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内心深处已经绝望了,可他念着魔尊可能今天心情好一些,不愿意放弃最后的这个机会,跪下来苦苦哀求他:“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
“只要您能善待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云卿跪在地上,伸手去够魔尊的手,他带着颤音恳求他,“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师尊,”魔尊故作温柔地一点点把云卿额前的碎发缕到两边,他俯下身来,残忍地吐出如同毒蛇般的言语,刺入云卿的身体里,“你现在也什么都可以做。”
云卿抬头,怔怔地看着他,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魔尊那嘲讽的眼神如同化作实体一般。极度的绝望感涌了上来,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求饶了,这句话让他几乎崩溃。
寒意和无力从蔓延向四肢百骸,浸透每一层皮肉和筋脉,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仿佛有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茫然地低下头,眼前发晕,只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小腹处,孩子在这个时候踢了他一脚,痛意让他回过神来。
手掌心感受着肚皮上那处还没有收缩回去的小弧度,高隆起来的肚子挡住所有,他的手摸不到跪着的膝盖。
他许久许久,跪在床下轻声说:“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无尽的绝望。
“你不愿意让我死,”云卿哽咽道,“却连一条活路都不留给我。”
他想起他最初怀孕的时候,被一日一日地扔给别人轮奸,那他实在承受不住,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尽。
可是魔尊被发现并且制止了。
他把他带到他的师兄弟面前。
魔尊对云卿说:“师尊,死多好啊,死是一种解脱,可是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活着的人需要承担后果。”
他附在云卿耳边,一边撕扯掉他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道:“师尊,你也配死?我要你活着承受这一切,你如果敢死,我就先把你的尸体扔给魔兽轮一边,再在你的面前把你的师兄弟们一个个全活剐了。”
他把其中一人挟持过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要先活剐一个给他师尊瞧。
还是云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当着师兄弟所有人的面张口吃进他的阳物,给他口侍,吞进精液,才求得他手下留情,并且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寻死了。
于是魔尊接下来强暴了他的师尊,让他淫叫迎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场活春宫。
那天起,云卿就更加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了,他依旧被扔给别人轮暴,可是他再也不敢轻易地寻死了。
那天之后魔尊就没怎么召幸他了,他的肚子很快到了九个多月,大得动弹一点都很艰难。只能成日的仰躺在床上,肏他的人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寻来软垫放置在他的腰间,让他躺在上面抱好肚子再肏进去。
只是人不曾少过。
这几日正好是顾哲彦的生辰。
各方势力对这位年轻的魔尊忌惮非常,虽然私下里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但无一不畏惧他的势力,明面上纷纷表示恭贺。
送来的各类贺礼太多了,堆得库房都放不下,宫人来问顾哲彦该怎么弄。整的他心烦,干脆让人把库房彻底清一把,连着以前的东西并现在的,该赏人的赏人,顺眼的东西再留下。
那些名贵的丹药法器顾哲彦一概没兴趣,反而是一些精致小巧的、作为陪品的小物件得了他的心意,想必放在某人的身子里,别有一番韵味。
宫人从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这大概是魔尊以前放着的。
上面扣着一把锁,锁上刻着一个徽纹,看风格样式不像是魔界的东西。
她不敢私自处置,故而来请示顾哲彦。
顾哲彦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徽纹了,但这个东西确实在他的生命占据了很长一部分时间。
他随手扯了扯那把锁,这才想起来,那是一把仙界的灵力锁,设置的人只需输入自己的灵力就可以打开。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淫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