫情挑着陆和的下巴说:“好在,我莫三不嫌弃你。”
于是体位调转,一场春宵继续,男人浪荡呻吟,女人轻言细语。
在陆和勾住莫情的脖子混沌承受之际,他想起的竟然不是阿白,他想到的是那日在选台上抬头看见的慵懒斜躺在二楼看席的女子。
那日他想的是,那位小姐真好看,比阿白还要美。
现在他想的,竟然也是。
一根烟过后,莫情仍然没有想出对策。
只能认命了。
“小情,是我耽误你的工作了吗?”缩在沙发上披着毯子的林初怯生生问道。
“没有工作会比你重要。”莫情继续点上烟,将林初环抱在膝盖上。
“小初,”莫情声音沉哑,听得林初心头颤动。
终于要开始了吗?
“我在。”
我在你的怀里,等你接纳我,等着你收下我的身体,即使楼上还有一个你的无关紧要的情人,只要我们的身体同样也有了共鸣就好……
一想到这,林初的耳尖就从白净转为粉红。
“你真的准备好要做我的未婚夫了吗?”
“这是我的梦想。”林初将头往她的颈窝处埋得更深,沉闷道:“只要能成为你的人,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皮肤的温度通过稀薄的衣服面料传达到对方的肌肤深层,触发了呼吸的开关。
呼吸声略微粗重。
“小初,你的脸也很白。”莫情的手微凉,在林初背脊上游走,怀中的人忍不住扭动,“我记得你的脸以前有点黑啊?”
莫情是真的挺好奇的,他做了什么美白项目,有机会她让崔雨薇也去做一做,毕竟上次从沙滩回来,她就吵着自己被莫情连累了,晒黑得不成样子。
林初把头抬起来,与莫情四目相对,他目光幽幽,莫情隐隐读出了怨怼的情绪。
沉默良久,林初唇间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