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给我一个答案。
“行了行了,以后照旧,现在他妈的能让我安静安静吗?”
莫情觉得他现在越来越不合自己心意了,让他滚的时候不知道滚,看人眼色的事都干不明白,还是只会吃里扒外跟着别人对付自己的野猫,是不是真的该玩一次性的,不该养五年,当了头还来恶心自己。
陆和这次既然来示好,就知道会有难堪,所以只轻轻哦了一声就准备走出去,甚至,这个结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他最坏的打算是她不会要他。
“你他妈不想走就滚过来。”莫情这次是真的犯病了。
陆和知道她的躁狂症又犯了。
这是她从谢致春自杀后渐渐有的。
谢致春的自杀并不是对她毫无影响,当她看过被他姐姐甩过来的照片后,没来由地哽咽了一下,她只当是对这个初恋的一点点惋惜。
可是在两三个月后,她就出现了提及“跳楼”“自杀”等等词语,或者和谢致春有关的场景都会引起情绪失控或者过分低落。等到身边人都有所察觉了,才知道这是ptsd的滞后。
之后她开始回避,好像有了一些效果,在这过程中她不断地找方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避免想起,莫情对这样的失控感到格外焦虑。
这一切的失控,就演化成了躁狂。
这些是陆和所知道的。
他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战栗,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虽然之后的所有都是单纯地性虐与施暴。
陆和听话地走到她的身旁,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莫情的双眼已经通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贱人,我不要你的时候就知道来求我了是吗?”
力度之大让他没有力气可以吸入新鲜空气,只能摇头。
“背叛我?你他妈也配!”莫情是对这件事情很恼火的,她本来是想最后再上他一次,然后出尔反尔,让他也知道被恶心是什么滋味,但是不巧的是,她犯病了,这就让她完全想将心头的怒火发泄出来。
“你还以为我还想要你?要你这种被我玩烂了的货色?”
“噢,对了,那些不知道你被我玩熟了的客人还排着队等着给你接盘是吧?那你看看她们能满足你吗?”
“我就想把你放在身边随时恶心我,这样我才能时时提醒我姐,这种小打小闹对我来说,没用!”
“你放心,我以后根本懒得玩儿你!”
……
莫情不喜欢用工具,皮鞭什么的根本不如直接用手来得更有愉悦感。
随手扇了他两个耳光,莫情的高潮在于看到他疼得出声,哭泣不止。
她将陆和拽到浴室,在放好水的浴缸里一次又一次将他按进去。
“不……”这样的窒息感和疼痛不一样。
人在濒死时总会下意识害怕,恐惧。
陆和在一次次恐惧中求饶。
“阿情……不要……”
柔顺的长发散在水中,随着他的挣扎飘逸,莫情觉得这样算得上是最好的画作,于是一手按住他挣扎的头,一手拿起手机拍照,拍完照还不够觉得尽兴,录上了一段视频。
“别动!”
陆和挣扎的动作瞬间小了许多,但是缺氧的眩晕感袭来,最终还是在体力透支之前,用力地浮出水面,然后昏倒在浴室的地上。
睁开眼时,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趴在洗漱台上,正在被身后的莫情用力抽插。
“醒来了?真可惜,我还以为我能体验一下奸shi的快感呢?”
这肯定只是莫情嘴炮,毕竟她不是真有那么重口味。
陆和刚醒过来,身后快感并无多少,只想着莫情现在应该是没犯病了。
“发呆?”
莫情不满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他的嘴里,进进出出模仿性交动作。
陆和配合地用舌头打转舔舐,吸吮。
镜子里的画面,活色生香。
莫情看得到,陆和自己也看得到。
“骚东西,前那张嘴淫荡,后面这张嘴更淫荡,叫,使劲叫啊!”
陆和的声音配合地叫得更大声,再者,真的是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不断呻吟。
该庆幸他们现在是独栋别墅,否则就外面这样静谧的夜色里,突然窜出一连串的浪叫,是真的违和。
沉溺在余韵里的陆和从莫情的臂弯里醒来。
莫情还没醒,她的手机一直在床头柜上震动,不大不小的响动让她不耐烦皱眉。
陆和拿起来一看,“宋景青”三个字让他心中有一丝难平。
“谁?”莫情呓语问道。
陆和老实说是宋景青。
“挂掉。”
陆和老实照做。
过了一会儿,莫情还是伸出手来。
“把手机给我。”
然后半靠起身,拨通了宋景青的号码。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